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我好冷。”謝子蘊可憐兮兮的說。
“謝,謝哥,你安心去吧!我們會給你多燒點紙錢跟衣服的。嗚嗚!”墨迹哭的不能自己的說着蹲下來,想撫慰謝子蘊的‘屍身’又不太敢的樣子。
“我真沒詐屍。”謝子蘊這才反應過來,無奈道。林不臣伸出手放在謝子蘊的鼻子邊,淺淺的呼吸落在他手上,收回手又側耳朵貼上謝子蘊的胸口。
“臣臣,你摸摸看?我還軟乎着呢。”謝子蘊心口跳了跳,雖然緩慢的不行,但是真的有。
“你耍我?”林不臣猛的直起身子冷色道。
“沒有,你誤會了,我剛醒。真的,我發誓。”謝子蘊也認真的說。林不臣看了謝子蘊半響,還是将人抱住。
“謝子蘊,下次不要做這種事。活着的人,有多痛苦你知道嗎?”林不臣的心可以說是坐了過山車一樣,大起大落導緻他現在有點腿軟。
“我盡量下次早點出來,不讓你擔心。”謝子蘊笑着拍了拍林不臣的背。
“真的是你!謝哥!你還活着太好了!你不知道,從昨天到現在林哥多難過!瘋了一樣找你!打暈了都沒用!半個小時就醒了!”墨迹撲上來抱住他倆哭着說。
“閉嘴。”林不臣忍不住拍了墨迹一下。謝子蘊笑容高高挂起,秋雨绮像一個局外人一樣注視他們。
“那,我們快點出發吧?柚柚肯定等着我們呢!”墨迹擦了擦眼淚道。
“柚柚怎麼了?”謝子蘊頓了頓問道。
“邊走邊說,我們先換衣服,馬上出發。”林不臣說着,兩人在帳篷裡換了衣服後馬上就出發了,因為記挂墨西柚,謝子蘊連美色都沒時間欣賞。
路上吃了東西喝了熱水這才慢慢活絡過來。了解到墨西柚性命垂危想了想問林不臣。
“你有沒有昊古的聯系方式?”
“沒有。”林不臣搖搖頭。
“先去那邊看看,你讓人去盡量聯系昊古,我覺得昊古可能有辦法。”謝子蘊說。林不臣點點頭,拿着手機開始操作,他們直接到了機場轉機離開。
兩天後,馬不停蹄的終于到了林霧雲東練所在的地方。應文重傷躺在遮陽傘下面,虛弱的很,沒辦法下地。不過因為有血竭樹汁,所以沒有性命之危,萬幸的是沒有傷到内髒,也就拒絕了先離開去大醫院治療的提議。他也想等一個結果。
他們剛到,此時雲東練也才醒來不久。坐在遮陽傘下面,目光虛無的眺望遠方。
“咦!謝哥!你沒事太好了!之前我哥還說你兇多吉少!”林霧看到謝子蘊,心情稍微好一點。
“怎麼回事?”謝子蘊,林不臣,墨迹,秋雨绮都坐在雲東練,應文這邊的遮陽傘下,林霧去拿了水過來。
“我來說吧。”林霧看了眼雲東練不聲不響的,歎口氣重頭說起。照片也打印出來給他們看了。林不臣啞然,聽見父親的消息,又想着墨西柚的事,不由皺眉,思緒混雜。
“早知道,我不會讓柚柚留下可高寸的性命,我應該親自動手先殺了他。都怪我。”雲東練神色平靜道。林不臣跟謝子蘊對視一眼,完蛋,雲東練這是走進死胡同了,恐怕需要很多時間才能治愈。能讓一個當兵的說親自殺一個人,還不是罪犯毒枭,可見在雲東練心裡,墨西柚的重量。
林不臣帶着人去查看了那塊入口上方,什麼辦法都用盡了也沒有找到所謂的入口。去查可高寸這個人的身份的人也回來了,确有其人,确實是他,可隐約有點不對勁。
“他為什麼拼了命的害柚柚?連自己都搭進入?說不通啊。”林不臣皺眉。
“會不會,是神樹之花?昊古反複叮囑不要相信任何人,他們在高塔中看到的壁畫又強調性情大變。會不會有關聯?”謝子蘊問。
“不能确定,但是很像,可高寸一直表現的貪生怕死,小心翼翼,可最後那種瘋狂詭異的神态确實像性情大變,換了個人一樣,柚柚将他手骨擰斷紮破皮肉露出來都沒見他有一點停頓,一般人受不了這種痛苦。”雲東練按着眉心說。
“那我們以後,豈不是也會變成這樣?”林霧心跳了跳道。
“這樣太可怕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神降?”應文也皺眉道。
“柚柚怎麼辦啊,她一個人…我,我怎麼交代啊!”墨迹難過的憋着淚意,眼眶通紅。
雲東練被墨迹這樣一說,單單想墨西柚可能連全屍都留不下,一個人躺在冰冷的地下,他就心痛難忍,将手搭在臉上,頭揚着,再也說不出一句話,腦海中都是墨西柚的音容笑貌,還有她英姿煞爽的模樣,都是為了救他,都是因為他…雲東練覺得是自己害了墨西柚,可他不知道,即使沒有自己,可高寸也會堵住墨西柚的去路搏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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