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再背一次。&rdo;溫海林的聲音帶著蠱惑的力量,他把溫瑞翻過來,溫瑞被欲望狠狠蹂躏過的後穴敏感得收緊。&ldo;再背一次我的電話,溫瑞。&rdo;溫瑞已經頭腦發昏,昏沈沈地把頭靠在溫海林身上,已經說不出半句話。溫海林壞心眼地用力挺腰,處處壓擠著溫瑞體内的腺體。溫瑞渾身過電般的彈起,忍不住地再次求饒:&ldo;我錯了!饒了我吧!&rdo;嘶啞的聲音讓他聽上去楚楚可憐,溫海林的施暴欲得到了空前的滿足。他用手指安撫著溫瑞發抖的脊部,舔弄著他已經發紅的耳廓:&ldo;徐琛,是誰?&rdo;溫瑞已經失去的神智,因為這句話而稍微蘇醒。他睜大眼睛,不敢細想溫海林這句話背後的深意,溫海林的頂弄并沒有停止,反而惡意地加大力度,溫瑞從鼻腔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卻沒有回答溫海林的問話:&ldo;他和你是什麽關系?&rdo;溫海林聲音裡的不悅突然被放大,溫瑞弄清楚了他質問的意義。他愣了一愣,下一刻細長的手臂已環上對方的脖頸,勾引般地在他耳邊發出更加甜膩的呻吟:&ldo;隻是……嗯……隻是同事而已。&rdo;溫海林抱住送上門來的溫瑞,卻意味深長地說:&ldo;是麽?&rdo;他似乎并不相信溫瑞和徐琛之間是這樣單純的交情。溫瑞不想和他争辯,他和徐琛之前的确沒有任何上不了台面的關系,就算溫海林要查,他也不怕。溫海林抓住溫瑞的頭發,用的力不大,卻足以讓溫瑞仰起腦袋,他逼溫瑞同他對視,他隻想在溫瑞眼睛裡看見自己的倒影。他鮮見的笑容盈在眼底,看得溫瑞心裡發冷。他笑著,說的卻是恫吓的話:&ldo;溫瑞,你知道麽?我一直很想把你關起來,不讓你和任何人接觸。&rdo;他的聲音裡帶著薄薄的笑意,聽上去卻更加毛骨悚然,&ldo;希望你不要給我這樣機會。&rdo;這是溫海林怒極了才會有的表現的,溫瑞害怕這樣的溫海林,卻也知道,在這個時候,怎樣去安撫他。他大力掙開溫海林的桎梏,攀上他的肩膀。溫瑞的聲音裡甚至還帶著哭腔,好像下一秒就會被幹得哭出來。他主動去吻溫海林的耳垂,發狠得像隻被拔了指甲的幼豹:&ldo;那就把我關起來吧!&rdo;他這樣說,并付諸行動,主動上下擺動著腰肢,讓溫海林更深地占有自己:&ldo;求求你……把我關起來吧……爸爸!&rdo;溫海林再次聽到自己理智斷裂的聲音,他近乎殘忍地進出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溫瑞。他低沈的聲音在溫瑞耳邊響起,&ldo;瑞瑞,我以為你知道的……&rdo;他的話裡藏著一聲歎息,&ldo;我從來就不想,隻做你的父親。&rdo;溫瑞聽不清楚,他什麽都聽不到,他覺得神智和廉恥一同遠離了他,他什麽都不想多想,隻想被溫海林更用力地占有,想讓溫海林滾燙的欲望把他的後穴填滿。他想把自己弄疼,或許隻有這樣,他的心才不會空得這樣難受。托徐琛爺爺生病的福,溫瑞也徹底解放了。他再也不需要去上班了,溫海林說到做到,是真正打算把他關起來了──這是不可能的。溫瑞吊兒郎當地躺在客廳地闆上,撐著腦袋,隔著落地窗玻璃看外面的世界:&ldo;啊!要是我是一隻鳥就好了。&rdo;這種沒腦筋的話,隻有他才能說得這麽認真。溫海林并沒有把他關起來,也沒有限制他的自由,甚至連辭職都是溫瑞自己的選擇。他翻過身,看家裡白得刺眼的天花闆。經過那天的事情,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麽面對徐琛,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溫海林和他的關系,溫海林的出場太過詭異,就算他是個說謊專家,也圓不了。更何況,他不想連累任何朋友。溫海林太危險了,他的獨占欲就和他的潔癖一樣,變态得令人發指。溫瑞覺得連他和徐琛之間這樣單純的情誼,都會被輕易扭曲。他實在不知道,如果再深交下去,會被誤會成什麽樣子。他不敢想象,要是有一天,溫海林邊進入他邊質問,&ldo;有沒有其他人這樣幹過你。&rdo;他會不會當場崩潰,對於溫海林而言不值一提的&ldo;忠誠&rdo;,對於溫瑞卻是最基本的道德底線。這種質問,光是想就讓溫瑞覺得惡心。最好的辦法果然是和人群保持距離,溫瑞這樣想。既然不用自己賺錢的話,就要吃點好的。溫瑞的想法很單純,他覺得自己現在唯一能報複溫海林的方法,就是吃窮他。正好有點餓,溫瑞看了一眼牆上的挂锺,拿出電話翻閱訂餐電話,一不小心就點了太多東西,反正浪費的也不是自己的血汗錢,溫瑞無所謂地這樣想。等餐點送上門,付完錢又突然覺得,這可不就是他自己辛苦的&ldo;賣身錢&rdo;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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