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工人疑惑回道:“死了?我怎麼聽說是得救了呢。”
白明:“……”
不過他停下腳步,朝裡望去,在這工地裡面立着一座才搭建至五六層的樓房,大樓沒有塗漆上色,高空作業車在其間來來往往,他隐約想起,這項工程好像是最近才啟動的。
多虧了這家媒體,此刻的白明像是一個明星,在這座城市裡無處不在,成為了市民們茶餘飯後的談資,隻不過他被提及的樣子稍顯狼狽,不過好在這是屬于新媒體的年代,信息更新的速度快如閃電,沒過幾天,這件事情就會被衆人抛到腦後,不會再被想起。
白明回到家中,第一件事便是躺下睡覺,隻要睡着了,就不會被這些瑣事叨擾。
第二日清晨,他整裝待發,這是他實習的第一日,他下定決心一定要認真對待這份自己熱愛又來之不易的工作,才對得起這些天的辛苦奔波。
老師就是昨日的面試官,鄭烨,他是槐安區人民法院的刑事法官,他帶着白明先熟悉了區法院的各個部門,又講解了一番事務流程和工作内容。
白明跟在他的身後,手裡托着筆記本,一手瘋狂記着,這與他課上學過的知識卻是有着不小的出入。
鄭烨在講完最基本的東西後,斜眼瞥向白明脖子上的結痂,毫不猶豫地問道:“你為什麼會被尾随?”
這突如其來的一問讓白明一怔,他沉思片刻,這個問題或許那殺人犯才能給出更好的解答。
他低頭,托腮道:“可能是因為街上隻有我一人吧。”
鄭烨緊皺眉頭,好似對這答案并不滿意,他上下打量了白明一番,沒有多說什麼,轉過身将桌子上其他人投來的簡曆全部丢進了垃圾桶内,又打開抽屜,從中拿出一把卷宗。
白明看着他這一系列的舉動,欲言又止,心裡着實好奇,過了片刻,他終于按捺不住,便開口問道:“老師,您怎麼知道我就是那個被尾随和劫持的人呢?”
“你沒有看時代晚報嗎?”鄭烨一愣,斜過頭冷冷地說道。
白明咽了口氣,回答道:“看了,但是那圖片很模糊,即使在現實生活中親眼看見,也無法确認吧。”
鄭烨點點頭,又道:“不瞞你說,我是江州人民公安大學畢業的。”
“人民公安?”白明暗自欽佩着,原來鄭烨以前是名警察,還是陸吾和王倩的師兄。
這警校的畢業生沒有去當警察,反而通過了法考,入了法官這行,那可真是相當不容易。
鄭烨繼續說道:“刑偵學最講究的就是細節,你與照片裡那人的發型,身材,形體動作,習慣等都幾乎匹配,更何況脖子上還有刀傷,這城市裡怕是很難短時間内找出第二個符合的人來。”
雖說公安法院不分家,一個破案一個審判,一個抓捕一個裁定,都是維護正義之舉的機關,但細枝末節的東西還是相差太遠,不然白明也不會學了這麼些年的法律,卻不懂得這樣的道理。
鄭烨又告訴他,“下午有個關于劫持案的研讨會,要在咱們槐安法院召開,公安和檢察院都有代表前來,正好你作為我的助理,索性陪我一起去,畢竟這案子你是直接參與者。”
“在咱們法院召開嗎?”白明好奇問着,“這麼大的案子不去市裡的法院,為什麼會定在咱們這裡?”
“公安定的,你照做就行。”鄭烨語氣依舊冰冷,似乎很反感解釋無用的問題。
午後,驕陽似火,給江州這座城市徐徐加溫。
鄭烨做事一向嚴謹,他命令白明必須提前一小時到達會議室,并且要把屋子打掃幹淨,桌椅擺放整齊,座位上要放好台卡和文書,地闆上不能留有一片垃圾,投影儀也要提前打開,所有的準備工作都要做到盡善盡美。
這些簡單而枯燥的活兒現在落到了白明的肩上,不過他卻沒有怨言,就連掃地阿姨想要幫他,他都會拒絕,這是他當上法官助理後的第一項任務,他必須親自親為,以保證萬無一失。
會議室在五樓,并且沒有電梯,他必須從一樓的大廳抱走那兩摞近一百本的文書,并且還得徒步爬上樓梯才行。
為了隻搬一趟節省時間,他将兩摞文書壘在一起,文書磊出的高度已經漫過他的視線,他用盡力氣,每上兩層樓就得放下休息片刻。
白明小心翼翼地走着,到了五樓樓梯與走廊的拐角處時,他還是一不小心撞上一人,他雖站得穩,可文書卻如同大廈傾塌,瞬間灑落一地,甚至有幾本磕在了他的白鞋上,痛得他倒吸一口涼氣,還未看清眼前的人是誰,他已經開始連聲道歉。
二人四目相對,各自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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