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搬走?”林蓉假裝八卦的樣子:“莫非是主人家惹了什麼事嗎?”
王姐壓低了聲音,小聲道:“不是惹事,是最近咱們這裡嚴打盜墓的林小姐,你知道兩個月前元順帝大墓被盜的事嗎?據說那傳國玉玺就是從盜墓賊手裡繳獲來的。”
林蓉點了點頭:“知道,聽說新疆的警察抓了十個盜墓賊?”
“沒錯。其實咱們西北這塊地盤上,幹這一行髒活的土耗子可多了。上個月政府頒布嚴打令以後,甘肅和新疆這邊都在嚴打盜墓活動,搞得古玩市場都吃緊不少。”
林蓉不明所以:“這和這戶人家搬遷有關系嗎?”
王姐八卦兮兮道:“不瞞你說,這戶人家從前是幹這個的。過年前,他們聽說甘肅這邊風聲緊,一家子才着急搬走”頓了頓,她也吐槽道:“鬼知道他是不是拿假東西忽悠我們?人都搬到南方去住了,說不定就是最後忽悠一把咱們典當行。”
“”
林蓉明白了,原來這古瓷碗是“土耗子”——也就是盜墓賊的藏品。
但轉念一想,眉頭不禁皺了皺:這土耗子幹什麼要搬走?還要把這麼名貴的白瓷豆碗便宜賣給典當行?莫非是他們家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害怕政府的嚴打令嗎?
對了,這些盜墓賊哪個不是傷天害理,哪個不是手裡攢着幾個盜墓大案呢?
不管怎麼說,她今天對這隻白瓷豆碗勢在必得。于是跟王姐講了講價,最後以三萬一口價買下——畢竟是碎了的瓷片粘合起來的玩意,這個價位,就是唐朝的瓷器也夠賺回本了。
出典當行的時候,系統問道:【宿主,您今天怎麼出手這麼大方?這隻碗真的值這麼多錢嗎?】
“不,這隻碗是膠水粘合起來的,市場收藏價值很低。我隻是覺得這件事有點蹊跷,想借着這隻瓷碗當噱頭,打聽看看消息。”
這件事有點蹊跷,她不能視而不見。徐教授曾經對她說過:如果古玩市場上出現了某些不明來曆的古董,那麼就意味着某座大墓遭到了毒手。古董的規格越高,那麼被盜的墓穴等級越高。而看這隻瓷碗的規格估摸着出自某座唐朝大墓!
所以剛剛交易的時候,她特意留了電話,打算找個時間見一見這王老闆,向他問清楚這碗的來曆。
****
典當鋪的事兒先擱在一邊,再說說她的下一個計劃:去敦煌博物館參觀修複完好的壁畫。
之前,她跟陸澄硯開玩笑說:自己想親自參與修補敦煌壁畫的工作。這屬實是想太多了,這麼重要的國寶,哪裡輪得上她來修複?
最後,這項工作是由故宮博物院的老專家們牽頭完成的。不過這樣也挺好的,她相信故宮修複師的專業水平。
這天是周三,距離開館還有一個小時,林蓉早上七點過來排隊。結果發現整座城的人都和她一個想法。
天剛蒙蒙亮,敦煌博物館外面就排了将近三四千人,距離這裡幾公裡遠的地方都拉起了限流的警戒線。
畢竟湊熱鬧是中國人骨子裡的愛好。熱熱鬧鬧的人潮讓整個博物館周圍都充滿了活潑的氣氛,群衆們都很躍躍欲試,等着一睹這塊從日本回流的歡喜佛壁畫風采。
八點剛剛過,博物館大門洞開,人潮開始洶湧起來。
林蓉擠在人堆堆裡,隻能順着人流往前走。随着人流越來越多,個子矮小的她簡直是腳沾不着地,隻能被人推來推去,一直被推進了博物館大門。
從外觀上來看,敦煌博物館還是蠻豪氣闊綽的,但這麼多人一起擠來擠去,博物館就不是什麼高雅的地方,而是和菜市場沒什麼兩樣,到處都是鬧哄哄亂糟糟。
好不容易擠到了遊客大廳,她看到一條紅地毯鋪在地上,周圍挂滿了大紅燈籠,還有一條長長的橫幅:【武漢中凱律師事務所祝賀敦煌國寶回歸祖國。】
嗯,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中凱律師事務所就是陸澄硯就職的那家?這熱點話題倒是挺會蹭的啊!
再往前走,壁畫觀光廳的入口處有一塊紀念碑,林蓉戴上眼鏡才能看清楚上面的小字:【本壁畫由林雨馨女士、付雯女士以及陸澄硯先生三人合力追回為表彰功勞,敦煌市政府特此刻碑銘記。再次鳴謝中國駐日本大使館以及西北文物局對追讨文物的大力支持。】
“”
林蓉看完了碑文,眼睛不禁一酸,原來大家都沒有忘記她的功勞,還把林雨馨的名字镌刻在了石碑上。
再往前走,就是參觀活動的現場了,這裡已經人山人海,保镖和武警們一直在維持着現場秩序。每個人隻能在石碑前停留半分鐘,大家都在抓緊時間拍攝這塊壁畫,各種長槍短炮在比賽誰的鏡頭伸得更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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