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思危順從地回答着她的話,時不時點點頭,年華也乖巧地站在趙思危身邊。
師姐動作很快,在問了趙思危幾個問題後,她便即刻打開學校的認證公.章正準備在趙思危的資料紙上往下蓋,所有的一切進展地都很順利,直到——
“欸,你不是上次在校門坐小轎車去高檔飯店消費的那個人嗎?”
一位看樣子與這位師姐是同一個組織的男生站了出來,指着趙思危就對那位師姐道,“侯袅,你先别急着蓋章,先核實一下她的身份比較重要。”
“我啊,上一次親眼看着她坐了一輛紅色的小轎車走,好像還有司機接,後來我跟朋友去粵菜館吃飯,又看到她進了一個雅間。”
要知道,那個粵菜餐廳的菜品價格,可都不是平常家庭能夠消費的起的啊!
那個男生聽語氣是沒有别的意思,頂多是對趙思危的貧困生身份有所質疑,年華一聽這話,頓時有點慌,趙思危出去吃飯她是知道的,是貧困生她也是知道的,但是這兩者并不沖突,沒有人規定貧困生不能出去吃飯……
可是,當這兩件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被放在一起,如何對此做出解釋,年華還真有些手足無措。
趙思危顯然也是沒想到會有這種突發情況,稍愣片刻後,她開始在腦子飛速地思考起了該如何回答。
如果直接說明情況,那麼就會讓身邊的年華知道她正在創業的事情,而這,由于還是一件八字沒一撇的事情,所以她并不打算在這個節骨眼上告訴年華。
可是若是不直接說明,那麼面對眼前這位師兄鐵證如山地質問,她又該怎麼去解釋自己坐着豪車去粵菜館吃飯的事情呢?
在危急關頭,趙思危隻暗暗慶幸,沒有将明斯揚上次借給她的手表帶過來,因為最近都在忙這忙那,她還沒來得及将手表還給對方呢。
所幸,就在趙思危猶豫徘徊之際,原先一直都在保持沉默的師姐忽然開了口。
她:“你那天去他說的那家餐廳吃飯,應該不是你買單吧。”
趙思危沒想到她會這麼問,卻也如實地點了點頭,“不是我買的單,我隻是過去吃個飯。”
的确,她每次出去帶的錢就夠往返路費,擱在粵菜館裡,是一道菜也點不了的。
師姐點點頭,“那你上交是貧困證明表裡,情況也都是屬實的吧。”
“千真萬确。”沒有比貧困認證更難申請下來的資料了,她也沒那個能力去造.假。
師姐得到了肯定回答,轉而對那位男生道,“既然如此,那我為什麼不可以給她蓋章呢?”
那男生聞言,身形一頓,他早就知道眼前的師姐是個有主見、聽不進他人勸說的主兒,可貧困生補助金名額有限,若是誰都可以冒領……
“可是這個人看起來壓根兒就不像貧困生啊!”他不死心地對那名師姐說道。
師姐聽了這話,雙眼不悅地眯了眯,似乎是很不贊同這名男生的話。
“沒有人規定,貧困生一定要穿得破破爛爛,吃着最便宜的鹹菜包子粗茶淡飯,不能穿的幹幹淨淨,不能去餐廳吃飯……”
“決定一名學生是什麼樣子的人,從來都隻能是這個學生自己,而不能出于他的某種現狀,為他扣上他應該如何如何的條條框框。”
就當趙思危與年華正在心中驚訝于這位師姐說話的條理之清晰時,隻見師姐毫不猶豫地将那枚公.章在趙思危材料的結尾處蓋了下去,猝不及防,卻又在意料之内。
那名男生張了張嘴,看上去欲言又止,仿佛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師姐毫不留情地打斷,“不要再說了,‘貧困生’這個名詞,本就不應該被頻繁提起。”
是個人都有自尊心,任誰被一口一個“貧困生”“貧困生”的叫,想必心中都不是滋味。
一場有小插曲、總體卻也還算順利的補助金申請之旅,便就此結束,臨走前,那名師姐将整理地整整齊齊的資料雙手遞回給趙思危,對她補充道,
“先說好,能決定這筆錢最終到誰手裡的人,不是我,所以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事實如此,那筆錢就那麼多,名額也就是那麼幾個,最後能不能申請下來,趙思危還真有些不确定。
但是無論如何,這名師姐對自己也是仁至義盡,在關鍵時刻願意相信她、為她說話,趙思危就已經對其很是感激了。
如今,她即将要忙的,應該是雜志社的創刊号發表問題,由于前期的準備工作太多,以至于她至今還沒有寫信給老師向傳軍提及要采訪的事。
然而,還沒有等到雜志社正式面市,一個在趙思危記憶之中卻又在她意料之外的消息,震驚了整個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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