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不服,跟林豔紅頂嘴,我們班一半的人都染了,憑什麼我不行?
林豔紅叉着腰,殺氣騰騰地擰着他的耳朵說,人家姑娘家染個紅的棕的很正常,你看你染的藍不啦叽的玩意,咋不染成綠的呢?!
姜郁作為整件事的目擊者,警惕地看着他:“你該不會想剃度當和尚吧。”
姜黎謹沒笑,低着頭,腳上的拖鞋一下一下磕着陽台的牆磚,淡淡道:“不會,就剃短點兒,看起來精神些。”
姜郁爽快地答應下來:“那行,我也去剪個劉海兒。”
——
舊歲最後一天,祝蓉西在台球俱樂部陪她那群狐朋狗友打球。
她昨晚一夜未歸,在場子裡賺了好多錢,夠她在酒店住一個月的了。
小姑娘蹙着眉揮着眼前缭亂的煙霧,叫幾個男人别抽了,男人們說好,随口調侃了她幾句。
下一杆是她的,她眉開眼笑地掂了掂球杆,爬到桌上趴着,像隻捕捉蚊蟲的青蛙,屏氣凝神,一擊就中,13号球順利入袋。
在場的男人們鼓掌的鼓掌,吹口哨的吹口哨,助長了小姑娘的氣焰。
遠處的角落裡還坐着一個悠然品着伏加特的年輕男人,單眼皮,鳳眼,薄情寡幸的面相,眉眼間有很重的戾氣,嘴角卻始終是揚着的。
旁邊的領班畢恭畢敬地問:“蕭爺,聽說陸司南最近不認這個妹妹了,沒陸司南罩着,她就是個四六不懂的廢物,您出手這麼大方,怕是要賠。”
男人玩味地說:“血緣關系在這兒,怎麼會不認呢?再狠能狠到哪兒去?小丫頭就這麼個品性,都二十二了,難得别過來,他不罩着,出門不撞鬼才怪。隻要别太貪,堂而皇之把手伸到他眼皮底下,還愁這個敗家姑娘不把錢送到手上嗎?你一會兒再給你那幾個手下發一萬的小費,讓他們把姑奶奶伺候好了。”
領班笑眯眯的:“您就請好兒吧。”
男人整了整西服,挂着人畜無害的笑向人群走去。
還剩最後一個球沒進洞,輪了一圈都沒人收場。
黑球不偏不倚地停在距離球桌邊沿隻有一厘米的位置,祝蓉西握着球杆左右徘徊,感覺怎麼打都不可能赢,又不甘心把機會讓給别人,急得抓耳撓腮。
忽然有人從身後把她攬進了懷裡,随後重心下沉,傾向桌面,手也被握住,男人又高又大,她被完全罩在他身下。
修長的十指潤如白玉,虛虛架在球桌上。
兩球相撞,清脆一響,“黑8”在桌框上撞了三下,以一個刁鑽的角度順利進洞,白球則滾了幾下停在桌面中央。
祝蓉西不偏頭就能看到他輪廓分明的側臉,心髒似猛烈地撞着胸腔,每一下都異常清晰。
男人旋即松開她,可她還在回味,像機器人一樣一頓一頓地轉過身,懵懂地看了他一眼。
這是何方妖孽,笑起來也太好看了吧。
祝蓉西春心蕩漾,開心又激動地說:“蕭哥!謝謝你啊!”
男人笑意不減:“舉手之勞,不足挂齒。”
祝蓉西羞澀地說:“沒想到困難的時候隻有你肯收留我,太感動了,你這麼仗義,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才好。”
男人不着痕迹地繞過這個話題,笑容和煦地說:“妹妹在我這兒好好玩兒,有什麼需要盡管說,蕭某樂意效勞。”
——
八點祝蓉西在浴場泡了澡,早餐是馬來西亞廚師做的咖喱肉骨茶,吃完又有和她差不多年紀的小哥來給她按腰推背做艾灸,一下緩和了通宵的疲累。
手邊的推車上有香蕉、柚子、柑橘,大紅袍、毛尖、西湖龍井、鐵觀音……
她拿着蘋果汁時不時吸一口,在放映室裡一邊聽着電影獨白,一邊玩手機。
綜藝節目的剪輯選段沙雕氣質十足,她笑得東倒西歪,杯裡的果汁險些灑出來。
她看得正起勁,小姐妹突然給她發了條信息:【西西,我今天去美發沙龍做頭發,看見你男朋友在陪别的女人洗剪吹,我去的時候他們正要走,我趕緊跟了上來,現在他們又去逛街了。】
祝蓉西看見猛然彈起,揉了揉頭發,手指飛快在屏幕上打字:【能拍張照給我嗎?】
【你等等,等他們進店,我給你拍張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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