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元大廳裡隻有物業的聲音,他對着手機語音聊天,在電梯的鏡面門上看見旁邊的一男一女一直盯着他看,這兩個人男的長的是清朗俊逸,女的嬌小可愛但是感覺有些桀骜不馴。
看起來都不像稀奇古怪的人,但是一直盯着他看是為什麼?
物業假裝咳了兩聲提醒旁邊這兩個明目張膽盯着他的人,男人明白了他的意思,站在他旁邊詢問:“請問,你是要上去十九樓嗎?”
物業把時瑾言上下打量後點頭:“是,怎麼了?”
“你不用上去了,我們去就可以了。”沈三然漠然開口。
物業霎時之間不悅,他雖然認為這份工作有些瑣碎而且容易受委屈,但是要讓他不守職責那是不可能的。
“你們是誰啊?”物業攔住他們。
時瑾言禮貌地回答:“我們是他的朋友,剛剛他給我們發短信讓我們過來的,其實沒什麼事,你不用擔心。”
“我跟你們一起上去。”物業實在不放心。
沈三然不耐煩,但也沒辦法阻攔。
三個人一起上到十九樓,物業跟在時瑾言和沈三然的身後。
感應燈亮起來把三個人的影子拉長,在牆壁與地闆的折角彎曲傾斜,時瑾言走在前面正要按門鈴,發現大門是虛掩的。
他趁機對物業說:“他在裡面忙着,把門打開是方便我們進來。”
物業撓撓頭:“行行行,我先走了。”
沈三然伸手推開屋門,一股寒氣驟然襲來,屋内漆黑一片,時瑾言找到玄關處電燈的開關,按亮後又滅了,第二次再按亮時才沒有熄滅。
他想起上次餘睿醉酒,他送他回來時也是這樣,那時候他以為開關接觸不靈,他垂眸看臉色陰沉的沈三然,原來她沒說錯。
大概這件事可以解釋為什麼沈三然會提前夢到鳳冠,還有那個戰場究竟是怎麼回事。
“行了,進來。”沈三然把門關上,“等一下你在我身後,不要出聲,看着就行。”
察覺到時瑾言疑惑的眼神,沈三然翻了個白眼:“她不是答應你讓你了解鬼怪世界嗎?我剛剛已經在這個屋裡施了陣,你可以看見它們。”
“她?”
時瑾言疑惑,但是沈三然沒有回答,而是探頭探腦地走進屋子。
餘睿和管彤的家裝修偏向少女風,客廳的沙發是米白色的,上面擺放着可愛的布偶娃娃,茶杯也是玩偶型的,牆壁貼的是粉色碎花牆紙,客廳一角還有照片角,挂滿各種相框的照片。
沈三然湊過去便看到餘睿和管彤自小到大的合照,看來還是青梅竹馬,也有好幾張幾個小孩幾個階段的照片,照片還寫了日期和地點。一溜看過去剛開始認不出誰是誰,後來大概從初中開始的合照就可以看出誰是誰了。
大概從初二開始,時瑾言和蒙錦翼兩個人站在餘睿和管彤旁邊就像兩顆突破天際伏特的電燈泡,到高考結束他們合照就很明顯有區分情侶和兄弟的界線了,電燈泡就顯得很有眼力的不會站在他們之間擋着了,而是成為後面的背景牆。
時瑾言走過來:“餘睿的房間門關着,其他的沒有關。”
沈三然直起腰身和他一起過去開門,房間沒有開燈,隻是窗簾拉開時明亮的月光照進高樓,房間的少女風格一覽無遺,餘睿就坐在床邊面對月光,房間門被打開都沒反應。
時瑾言在沈三然的後面,擡手去找牆壁上燈光的開關,試了幾次也打不開。
因為沈三然也是安靜地站在門口看着餘睿的背影,所以時瑾言也沒有出聲。
不一會兒,他感覺背後有一陣涼涼的風吹過,正打算回頭,就看見一個紅衣女人出現在面前,然後穿過沈三然的身體,慢慢向餘睿走去。
他反應過來,不是出現在他面前,而是穿過他的身體再穿過沈三然的身體而出現。
第一次見到這樣懸乎的東西他一時之間似乎有些反應不過來。
紅衣女人披頭散發,雙手藏在漢服的衣袖裡,倒是一雙繡花鞋十分明顯,她披着頭發但是十分準确地來到餘睿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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