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和他們同路的車,對面也沒有車開過來,連夜風都沒起,安靜極了。
胖男人覺得沒意思,把注意力轉移到戚瀾珊身上。
她眼裡沒有驚恐也沒有惶色,讓他覺得很不痛快,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眉飛色舞地獰笑:“這賤蹄子怎麼比之前安分了?”
同伴猥瑣地笑起來:“這會兒安分,一會兒就不安分了,今晚保證讓她把嗓子喊啞,再也出不了聲。”
另一人附和道:“就是,幹完這一票咱可就發了,去哪個國家浪不行,還用得着屈居人下?狗屁蕭爺七爺!可去他媽的吧!”
胖男人喝止他們:“诶!别亂說話!車上說不定黏着東西呢,叫這兩位爺知道了,咱都吃不了兜着走。”
兩人頓時噤聲,半晌,自知說了不該說的話的人遲鈍地問:“你們都檢查過吧,沒見到竊聽器什麼的吧?”
瘦的那個哈哈大笑:“瞧你慫的,真像孫子!”
他們正說着,胖男人“哎”了兩聲,看到前面紅藍交錯的指示燈爆了口粗:“媽勒個巴子,怎麼會有警察?”
副駕上的人自我安慰:“交警,交警,查酒駕。”
“荒郊野嶺哪來的交警查酒駕?”還是胖男人先反應過來,對開車的人吼,“掉頭!愣着幹什麼!不想死就掉頭!”
為時已晚。
開着警燈的那輛警車後是無數輛警車,警燈一盞盞亮起,形成一道壯麗的風景,璀璨震撼。
兩輛車齊刷刷掉頭,警車窮追不舍,甚至開始朝他們喊話,勸他們棄暗投明,回頭是岸。
幾個男人慌不擇路,如同鼠竄,眼見着身後的警車離他們越來越近,他們卻束手無策。
公路競速,他們哪比得過警察呢?
最後,一輛警車猛地一轟油門,漂移橫擺,把他們堵在了路中間。
後面的警車緊随而至。
幾十個穿着黑色制服戴着警徽的幹警将他們團團圍住,舉槍相對。
胖男人狗急跳牆,殊死一搏:“我們這兒有人質!可以和他們談判!”
開車的人死死抓着方向盤,手心裡全是汗:“哥,咱沒有刀啊,剛才走得急,刀落在爛尾樓裡了,他們可有槍啊。”
副駕的男人還想活命,率先投降,一推開門,連忙高舉雙手:“别殺我,别殺我,我什麼都交代。”
站在前排的警察極有威懾力地喊:“下來!都下來!把人質交出來!雙手抱頭!”
帶頭投降的人吓得屁滾尿流,竟自覺蹲了下來。
胖男人全然未察覺警察是怎麼知道他們有人質的,東翻西找,終于摸到了鑰匙扣上配的一把刀,雖然不鋒利,但割斷人的喉嚨綽綽有餘。
隻有挾持人質反戈一擊才有翻盤的可能,不然此時被帶回警局,真的要把牢底坐穿了。
胖男人一咬牙,揪着戚瀾珊下車,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剛準備學影視劇裡的歹徒威脅對方,一顆子彈精準地穿過他的手骨。
他慘叫一聲,旋即倒下,剩下的人誰都不敢反抗了。
事發突然,卻絕不是偶然。
這麼精密的部署,是一早就安排好的。
戚瀾珊眉頭一皺,心想:蕭尊堯,你到底是哪邊的?
不管了,記你一功。
姜郁把老刑警的話轉述給了席漠燃,席漠燃說對方既然能弄到他們的現居地址,找到親近的人的住址也不在話下,累及無辜就不好了。
她前陣子老往新房跑,說不定新房也被盯上了。
他們家已經被翻過了,翻得這麼仔細,連床都掀了,對方還是沒找到想要的東西,回來的機率很小,不搬更安全。
但以上隻要經過基本的邏輯就能想到,再往下推一層。
假如對方有意傷人,抓她去問豈不更簡單,何必要打草驚蛇?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龍床上的壯丁+番外 長樂未央:公主殿下千千歲 報告首長:嬌妻已到位 線香 溫不抵寒 穿成男主的早死白月光 我們不能是朋友 絕色師尊受不了,趕我下山禍害師姐 我都無敵了,才發現是本體分身! 報複行徑 黑蓮花和她的騎士們 快穿之我是任務者 女人,夜裡你不乖 除卻巫山怎停雲 醫心索愛:緻命總裁小嬌妻 八爺的小玉兒 我,捉鬼,不談情+番外 恰似君心照影來 穿書,亡國公主靠吃瓜救國 辭職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