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可以防止留下指紋。
等男客人從廁所一身輕松的出來後,途經暗處的牆角,忽然鼻尖微聳,小聲嘀咕了句:“誰家在吃榴蓮?這麼臭。”
下一刻,還沒往前走兩步,一股大力自背後襲來,一隻冷手托住他的下颚狠狠一捏,在他吃痛的張大嘴的瞬間,一個惡臭的粗糙硬物塞了進來,随即一個黑壓壓的東西降下,他的眼前瞬間一黑。
緊接着是疾風暴雨般的拳頭落到他的身上,把他揍的是哀嚎連連,卻因口中被堵,所有的痛呼哀嚎都隻能往肚裡咽。
整個身體蜷縮成一團。
但腹部的重擊,又讓他跟個剛進油鍋的活魚一樣,來回扭動,期望于逃脫黑暗中的踹打。
在第一根肋骨斷掉的時候,他還能嗚嗚的從胸腔發出悶哼,但第三根肋骨斷掉的刹那,他腦中隻餘劇烈的空白,臉上淚水和鼻涕拚命的流。
第九根肋骨随着一個重擊,應聲而斷的瞬間,他感覺自己氣息奄奄,快成了一條瀕死的魚。
這個時刻的他,想的不再是忍耐,而是希望盡快解脫。
地獄對于他來說,都比現在好過。
葉辭看着地上渾身因生理性疼痛而劇顫不止的男人,收了手,最後看向他腹下的某處,一腳踹了上去。
之後,招呼宋同學先行離開,然後她自己用腳踢了踢石子,刻意發出點動靜,在确定吸引到别人的注意後,就在黑暗中快跑離去。
被引來的那人,很快發現了倒在地上的男客人,先是吓的一抖,随後撥打了120。
葉辭帶着宋杺言順着系統的指引,一路沿着沒有監控的道路前進,等跑回姻緣祠後,紛紛彎下腰,兩手搭膝,低喘之餘,平複急促的心跳。
之後,相視一顧,俱是粲然大笑。
“感覺帶壞了一個好學生呢。”葉辭一邊笑,一邊說,微啞的聲音,在夜色中,絲絲魅惑,别樣的撩。
宋杺言翹了翹唇角:“他活該,他該打!”
“所以,好學生願意被我帶壞?”
垂耳兔羞嗔的瞧了她一眼,不吭聲了。
“都這個點了,原來你還知道回來?”
宋杺言踏着月色回家,剛打開門,就聽見宋父陰陽怪氣、粗砺而飽含怒意的聲音。
心中猛的一顫,因報仇帶來的暢意,刹那間消失得幹幹淨淨,她腳步微頓,扶着門把手的指尖僵直一瞬後,默默的在門口脫下鞋子,走了進去。
狹小的客廳裡,沒有開頂燈,隻有飯桌上開了一盞瓦數很低的台燈,照亮的空間十分有限,大概隻有四五步的距離,屋子裡90%都沉寂在濃濃的黑暗裡。
橙黃色的光,照在宋父的臉上,投出鼻翼、眼窩、下颚的大塊陰影,交織在一起,配上宋父兇煞的眼神,形同惡鬼一樣。
“聽說你請同學去吃面了?”
“他們沒讓我掏錢。”
宋父聞言,冷笑一聲,指尖的煙頭輕彈。
駁雜的煙灰,簌簌的落在地上,在淺色的瓷磚上留下一片暗迹。
“那如果讓了呢?你準備言而無信?”宋父一雙鷹目掃視着她,仿佛要解剖她的軀體,透視她的靈魂,忽然一拍桌子,暴喝一聲,質問她:“說!你是不是偷偷藏錢了?膽子不小啊你!”
一旁的宋母幾乎在宋父話音落下的瞬間,就沖進宋杺言的房間,然後把衣櫃通通打開,把裡面的衣服全都拽了出來,一件一件的抖落。
“我倒要看看這個白眼狼到底把錢藏哪去了!”
第37章私藏
隻十幾秒的時間,原本疊的整整齊齊的衣物就一團淩亂,毛絮亂飛,像是台風過境了一般。
不止衣櫃,連書桌上的課本全都被一一翻亂。
包括宋杺言背上的書包也沒能幸免。
宋母一邊怒火沖天的翻找,一邊大聲唾罵:“你個小畜生,到底把錢藏哪去了?真是翅膀硬了,會和我們玩心眼了是不是?電視台要來采訪為什麼不和我們說?!是不是想讓全市的人都看到你這張狐媚的臉,然後看看有沒有富豪會找到你,受你勾搭,啊?”
鉛筆盒裡的水筆橡皮散落一地,用來修改錯字的膠帶,在粗魯的動作中,落到她穿着拖鞋的腳背上,與肌膚相撞的瞬間,發出咚的一聲,不疼,但别樣的心酸。
宋杺言垂着頭,攥緊了手指,她吸了吸鼻子,忍住翻湧的淚意:“我沒有。電視台來采訪,我也是今天中午才知道。”
“你覺得我會信嗎?”宋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昂起頭來,下一秒粗糙的指節滴落一抹熱意,宋母看着那滴晶瑩,狠狠蹙了眉頭,訓她:“你哭給誰看?你以為你哭,我們就會心軟?告訴你,在我們家,眼淚是最沒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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