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沈三然的後衣領,刀尖指着他能看到的兩個人:“你們想活到永遠嗎?我可以幫到你們啊,隻要知道這個丫頭片子為什麼能有兩個靈魂,就能把儲存在這裡的靈魂裝進新的身體了。”
時瑾言蹙眉,他能看到墨是因為兔子精的陣法,但是這裡還有沒有亡魂他就看不見了,兔子精這時候湊過來解釋:“這裡烏泱泱的全是亡魂,他以為是亡魂在說話,其實是墨大人。”
“真的能鎖魂?”時瑾言有些詫異。
兔子精的腳邊圍滿那些精怪,他擡腳嫌棄地踢他們,他們又親昵的圍上去:“哥哥哥哥!你快看看這四個角全是符咒,我們就是被這玩意兒鎖着的。”
兔子精看了後皺眉,是什麼玩意兒能想出這種鎖魂方式,太缺德了。他悄悄指了一個方便看見的牆角:“看到沒有,那裡畫了鎖魂咒。”
死秃頭的汗水從頭頂流下,好在眉毛夠粗,能夠讓汗珠勉強挂着,不然就要滴下來了。
“你們,你們考慮一下啊,誰不想長生不老啊,隻要把患病的身體,衰老的身體,殘疾的身體換掉,我們依舊可以新生啊!”死秃頭語速變快,縮回手後刀面放在沈三然的脖子上。
墨忍俊不禁,他就是負責讓人重新活過來的,但不是所有人都能讓地府答應重生,功德簿拿出來一翻便一目了然,這個人想要讓所有人都活下來,那人間就會回到重生局沒有建立時的慘狀,真是可笑可悲。
離宅子的不遠處,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田野邊,坐在後座的男人撫摸着腿上的貓咪,車裡傳來死秃頭的話語,坐在駕駛位上的男人側過頭詢問:“祁少,動手嗎?”
“再等等。”他饒有興趣地聽着,可惜不在現場,不然就可以聽聽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聲音了。
時瑾言和兔子精都沒有說話,死秃頭從自信狂熱到不解疑惑:“你們不想一直活下去嗎?我這裡有很多資料,隻要你們讓我離開,我可以把我知道的統統告訴你們!”
時瑾言捏着薄薄的銀行卡回答:“我們沒有興趣,你把手裡的人放了就行。”
死秃頭大笑,真以為他傻嗎!放了這個人他就必須會死,這麼想着他就把沈三然抓得更緊了。
因為緊張沒控制好力度,刀刃劃破了沈三然的脖子,絲絲血液流下,時瑾言的銀行卡果斷飛了出去,與此同時幾道槍聲響起,他迅速跑過去把死秃頭踹開抱着沈三然蹲下。
兔子精在槍聲響起的零點幾秒就找到聲源,張開手心便握上一條白色光芒的鞭子,朝着認準的方向把兩個黑衣男子從屋梁綁着摔下來。
慘叫聲僅僅在一瞬間便随着死亡消失了,一切平靜下來後時瑾言轉頭,便看見鮮血從死秃頭的身下蜿蜒而來,他雙眼凸出,嘴巴大張,眉心一個黑洞,拿刀的肩膀插進一張銀行卡,可見卡片飛過來時用力之大。
他回神後立刻回頭拍拍沈三然的臉,然後從大衣中找出紙巾将她脖子那小傷口捂住:“沈三然,沈三然!”
兔子精拖着那兩個人走過來:“她沒事,暈過去而已,可惜我們還沒問出這幾個人在做什麼,他們就被内部解決了。”
不僅如此,他抓來的兩個人也早就做好自殺的準備,但是他們射殺死掉的幾個研究人員似乎并不知道結局會這樣。
兔子精回頭差點沒被墨的燈籠亮瞎:“哇,大人您這燈籠是要和太陽來個比賽嗎?”
墨擡手讓身邊的亡魂停止喧鬧:“我把這幾個人的陽壽偷走了。”
“你?偷陽壽?”兔子精大吃一驚,閻王爺估計要後悔死讓他做局長了。
墨聳肩:“我當然可以偷陽壽,反正判詞還沒下,不偷白不偷。”
這幾個人原本不應該是被射殺而死,但是有一句話叫命由自己不由天,他們終于憑借自己的力量把上天給的好命給玩成苦命,他不過是看着可惜,不如偷了給重生者。
也可以給沈三然的另一個靈魂,她想活着他就陪着,反正都在地府幾百年了,不差幾十年。
時瑾言把沈三然抱起來,對他們說:“我們快走吧,我已經讓人來收尾整理了,找個醫院把沈三然送去檢查一下。”
他看見那個人把針頭戳進她的手臂時自己好像也被針頭紮了全身密密麻麻尖銳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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