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甯可提着她的大包包直接沖了進來:“阿姨怎麼了?”四季按住跳腳的甯可,低聲說道:“我們去陽台說。”甯可按捺住焦急跟着四季到了陽台,這才聽着事情的原委。以甯可的性子,聽得暴跳如雷是正常的事情。“那阮家父子就是欺負你們母女兩個,我早知道阮離自私,沒想到他連你弟弟都不容!”甯可果然氣急敗壞,拉住四季:“你和阿姨也别和阮家再有個什麼聯系了,出了院就住我家去,我哥前兩天才送了我一套房子,裡面東西一應俱全,你住進去就是了。”“阮家這些破事,你和阿姨就别管了,我找個大律師給你們擺平”甯可冷哼了一聲:“我說過,他要是再敢傷你,我就是拖也要将你拖離他的世界!”四季望着甯可不停地開合的嘴,輕輕地抱住她:“甯可”。“你說你這出息,被人家欺負成這個樣子,丢臉不?”甯可拍了拍四季的後背:“你說你長得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還真就當一朵白蓮花啊!這幾天怕是你繼父還有阮離都不會放棄找你們,我打個電話帶幾個人來,這幾天,我就在這裡坐鎮了。”甯可說到做到,不一會就有幾個安保人員到了,通通站在病房門外守着,除了醫生護士,誰都不允許進。甯可還是不甘心,把四季照看好,她走出病房想找阮離,想要狠狠罵他一次。不過還沒等她去找他,阮離就跌跌撞撞地要往四季所在的病房沖。阮離剛開始被注射了少量的安眠藥才控制,等藥效過去就發了瘋一樣地要去找四季,阮文隽去處理蔣銘的事情早已離開,周圍的人卻是沒有能夠攔住阮離的。“你有什麼臉進去?”甯可冷冷地看着被人攙扶着的阮離,狠聲道:“你最好離四季遠點,有我在這,我絕對不讓她見你!”阮離低着頭,粗粗地喘息着,像是根本沒有聽到甯可的話,強扭地要進去:“四季……”“四季和你沒關系,她也不想見你,再也不想見你。”甯可一個字一個字說得十分清楚,她就想讓阮離知道,他和四季是不可能的事情。“四季!”他擡起頭,忽然朝着門的方向尖叫道:“你出來!四季!”可是門内沒有任何動靜。阮離承受不住打擊地顫抖,身體一上一下地起伏,他目露兇狠,像隻拼死掙紮的小獸。“我會死的!四季!”阮離臉上的瘋狂之色看得甯可心驚肉跳,跟個瘋子她沒興趣多說什麼:“阮離,你死了這條心吧,你的命是命,四季的親弟弟的命就不是命了嗎?害死一個孩子,上天都看不過眼的。”甯可沒有再看一眼阮離,冷笑一聲。她能夠清晰地聽到身後阮離跌坐在地上發出的悶響,對于這一切她隻能說,自作自受。100因為甯可聲勢浩大的行動,這一層樓的病人也都知道這個病房大概有些不同,四季幾次出門去打開水也都備受矚目。“甯可,你回去吧。”四季替何婉洗了臉,才輕聲對甯可說道:“已經晚上八點半了,你哥會擔心的。”“唔,阿姨不是還沒醒嗎?況且晚上我更要在這裡,萬一那阮離……”甯可看了一眼四季的臉色,沒有繼續說。“放心,他爸已經把他帶回去了,不會讓他亂來的。”四季安撫第拍了拍甯可:“我媽的情況可能清醒了不會有多好,我想和她一起離開,對她進行心理幹預,以前小的時候對于她我無能為力,現在不同了,我可以保護她。”“你也放心,我會安排的,阮父雖然勢力不一般,但是我家也不差,你就安心第住到我的别墅裡,沒有人會打擾你的。”甯可雙手托腮,略帶驕傲地說。四季看她一臉表揚我的表情,忍不住捏她的鼻子,甯可就是這種招人愛又招人恨的女生,她美麗大方,高傲聰慧,有睥睨的資本,卻也有親近的善良。“好,我媽醒來出院我就搬。”“搬什麼?”四季話剛說完,床上的何婉就虛弱地問了一句。四季和甯可眼睛一亮:“媽”“阿姨”兩個人都圍着床邊喊道。