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瀾在路上留了記号,讓衛青在老宅見他。他自己到老宅後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口,傷口剛包紮完,衛青人已經到了,但是也不樂觀,看着剛跟人進行了一場厮殺。
“怎麼回事?”
“我們中計了,阿貝蘭騙了我們,我們去的時候見到的是個假的,我們剛反應過來,就見到真的阿貝蘭已經帶了大批的侍衛追殺過來,然後我們為了不暴露,就撤退突圍出來了。”
“沒有被跟蹤到吧?”
“尾巴已經處理了,現在是安全的。”衛青看了一眼君墨瀾身上的血迹,忙單膝跪下然後雙手作揖,将頭深深埋在兩手臂之間,一副後悔莫及的樣子然後說:“都怪我,沒能提前識别,讓公子你遭遇此不測。”
“不是你的錯,你無需自責。如此看來,阿貝蘭真的是跟大王子一夥了,這樣我們就不能通過他來聯系曦月郡主,現在曦月郡主也是安全地,目前,救出二王子迫在眉睫。衛青,吩咐下去,我們三天後動手。”君墨瀾堅定地表情,總透着一股視死如歸的勇氣。
衛青剛離去,君墨瀾控制不住心火,一口血從口中吐了出來。突出的血有濃重的腥臭味,而且一接觸空氣立馬就便黑了,他才意識到刺他的劍上有毒,君墨瀾從懷裡拿出了一枚解毒丸,此藥丸是月影谷的藥醫所制作,可解百毒。吃了藥,又在原地調息了片刻,待心率穩定後,君墨瀾才起身回住的客棧。
客棧裡,劉叔早已經在那等着他了,君墨瀾知道這是衛青将他請來了,随行的還有一位大夫,君墨瀾沒說什麼,走到床邊坐下,将衣服解開,那個傷口已經潰爛了,如此神速的毒君墨瀾也是第一次見,幸虧服用過解毒丸,否則後果不敢想象。
大夫用酒清理了一下傷口,然後用銀針取血放到了一個小瓶子裡,然後沒多久瓶子裡的藥水就變成黑色了,衆人都大驚失色,大夫說:“這是一種蛇毒,取自三角頭形的眼鏡蛇,此蛇毒非常難解,因為我看此毒裡不僅混有蛇毒還有蜈蚣毒和烏頭草毒,此毒可能要花費一段時日,我先給公子敷上一些止痛和防止它惡化的藥,阻止這毒侵入心血,待三日後,我将解藥配齊,便給公子送來。”說完向劉恒和衛青分别點頭,然後衛青便随着大夫去抓藥了。
“怎麼說?消息怎麼走漏的?”君墨瀾冷冷地問,“公子,阿貝蘭傳話說,這是大王子安排的,那晚阿貝蘭被大王子邀請進宮,然後派人假扮阿貝蘭截貨了我們傳遞的消息,才布局準備對我們進行抓捕。”劉叔愧疚地說着。
“你怎麼确定這次阿貝蘭說的是真話?”君墨瀾質問,“公子,我也是擔憂這個可信度,阿貝蘭說是為了取得大皇子信任,方便之後幫咱們,所以不得不假裝叛變,但是刺殺你的人不是他派的,應該是大王子安排的。”劉叔看着君墨瀾面目表情的臉陳述事實,君墨瀾沉默片刻後對劉叔說:“劉叔,我們之後救二王子的計劃先不要跟阿貝蘭透露,你傳話,就說我受傷現在危在旦夕,對江湖上也這麼說,以防止再引發纰漏,這次劫囚就由我和衛青出面,其他人都按兵不動。”
“可是,公子你還受傷,還是不要出面了。”
“這次刺殺我的,伸手都不是若羌的武功招式,多是我們中原的招式,一看就是晉南國的刺客,所以我現在還不知道敵方究竟是何人,但是和三皇子的合作還是要做的,既然分不清,那所幸誰都不要信,我們自己營救。”
“好的公子,我這就吩咐下去。以防不測,我再挑選十個陌生臉孔在周邊接應你們。”
“就這樣安排,劉叔你先下去吧。”
劫囚
18劫囚
夜色降臨時分,牢裡的獄卒按照要求,定時定點給牢裡的二王子送餐。
今夜的飯送的有些遲,初開始吉爾森并沒有感覺出有什麼異樣不同,但是飯吃到一半,就在饅頭裡吃到了紙條,吉爾森偷偷打開紙條看到上面寫着:“今夜見”的字樣,吉爾森并沒有表現出異樣,依然像平常一樣吃着,就在飯快要吃幹淨的時候,突然獨自開始劇烈疼痛,然後口吐鮮血,獄卒哪見過這樣的場面,趕緊叫了牢裡給犯人看病的獄醫,然後派人向上面報告。
吉爾森沒過多久就疼暈過去了,獄卒裡頓時慌了,獄醫并沒有看出他中了什麼毒,也沒法判斷是什麼原因,菜都試過了,但是根本沒有毒。每個人都慌了神,越是這個時候越怕擔責任,所以值班的獄卒就将送飯的抓了來,想等上面問罪時,将這個人當替罪羊,這樣好擺脫嫌疑。然而,苦命的送飯人,雖然遭遇了一頓毒打,可仍然問不出所以然,就在大家不知道該怎麼辦手足無措的時候,大将軍阿貝蘭帶着大隊人馬過來了,身後還跟着一個太醫打扮的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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