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時分,豔陽當空。
面攤裡人漸漸多了起來,原本一張桌子上隻有江澈和坐在對面的陳思文,這會一張桌子上至少有六七人坐着。
被左右兩邊人潮擁擠的陳思文神色愈發不滿,隻是努力克制着,眼見江澈将面吃完,準備離開時,他也将隻用筷子挑了挑的面甩下,開始跟着江澈一起離開面攤。
一同離開面攤後,兩人走在寬敞大街上,陳思文率先開口道:
“江小友不是岩壁城人士吧?”
江澈感到有些無奈,不知此人有何打算,隻好駐足,停在街道一邊,心下已決定快刀斬亂麻,所以直接對陳思文說道:
“小道第一次外出遊曆,途徑這岩壁城不過閑逛幾日,陳道友不必試探,有何事直言無妨。至于那快速入玄之法,切莫再談。”
江澈一番直白話語,令陳思文神情一滞,随即臉色便陰晴不定,後又坦然笑道:
“既然如此,在下就直言了,江小友身上有一物與在下有緣,能否割愛。”
他的語氣溫和,言辭卻毫不客氣。
江澈聞言,神情肅穆,亦是毫不客氣回道:
“小道身上之物,皆是長者所賜,不敢舍棄,望見諒。”
說完便不再與陳思文言語,話不投機半句多,直接走為上計。
陳思文見狀也不阻撓,單手搖起折扇,臉上笑容滿面,隻是在江澈埋頭離去之時,突然喊道:
“江小友,今夜子時,陳某在城外十裡坡等你,切莫遲到。”
江澈步子一頓,有些不明白這人葫蘆裡賣着什麼藥,他憑什麼認為自己會去那地方?
或許是故弄玄虛吧,心下一陣思忖後,江澈又擡起步伐,不再理會,快步走向客棧方向。
身後的陳思文見此,搖了搖頭,朝着相反的方向,踏着不緊不慢的步伐準備出城去十裡坡等江澈,看他神态,似乎是笃定江澈一定會來。
回到客棧房間後,江澈心下奇怪不已,那人憑什麼認為自己身上有他需要的東西呢?
又憑什麼索要自己身上之物呢?
長期居于山上,很少與人打交道的江澈,一時之間摸不着頭腦。
百思不得其解後,江澈隻好作罷,準備這三日就在客棧休息,不在外出。
等到三日之後便去城中榕樹的傳送陣處,離開此地。
打定主意後,江澈準備誦讀德經,猛然間他發現自己放在房間裡的“易玄劍”不見了。
因為劍身比較長,随身攜帶不是很方便,況且也隻是去周邊街道轉轉,故而江澈隻把行囊中的靈石、書籍這些雜物随身帶在身上,隻把劍留在客棧。
現在劍不見了,江澈又想起陳思文的話語,心下已确定,肯定是此人将劍拿走。
隻是為了确定心中所想,江澈離開房間,準備問問店小二。
快步走出房門,來到店小二所在的雜間,江澈開門見山問道:
“店小哥,可否看見有人入我房門。”
店小二趕忙搖頭,“不曾看見。”
眼看江澈臉色陰沉不已,他又關心問道:
“客官是丢了什麼東西嗎?”
江澈輕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那你可看見一個書生狀手拿折扇的青年人,在這客棧居住?”
“這客棧一般居住的都是一些販夫走卒之類的人物,像那般讀書人很少來,最近幾日更是沒見過。”店小二如實回答。
江澈心底歎了一口氣,看來那所謂的十裡坡是必須要走上一趟了。
向店小二道别後,江澈準備去一趟十裡坡,隻是再去之前,他需要拿上一柄劍,前途未明,需要早做防範。
街邊攤販沿街叫賣聲此起彼伏,江澈徑直走向一處賣武器的攤位前,也不和那人講價,直接挑了一把看得過去的普通長劍,然後直奔城外的十裡坡。
雖然說的時間是夜間子時,但江澈料想那人此時肯定就在那裡,況且夜晚時分更是難料,這個時候去早做應對,也不至于将自己陷入絕對的被動。
……
城外十裡坡,就在岩壁城南邊十裡之外的一處坡地上,周圍盡顯荒涼,隻有幾棵歪脖子樹在此挺立。
以江澈腳力,不一會兒便來到了此處。
江澈擡眼望向高坡處的幾棵樹底下,正如他所料,有三人立于樹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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