“阿姨,你搬到我家去吧。”甯可忍不住開口問道:“我一直想和四季住,都沒有機會。”何婉隻覺得身體輕飄飄的,沒有開口的力氣,腦袋卻昏沉沉的,她将視線從甯可的身上移到四季身上。“媽”四季握着何婉的手:“再休息會,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阿離……的生日……”四季沒想到何婉開口會提到這個,有些詫異。“阿姨你還管他的生日做什麼!”甯可氣急敗壞地跺腳。“不是……是小域的忌日……”何婉喘了口氣繼續道:“弟弟……小域……”四季立刻明白何婉的意思,想來小域這個名字,是給四年多以前那個未出世的她的弟弟。甯可顯然也反應過來,下午她聽完整了阮離做得那些腌臜事情就氣得不行:“阿姨,别想了,您和四季就住我那裡去,現在就好好休息。”“你先回去吧,我陪我媽就好,這裡也睡不下。”四季見何婉的神色不對,顯然有些問題,隻好先将甯可勸走,甯可也頗為識趣,提着包說了聲就走了。四季等着她離開才安撫何婉:“媽,小域沒事的,他去更好的地方去了。”何婉神色怪異:“你爸呢?他怎麼不在這裡?”四季覺得她精神狀況不對,隻能安撫:“阮離有事”“阮離!阮離!”何婉突然反應過來,抓着四季的手:“他害死了小域,是他害死的!”四季的手被她抓出了血痕,但她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媽,沒事了,我不是還在這嗎?”四季端了杯水“先喝水吃藥,媽。”何婉懵懂地點頭喝了:“文隽不要我嗎?”“媽,别多想,先睡吧。”四季拍了拍她的手,哄她,知道她現在狀态混亂也不再多說。好不容易讓何婉睡着,四季将自己整理好,已經接近晚上十點,她望着窗外有些出神,今天是她失約沒有陪他過生日,想想,以後可能也不會了。同時,在阮家,阮文隽也一點也不好過。房間裡的阮離幾乎将所有他能碰到的東西都砸在地上,整個人也跌坐在地上,他神色癫狂而扭曲,臉色蒼白中透着青紫。阮文隽站在門外,隔着門,聽着裡面的動靜。他已經斷斷續續鬧了七八個小時,将他按在床上打了鎮定劑都打了三四次,可是隻要他能起來必定要不顧一切地往外沖。攔着不讓,他就歇斯底裡地胡鬧,疼得從樓梯上摔下來一次,阮文隽才将門鎖住不讓他出來,可是這樣也不安心。裡面撕心裂肺地喊叫聲讓阮文隽頭痛欲裂,他知道阮離對于四季的執着有多深,正如他自己一樣,這麼多年,即使娶了妻子也仍然不願愛上别人,不願用情。聽不下去的阮文隽最終将門打開,望着一室狼籍,還有匍匐在地上不斷嗚咽着的阮離,怒意完全不可抑制:“你就是這樣威脅我?,混賬!”阮離不斷地喘息着,憋悶的感覺讓他話也說不順暢:“讓我……見……”阮文隽冷聲喝道:“你看看你!八年前是這樣,現在又是這樣!是我不想讓你見她嗎?是她不願意見你,她不想要你,她要逃離你!”阮離頭疼得幾乎要炸裂,偏偏從胃到小腹都像有把尖刀一寸寸地剜過,他青灰的嘴唇上忽然溢出一縷紅,他張開嘴,幹咳一聲,一口血咳了出來,他才滿意地笑了笑。阮文隽見狀隻能轉頭,皺眉,對着門後一直都在的保姆說:“送醫吧。如他所願。”101四季臨近入睡前接到阮文隽的電話,她看了一眼吃了藥睡熟的何婉,起身走出病房才接了電話。“到十五樓來,什麼條件我都和你談。”阮文隽像是強忍住巨大的怒氣,一字一字地說得十分清楚。四季挂上電話,走回病房,收拾好自己才坐上了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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