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怕這妹妹非得沖進來給自己上藥,這幾日相處下來弄的自己是聽見‘秦君恩’這三個字就好一陣心驚肉跳,宋承治從謀劃這一步開始也沒想過能這麼容易拿下秦君恩,所以現下受些挫折倒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沒那麼難接受。
卻是秦君恩聽完後沉下眼眸。
想她上輩子和宋承治做夫妻,雖然兩人沒有孩子,可親密事也不是沒做過,腿傷不腿傷的秦君恩倒是不在乎,甚至或許還能借着對方受傷不方便的名頭再好好折磨他一通。
可不知道為什麼,手指搭上門闆,還沒來得及動手推開,記憶裡那條壓住自己,結實有力的大腿剛剛在腦海中浮現,秦君恩便是立馬感到一陣惡寒。
蟬鳴的季節,她竟是打了一個大大的寒顫,手指突然哆嗦的厲害,背脊猛然冒出大片冷汗。
秦君恩不願意去想那些年的纏綿,她也沒辦法去深究那時候的宋承治到底是抱着什麼樣的心情在和自己歡好,回憶裡的軀體再也沒有了模樣,仿佛隻是與自己無關的兩個人在做一些麻木的繁衍動作。
有些難堪,也有些心酸。
“喂,小和尚。”
心情陡然沉悶,秦君恩一路閑逛到後山寺廟内的階梯上坐着,她拿手指托着自己的下巴,山中空氣清甜,可自己腦子卻沉澱的厲害,說真的,就宋承治這麼個狗x玩意兒,他就算是死一千遍一萬遍也難解自己心頭隻恨,可秦君恩始終是心裡難受。
她為那時候掏心掏肺隻為付出的自己感到難過。
想起上一世為了那狗東西想要的皇位做了那麼多努力,在自己浴血奮戰,搏命厮殺獲取戰功以扶他上位的時候,那位大哥又在做什麼呢?
抱着其他女人笑看自己為他打下的江山嗎?
小和尚長得乖巧又機靈,這後山樹多,落葉也多,他正拿着一把大掃帚在此處清掃,結果身後突然飛來一塊兒小石子兒砸中自己的屁股。
小和尚回頭,瞧見一位發系紅繩的姑娘坐在遠處,本不相信會是對方踢飛的石頭來打自己,可是左右張望之下也再沒瞧見别人了,于是他怯生生的問。
“是姑娘打的小僧?”
秦君恩笑,又擡腳踢飛一顆石子兒打中那小和尚手裡握着的掃帚,她假意罵道,“叫姐姐,什麼姑娘姑娘的。”
小和尚眨巴眼睛,他豎起手掌來埋頭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方才本心是打算尋個人來随便開導自己幾句,想這佛家聖地,衆人朝拜自然也是有個朝拜的道理,秦君恩也是希望自己能變成那種安靜看書,耐心聽道,才學滿身的姑娘,隻肖叫哪位大師随意提點幾句便能立刻悟道,靈光急閃,登峰造極,改寫人生。
懷着這樣對自己的美好期盼,秦君恩果敢的踏出了第一步,結果就剛才跟這小和尚慢吞吞的說了這幾句話她就覺得不耐煩的厲害。
遇着事兒隻顧自己悶頭想,死倔的脾氣從小挨多少打也變不過來,秦君恩有時候覺得自己挺活該的,上一世家中長輩那般反對她與宋承治的婚事,可自己偏是一根筋回不了頭。
隻管為他翻山越海,為他赴湯蹈火。
在心裡頭唾棄自己幾句,決心這輩子一定不要再為個男人而活。
秦君恩起身拍拍自己的衣裳,突覺這小和尚礙眼的厲害,于是她轉身繼續往上走,肉眼可見山頂還有一間高閣,秦君恩她想上去看看。
小和尚抱着掃把,他匆匆往前跑上兩步大聲喊道,“姑娘,那後山的溫泉藥池内有人。”
秦君恩走的遠了,小和尚阻攔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長長的一句話她就隻聽見了四個字,一個詞是‘溫泉’,一個詞是‘有人’。
閣樓很近,肉眼可見的距離,閣樓很遠,等到秦君恩爬上頂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她繞着這樓走了一圈兒,本是想進去瞧一眼,可看那樓門前上了鎖,竟還不止一把。
秦君恩拿手指握起冰涼的鎖扣,要說她也沒有什麼針對開鎖的特殊技能,對這方面并無研究,隻是這鎖扣瞧着似乎又和别的不太一樣,盡管款式差異不大,可鎖身卻是刻着非常繁雜的花紋圖案。
秦君恩瞧着隻覺得眼熟,可又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但能斷定這絕不是寺廟裡會有的東西。
指腹輕輕印過這鎖面,可惜常年習武磨的這一層厚繭,現下是心裡覺着奇怪,可奈何看也看不清,摸也摸不出,正思緒間突然聽見一陣清脆的水流聲,秦君恩猛的直起身子來朝那閣樓後山望去。
剛剛那小和尚是說這上頭有人對吧。
可是這麼高的地方,又是上了鎖的樓閣,誰那麼閑沒事兒往這上頭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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