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小人。”
低聲唾罵一句,秦君恩反手從身後抽出一支準備用來打獵的長箭,隻是還未來得及架上弓弦,便聽得身後趴着的宋承治伸出一隻手來虛弱喊道。
“長風,救我。”
馬首男子聞聲大驚,像是同宋承治認識,見人有難,那家夥自是忙從馬背上跳下來,快步上前喊道,“七皇子?”
秦君恩伸手将人一攔,她皺眉怒道,“你是什麼人?”
那男子也跟着皺眉,反問一句,“你是什麼人?”
雙方僵持而立,一個不肯讓,一個不肯退,秦君恩手臂有力,她但凡伸手想攔,便是極少有人能突破她的防守進入身後陣地。
那被叫做長風的男子年紀稍輕,看着許是比秦君恩還要小上一歲,少年意氣即便是撞上姑娘也不肯退讓,更何況宋承治同他還是熟人,看着七皇子這般重傷摔倒在地,這頭自己還被個女人給攔下來進退不得,他心中自是氣惱極了。
“你對他做了什麼?還不趕緊讓開?”
秦君恩得意抱臂,她下巴一揚,語氣裡盡是挑釁,“你還沒說你是誰。”
“我是誰跟你有什麼關系?你知道你身後那位是誰嗎?”
“你是誰跟我沒有關系,那我身後那位是誰跟你又有什麼關系?”
無奈攤手,也無意與人糾纏,秦君恩此人能動手就絕不多言。
隻與長風占了兩句嘴上便宜便回身一把将重傷在地的宋承治給拉起,她手重又粗魯,架着人家的胳膊往自己肩上一抗。
宋承治本來隻有腿傷,摔那一跤大抵又是磕到了右肩的骨頭,秦君恩扯這一下子着實要命,他疼出一身冷汗又不好大喊大叫,無奈隻能低聲悶哼。
可秦君恩卻充耳不聞,隻想反正也不是疼在自己身上,隻是轉身要走的時候又遭人攔下。
“你這女人好生不講道理,七皇子都傷成這般,你一個姑娘家要如何帶他下山。”
長風見狀氣急,他上前一把抓住秦君恩的肩膀吼道。
習武之人最是忌諱有人在身後動手,秦君恩條件反射轉身一把向其攻去,好在這長風年紀雖輕,武功卻不低,他側身一避,險險躲開秦君恩擡手劈來的手刃,身姿輕盈後退兩步便是‘铛’的一聲拔出了自己腰間挂着的那把長劍。
“@##¥%&呸”
低頭罵了一句髒話,今日上山本也就隻是抱着收拾宋承治的心思,秦君恩哪裡還能想到會碰上長風這麼個倒黴玩意兒。
現下雙方擺明要動手,可自己卻兩手空空,渾身上下獨獨能拿來攻擊對方的武器還是背上挂着那把拿來打野兔子的弓箭。
先不說架箭拉弓不适合近身戰的這些話,就算她秦君恩百發百中,手搗的比人家舉劍還快,那這破玩意兒也沒有人家手裡拿着的家夥殺傷性更強。
秦君恩自幼好鬥,有人願意陪她打,她自是高興的,一看長風拔了劍,雖是憤憤不平對方欺負自己手裡沒兵器,但戰士的熱血在體内流淌,她仍是興奮,于是擡手一揚将宋承治給推開,自己後退兩步拉開架勢準備動手幹架。
雙方都是血性兒女,氣血上湧之時,似乎沒人在乎那位七皇子重新滾回地面的時候到底還有沒有喊上一聲疼。
長風氣惱,一連朝秦君恩刺去七八劍,結果劍劍不中不說,到還像是被那女人牽着鼻子玩弄。
秦君恩側身、低頭,回回皆是以毫厘之差避開長風的攻擊,她頭兩招還遊刃有餘,可連着在這麼高強度快頻率的近身攻擊之下,腳下的步伐也略微有了幾分淩亂。
再匆匆躲開長風朝自己刺來的幾劍,秦君恩想,自己如何說也是從秦家出來的女将,今日若是敗給他一個區區無名小兒,那不是等于丢盡了全家人的臉面?
隻是這般想着便如何也不肯退讓,可是如此反複躲避卻也不是辦法,于是秦君恩開始打着主意想要旋至對方身後去搶奪那把攻擊力十足的長劍。
秦君恩實戰經驗豐富,往常以一挑十都不是問題,更别說如今這般單打獨鬥自然也不可能會落于下風。
姑娘家腿腳生的有力,體态輕盈,假動作又多,三兩下便晃的人有幾分吃力。
長風咬牙,同樣念道自己堂堂男子漢被個姑娘家連着逼退三四步,心下頓時羞憤萬分,看那女人目中無人的模樣,并且還将自己當做什麼猴子一般戲耍,心下憤慨至極便舉劍直驅。
趁人心下浮躁的機會,秦君恩伸手往長風那小臂上一纏,隻輕輕用力一擊,長風手裡的劍便抓拿不穩,直接落在地上。
看長風後退兩步,腳下不穩再摔了個屁股墩兒的時候,秦君恩便是得意不已,她樂呵呵的彎腰撿起了那把劍來,‘啧啧’兩聲後,隻遺憾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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