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時候,頭有點暈,嗓子也有點痛,喝了點冷水也就沒太在意。下車的時候,潘雲對這後視鏡看了看,除了眼圈稍微黑了點外還算精神。實話是這是他這麼些年第一次到未家拜訪,最近的一次拜訪也似乎在十多年前了,潘雲早已記得不真切。雖做了一番心理建設,在按洋房外鐵門旁的門鈴時卻還是有一些緊張,不知道該怎麼說比較好。按門鈴後,許久都沒人來應門,幹站着的潘雲有一點小忐忑,考慮是不是要回車裡坐着等,但還是站着沒動,伸手又摁了次門鈴。這回過後,門旁的監視器燈閃了幾下,有個女人的聲音從裡頭傳出來,心情不佳的樣子,問&ldo;是誰&rdo;時的語氣很差。潘雲有點驚訝于對方的語氣,卻沒有過分糾結于這細枝末節的小事。&ldo;我是潘氏的潘雲,是來拜訪未伯伯的。&rdo;那頭的女人沒好氣地說:&ldo;我爸回法國準備參加我弟的婚禮,現在不在,你改日再來吧。&rdo;說罷便準備挂。潘雲有點急了,顧不上婉轉:&ldo;那麼你就是未風的姐姐了吧!那我找你也成!&rdo;潘雲是真的顧不上什麼含蓄了,隻想着能夠見到未家的人,了解現在法國那頭未風的情況,雖然簽證很快差不多幾天就能下來,但是他可是一點都不想含糊,想立刻知道未風那個突如其來的婚禮到底進行到那個步驟了。&ldo;拜托了,我不會浪費你太長時間的,我就是想問件事,問完就走。&rdo;&ldo;哎?那你現在就問吧,幹嘛要進門呢?&rdo;家裡沒人,就她一個女孩子,雖未遙集團處事向來懂得帷幄,但畢竟是生意人,結仇是在所難免的,因此饒是理莎也不得不防着些。&ldo;我……&rdo;潘雲覺得脊梁骨發寒,被人關在門口的局促和尴尬他還真沒體會過,這回還要在這份局促不安中問自己難以啟齒的問題。&ldo;我想問未風……&rdo;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氣打算硬着頭皮把話說完的,結果剛開個頭就被理莎的大呼小叫打斷了。&ldo;等等!你說你叫潘雲?&rdo;理莎的驚訝程度讓潘雲也有些吃驚,他一早介紹了自己,這位大小姐都沒有好好聽人說話的習慣的嗎?他嗯了一聲,以示确認。緊接着潘雲就覺得耳膜發痛,那頭的分貝實在是高得有些離譜。&ldo;本尊啊!我竟然還有幸在有生之年見到本尊嗎!快進來吧!我是理莎,是未風的姐姐。&rdo;一改先前的不耐煩,這位大小姐突然變得熱情萬分,也顧不上對方是否是真的潘雲了,先讓他進來,看看&ldo;活體&rdo;飽眼福再說,抱着這樣的想法,理莎毫不猶豫地開門讓潘雲進門了。對方态度的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讓潘雲覺得頭皮發麻,絕對有鬼,進門的時候反倒是更加拘束了,不知道對方葫蘆裡賣得什麼藥,他也不好掉以輕心。還沒走到正門口,就有個穿着純色連身裙,盤着發的年輕女人來開門了。她身材很好,金色的頭發碧色的眸和未風長得很像,站在門口擺出熱烈歡迎的架勢,看得潘雲心裡直打鼓,隻期待不要遇上什麼奇怪的角色。理莎迎潘雲進門後,便就沒個消停,倒不是忙着端茶送水,而是忙着替潘雲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照相,弄得潘雲渾身不自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偏偏又知道眼前這個有着歐美血統的大小姐是未風的姐姐,是現在自己唯一的希望,不好開罪,隻好僵硬地任由理莎擺弄。拍了約莫一分鐘,理莎終于收起了相機,大歎大功告成,邀着潘雲坐下了。活了二十八年,潘雲第一次遇上這麼個奇怪的女人,隻能将她種種怪異的行徑歸為文化差異,應了一聲,就乖乖坐下了。&ldo;你是來問未風那小子的情況的對吧。&rdo;正在潘雲盤算該怎麼把話題轉到正題上的時候,理莎那頭反倒是主動回歸正題了。&ldo;嗯。&rdo;潘雲的雙手交握,心裡有些緊張,不知道應該怎麼和理莎解釋比較好。&ldo;我聽說未風要結婚了是嗎?&rdo;&ldo;是。&rdo;理莎回答得毫不含糊,整個人向後稍微挺了挺,雙手放在膝上,做出談正事的姿态,&ldo;對于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嗎?&rdo;潘雲聽她這麼問有些奇怪,卻迅速明白過來,未風那小子曾經這麼胡鬧,未家人估計都是知道他和未風的事情的,想必這個自稱未風姐姐的理莎也對他的來頭一清二楚。&ldo;我……我隻是覺得怎麼會這麼突然。&rdo;潘雲稍微垂眼,看茶幾上冒着熱氣的綠茶。雖已經知道對方大概知道他此行的目的,但心聲梗在喉嚨口,等說出口時就變得婉轉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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