“另外,之所以稱它為鳳冠其實還是因為它的制作實在太過于精美,但是那個墓卻是沒有身份考究,究竟是不是東宮發飾還是不知道的,如果前後時間加起來,三然看到女鬼的時間,恰恰就是古墓被發現并且挖掘的時間。”
幾個人大眼瞪小眼看着彼此。
“那個……”蒙錦翼把鳳冠原圖找出來給沈三然,“你再看看,會不會弄錯了?”
沈三然瞪着眼睛看了足足三分鐘,最終确定:“沒有錯。”
氣氛瞬間進入詭異顔色,正好飛機遇上氣流颠簸了一下,蒙錦翼下意識抱着時瑾言哇哇大叫。
兔子精捏了捏耳朵,嫌棄到沒眼看他。
他拿過手機仔細端詳,原本惬意的表情慢慢嚴肅,最後眉頭皺得都快能夾死兩個蒙錦翼了。
“怎麼了?”沈三然問道。
兔子精把手機給她:“你仔細看看,看完你就知道了。”
沈三然将信将疑拿過手機,眼神瞬間淩厲,時瑾言和蒙錦翼大概能知道沈三然的另外一個人格出來了,易清軒見怪不怪,兔子精依舊十分嚴肅。
“本就該變成廢土,居然還敢面世!”沈三然把手機丢還給蒙錦翼。
蒙錦翼誠惶誠恐地接過手機,這位看見人頭就去踢的沈三然他該用什麼語氣講話才能保住人頭?
不過沈三然很快又恢複正常,滿臉愁容地問時瑾言:“時教授,這不是我想不想賺你朋友一筆的事情,而是現在這個情況,我還是比較擔心你朋友的,你能不能聯系上他?”
“能也要等下飛機啊,這聯系不了。”蒙錦翼無奈,“而且按照你的說法,那個女鬼跟着餘睿到現在的話,也挺久的,我們都沒發現他有什麼異常啊!”
兔子精冷哼:“膚淺!人家要索命的話還會嚷嚷嗎?”
确實,比如說潛伏許久的嬰靈,隻有在蘇顔想要有個孩子時出現,又比如說兔子精,他不過想要懲罰蒙家,所以他沒有潛伏多久,差不多是玩玩就打算走了。
“那按照你們的意思,餘睿現在很危險?”時瑾言蹙眉問道。
易清軒聳肩:“是的,那天沈三還說,那個女鬼帶着一個異空間。”
沈三然連忙點頭:“對,原本她蹲在夜店的時候這個空間我是一點也沒察覺,隻有你們過來的時候她才打開,所以那時候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你的朋友。”
“不對,為什麼不是這個混蛋?”易清軒指着時瑾言質問沈三然,“跟着他不可以嗎?”
沈三然一愣,什麼叫這個混蛋?
她想了想,大概是易清軒還在為她抓兔子精時被誤會打抱不平,她都勸了那麼久他還那麼死心眼,她真是沒辦法了。
沈三然歎息一聲:“時教授體質特殊,别問我為什麼特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那種東西近不了他的,另外什麼詛咒啊戳小人啊,那是不可能對時教授實施成功的。”
蒙錦翼轉頭,用羨慕的眼神看時瑾言。
太棒了,老哥。
時瑾言輕咳一聲:“既然這樣,我會留意一下餘睿的情況的。”
沈三然猶豫片刻,還是說了出口:“如果有什麼異常,可以找其他大師看看。”
她實在不想再與他們有所關聯,易清軒能從他們身上圖到好處就行,她那不安地預感一直在心頭盤旋萦繞,實在是不想再摻和了。
“你不就可以了嗎?”蒙錦翼疑惑。
“不不不,我不可以。”沈三然趕緊擺手。
蒙錦翼有些一言難盡:“你不會,還在生氣吧?就我們對你不夠信任這個。”
沈三然搖頭,“不是的,是我自己的問題。”
兔子精倒是笑了出來:“為什麼呐?因為是孽緣啊!及早遠離!”
“閉嘴!什麼孽緣不孽緣!”沈三然朝他扔雜志。
易清軒倒是趁衆人沒發現時瞄了時瑾言一眼,正好他也看過來,四目相對,又很快移開眼神。
時瑾言早就感覺到沈三然的戒備心與敏感,她對于事情的真假有着敏銳的直覺,不說這個直覺正确與否,但大多會指向一個讓她安全的方向。
易清軒的提醒時瑾言聽進了心裡,他确實需要找一個時間與沈三然好好談談。
不過,究竟談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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