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柚想打暈他們,可完全沒有用,反而被狠狠地推開,墨西柚急得無可奈何!為什麼?為什麼她沒事?為什麼她不受影響?是什麼原因!墨西柚捂着頭努力的想着自己的不同!終于,似乎想到了什麼,睜開銳利的眸子,猛的劃破手掌心,血液涓涓流出拍向走在最前面的應文,應文猛的愣住昏倒過去,背上還背着墨迹!墨西柚吓得趕緊扶住應文,又給墨迹拍了一下。艱難的将人拖出去,免得直接滾進石頭中。
随後墨西柚一個一個拍醒,血不夠了就繼續放血。在一個一個拖出大坑,好在他們每一個人好像都走不快,姿态詭異又緩慢,似乎有什麼限制一樣?墨西柚來不及研究這些,把他們拖出巨坑邊,累的癱軟在地上。
“咦?”林霧發出疑惑的聲音。他們一個個慢慢醒來。
“磨叽!”應文猛的彈跳起來,發現墨迹就在身邊昏迷,這才松口氣。
“怎麼回事?我們剛剛不是在上面嗎?”林不臣捂着額頭看向台階上的祭台。秋雨绮目光閃爍沒有搭話。
“剛剛你們中了邪一樣全部不要命的往那祭祀中心走,我怎麼都叫不醒。”墨西柚搖頭歎氣,又是後怕。
“這血?”雲東練抹了把臉。
“不知道為什麼,隻有我一個人沒有受到影響,所以我才用血拍在你們額頭上,你們忽然昏迷過去,我才把你們拖出來的。”墨西柚道。林不臣皺眉擦拭額頭的血迹。
“我沒有一點印象。”謝子蘊收斂起表情說。
“我也是。”應文附和道。
“先别管這些了,我們先出去再說!”秋雨绮看了眼林不臣說。
“走,繞開祭台。”林不臣點頭。他們繞開祭台繼續走。
“柚柚,你的血有什麼不一樣?吃了什麼天材地寶的那種?百邪退散?”應文繼續背着墨迹,好奇的問墨西柚。
“不是,我在身體裡種了一隻蠱。”墨西柚搖頭道。
“啊?”應文傻了。
“對身體不會有影響嗎?”雲東練皺眉問。
“一般來說呢,蠱蟲是不會反噬主人的,不過呢,柚柚這隻蠱應該是蠱中之王。很難養活不說,還容易反噬主人!”謝子蘊又恢複了痞笑,好心的給他們解說。
“你對蠱蟲也有研究?”墨西柚問道。
“當然,我家小紅花最愛蠱蟲了,可它看到你會害怕,顯然你的絕不是一般蠱蟲。”謝子蘊拍了拍袖口,小紅花探出頭來。
“卧槽!謝哥!你怎麼還随身攜帶啊!”走在他前面的林霧一蹦三尺高,連忙蹿到自家哥哥前面去。
“瞧你那點出息?這都怕怎麼還非鐵了心下來這鬼地方。”林不臣忍不住踹了自家弟弟一腳。
“哎呀,哥,我這還不是擔心你嗎?不然我能吃這罪?咳。給點面子。”林霧正經的說。
“你還要面子?命都快丢了!”林不臣簡直是氣笑了。
“為什麼要給自己種蠱蟲。”雲東練想了又想,這是人家小姑娘的隐私,可實在忍不住擔心問道。
“蠱王很難養成,我也是機緣巧合下在山林中偶然看見它天然形成的,最後它也命在旦夕,我便試一試将它煉成蠱王帶在身邊,可是沒有精血的飼養,它很快虛弱下去。又不能半途而廢,所以種在了身上。”墨西柚平靜清淡的聲音在黑暗中娓娓道來。
“放心吧雲東練,這蠱王别人求之不得呢,上山百蟲不近身,連蚊子也不叮人,下地嘛,上次那兩生甲節蟲你也看到了。這可是寶貝!”謝子蘊語調抑揚頓挫的,很是精力充沛。
“這是…”衆人走出這片空曠的祭祀中心後,眼前出現了一片坍塌的廢墟,房屋瓦舍,亭台閣樓都沒有保存下來。一路踏過廢墟上,很多古老的物料都腐朽了。
“這就是,叱離國的遺址啊…”衆人歎息着,卻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往前走。
“這裡竟然有秘密通道。”林不臣苦笑一聲。
“臣臣,看來你運氣不好,我們來這麼久,硬生生沒找到這過。”謝子蘊搖頭道。
“你怎麼不說你運氣不好呢?”林不臣沒好氣道。
“我們之間做主的不是你嗎?”謝子蘊羞羞答答的表情,連同聲音都帶上些嬌羞。
其餘人一言難盡的表情。
林不臣卻反笑了一下,随即冷着臉:“既然我做主,那你的工資沒了。”
“老闆!手下留情!”謝子蘊連忙恢複正常,浮誇的叫道。
“你能不能正經點?”林不臣很是嫌棄。
“我是很正經的。但是你們覺得不正經,那肯定就是因為你們心底就不正經。”謝子蘊揚眉笑着。
走了很久,久到謝子蘊都一臉疲憊的不想講話,也笑不出來。墨迹也換成了林霧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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