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京内有爵位的府門,子弟們自然互相認識,何況庾軒在吏部當差,而容湛卻在鴻胪寺,都是朝臣,多少有些交際。
兩位彼此寒暄,容霄卻看向星河跟庾清夢,他原先是見過清夢兩回的,所以也不算陌生,上前行禮道:“四姑娘好。”
庾清夢淡淡冷冷地還了禮:“容二爺好。”
容霄也很知道庾清夢的性子,便不去自讨沒趣,此刻星河因也叫了聲“宵哥哥”,容霄便笑道:“三妹妹,你總不會跟庾大哥之前相識吧?這麼一見如故的。”
星河很乖巧地說道:“宵哥哥又說笑了……”還未說完,目光轉動,突然發現容霄右邊的袖子裂開一寸。
本以為是花枝劃破了也是有的,可細看,鞋子上竟也帶着泥,倒像是在哪裡摔了一跤。
星河正疑惑,誰知庾清夢見她目光微滞,早也留意到了,但她不是個愛管閑事的性子,便沒出聲。
誰知容霄見庾軒還在跟容湛說話,他便有些憋不住:“星河妹妹,你知不知道,我跟大哥才遇到一件奇事。”
星河問:“什麼事?”
容霄道:“嗯……剛才有幾個登徒子,在外頭哄鬧,跟我們起了沖突,差點吃了虧。”
星河一怔,忙問:“沒受傷嗎?”
“沒有呢,”容霄滿不在乎地搖頭,又眉飛色舞地說道:“得虧一位小道長……”
星河聽見那久違似的三個字,一時失聲:“什麼?”
庾清夢正在旁邊拉着花枝,假裝看那杏花的,聽到星河聲音不對,才回過頭來,詫異地看向她。
星河知道自己失态了,急忙低下頭。
幸而容霄心大,笑道:“妹妹你沒聽錯,确實是位小道長,哎呀,真是好身手,若不是穿着道袍,我簡直懷疑他是什麼嶽雲羅成再生于世呢!那麼雷霆萬鈞不由分說地幾下兒,圍着我們的七八個登徒子都給他打翻在地,動彈不得了。”
動彈不得的,卻還有星河,她竭力壓着心裡的不安:“這、這果然……”
庾清夢在旁看的蹊跷,便接口道:“那小道長是何方神聖?總不會……是這左右不遠的青葉觀的道士吧?”
“哈,真給四姑娘猜着了!”容霄拍手笑道:“可不正是青葉觀的小道長麼?”
星河聽到“青葉觀”,那顆轟隆隆狂跳的心才慢慢地安靜了下去。
清夢掃了她一眼,漫不經心地問容霄:“不過,青葉觀的道士也來看花兒?忒沒道心了吧。”
容霄笑道:“四姑娘怎麼也說這俗話,也沒規定說道士不能賞花啊。”
清夢見他反駁,便哼道:“自然沒有這規矩,但今日京内來的人多,誰知道那道士是看花呢還是……”
她本不是個多嘴的姑娘,此刻竟破格說了這話,幸虧說了一半兒就反應過來,便把頭扭開,不再看容霄。
容霄顯然對那小道士印象甚好,見四姑娘竟這麼說他,便撇了撇嘴,替他不平:“我還聽說,那呂祖師爺有過三戲白牡丹的傳說呢,祖師爺尚且如此,小道長看看花兒又怎麼樣?再者說了,幸虧是他路見不平,我跟湛哥哥才全身而退呢。”
清夢臉色微冷,毫不留情地:“那是你沒用,一個小道士兒都能打敗那些人,你怎麼不能?”
容霄張口結舌,覺着她有些強詞奪理,可看着她眉眼帶冷的樣子,卻又不敢過于反駁。
原來先前容霄跟着容湛,去梨花苑看熱鬧,不料正遇到幾個輕浮的登徒子,因其中兩個看見了星河,便在一起肆意诋辱,說的盡是些不堪入耳的話。
一人說:“都說這靖邊侯府的三姑娘比甯國公府的四小姐還絕色,今日我算是心服口服了。”
旁邊的人便歪聲道:“你心服口服有什麼用,那個地方隻怕更加不服,難熬了吧!”
哄然大笑,之前的那人咂嘴弄舌地說道:“老子原先不信那貂蟬西施之類的,會把男人迷得抛家舍業什麼都不顧,如今見了這樣的尤物才信了,她就算要老子的心,都給她挖出來,隻要能讓我碰一碰……真是死也甘心。”
說的衆人都動了念:“聽說這侯府的三姑娘從小給送了出去,很不如意,誰知道她在外頭是怎樣呢?生得如此絕色,到哪兒都得給人盯着,也許她早就已經給人捷足先登了……”
男人們聚在一起,一旦提起女子,話題就往下流處走,而且沒有底線。
有人悻悻地:“倒不知是哪個王八蛋這麼走運……”
容霄哪裡忍得了這個,先前還給容湛攔着,此刻容湛都黑了臉,容霄便趁機沖出去,叫他們住嘴。
誰知這些人都是些刺頭,反而圍了上來,吵嚷間竟把容霄推搡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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