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可别高興得太早啊。&rdo;殷寂離幽幽道,&ldo;這司徒不是省油的燈,他說憑什麼白白給幫忙啊?等到這案子了解了,那錢莊可得挂上他黑雲堡的牌子,以後這一帶,他黑雲堡的錢莊當鋪和米鋪都得開。&rdo;敖晟聽後微微一笑,和蔣青對視了一眼‐‐司徒是不讓敖晟欠他的人情啊,這樣等于是敖晟和司徒做交易,幫司徒将生意做大,擺明了是要好處的……這麼兩全其美的主意,鐵定不會是司徒那樣沒心沒肺的人會去想的,應該是小黃!&ldo;我們還是回客棧過夜,然後明日一早依舊各自行動。&rdo;敖晟道。衆人點頭,殷寂離站起來剛想走,就聽王忠義有些不解地問他,&ldo;喂,殷相,你很冷麼,這麼熱的天穿了那麼多啊?&rdo;殷寂離挑了挑眉,淡淡道,&ldo;冷倒是不怕,就是潮,濕氣進到骨頭裡,對身體不好。&ldo;&ldo;這個有道理。&rdo;懶洋洋在一旁犯困的木淩插嘴道,&ldo;濕氣比寒氣更厲害,别看你們火氣旺,在這種潮濕地帶活動時間久了,年輕時候是看不出來,老了鐵定各個都風濕。&rdo;&ldo;那怎麼辦?&rdo;王忠義着急。&ldo;沒關系。&rdo;木淩擺擺手,道,&ldo;給你們多準備些羊肉狗肉什麼的,那個吃了發熱,還有多吃些辣椒之類……嗯,另外藥膳也是要的……&rdo;見木淩要開始碎碎念,敖晟輕輕扯了蔣青一把,就拉着他悄悄跑了,王忠義等也趕緊開溜,木淩剛要講到食補和藥補必須同時進行的時候,擡頭,就見眼前已經沒人了,就身旁秦望天正在打哈欠,道,&ldo;木木,睡不睡,睏死了。&rdo;木淩嘴角抽了抽,被秦望天扛走睡覺去了。敖晟拉着蔣青逃了出來,道,&ldo;幸好跑得快,不然又要聽大堆什麼藥什麼食的,鐵定沒得睡了。&rdo;蔣青笑道,&ldo;那些跟醫藥有關系的東西,木淩都記在心裡了,他有時候睡着了都能說出一大堆來。&rdo;&ldo;青,其實我很羨慕秦大哥和木淩他們。&rdo;敖晟笑道,&ldo;秦望天和木淩,兩人遠遠地看一眼,就覺得他們很幸福,比司徒和小黃看起來,還讓人覺得幸福。&rdo;蔣青感覺敖晟抓住了自己的手,就輕輕回握,道,&ldo;經曆過磨難之後,都是會幸福的。&rdo;&ldo;當真麼?&rdo;敖晟問,&ldo;我們以後會比他們更好?&rdo;蔣青想了想,點點頭,道,&ldo;嗯,我一直都那麼覺得的。&rdo;敖晟淺淺笑開,抓緊蔣青的手,回到了客棧裡頭,兩人又稍微商量了一下明日的行程,随後,躺下休息。次日清晨,兩人早早起床,敖晟推開窗戶就是一皺眉,回頭對蔣青道,&ldo;那些跟蹤的人又來了。&rdo;蔣青笑了笑,問,&ldo;是不是人還多了不少?&rdo;&ldo;對!&rdo;敖晟仔細看了看四外,道,&ldo;連做買賣的都一大堆,看着古裡古怪的,昨日根本沒有。&rdo;&ldo;大概是那個劉弼之昨天将這事情傳去給什麼人了,那人急着要和我們合作,所以就加強了戒備,準備先摸一摸我們的底細,然後再行事。&rdo;蔣青道。&ldo;他們比我們急好啊。&rdo;敖晟關上了窗戶,湊過去輕吻蔣青的臉側,&ldo;他們急,我們就該不急了。&rdo;說完,伸手把蔣青脖子上的圍巾拉起來将臉擋好,琢磨了一下後問,&ldo;嗯……要不然戴上個帽子?&rdo;蔣青伸手,将他的頭發抓亂。敖晟邊梳理頭發,邊道,&ldo;你怎麼盡跟木淩學?我倒是看見過他這麼折磨過秦大哥。&rdo;蔣青走過去,給他梳理頭發,低聲道,&ldo;你昨晚不是說羨慕麼……這點我還是做得來的,也挺有意思,邊說,便伸手掐了敖晟一把。&rdo;&ldo;嘶……&rdo;敖晟擡眼看蔣青,眼裡含笑,見蔣青也笑得頗有些俏皮,眼眉都笑得彎彎,敖晟心中歡喜,伸手将他摟過來,低聲道,&ldo;青,木淩那些兇悍的舉動你要學,那些親昵的舉動,怎麼不學呢?&rdo;蔣青微微一愣,問,&ldo;什麼親昵?&rdo;敖晟笑了,道,&ldo;好比說,他怕了,會往秦望天懷裡鑽?&rdo;蔣青嘴角抽了抽,道,&ldo;這個……難度太高了!&rdo;敖晟哈哈大笑,站起來,拉起蔣青的手,出了門,在樓下吃過早飯,兩人大模大樣地全城轉悠開,找地點開錢莊去了。兩人晃晃悠悠地走了一上午,一會兒喝個茶一會兒買些東西,敖晟還時不時地拉着蔣青到無人的巷子裡頭按住了狂親一陣,惹得蔣青一臉惱怒但又沒法打他,敖晟才舔舔嘴角,笑眯眯轉身出巷子……他倆經過一座酒樓門前,敖晟指了指前方一個買玉器的鋪面,問蔣青,&ldo;青,那裡看着怎麼樣?&rdo;蔣青看了看,那鋪子地處最繁華的兩條街的交叉路口,左右都是商鋪,往來人又多又雜。不遠處還有好些大戶人家的房子,點了點頭,道,&ldo;的确,那間鋪子是最好的選擇。&rdo;&ldo;進去看看。&rdo;敖晟拉了他一把,兩人走進玉器鋪子裡頭。而在酒樓的二樓,靠窗的一張桌邊,正有兩個人興緻勃勃地看着敖晟和蔣青,一個就是穿着便裝的知府劉弼之,而另外一個,則是皮膚黝黑精悍健壯的外族。那外族雖然也做中原人打扮,但是形容和中原人完全不同,眼睛深邃鼻梁高挺,帶着一股子邪異的狠戾,脖子上圍着一圈短鍊子,上頭都是尖利的牙齒,也不知道是哪種動物的。&ldo;虻王。&rdo;劉弼之問那人,&ldo;如何?他們果然選了那家鋪子。&rdo;&ldo;的确有眼光。&rdo;被稱為虻王的男子,單手托着下巴,盯着樓下看着,微微一笑,道,&ldo;……不過他們的身份呢?查過沒有?&rdo;&ldo;我還沒有跟他們細談過,準備等他麼将錢莊開起來之後再說。&rdo;劉弼之道,&ldo;畢竟,最近風聲比較緊。&rdo;&ldo;嗯。&rdo;虻王點了點頭,道,&ldo;那個白衣人,為什麼蒙着臉?&rdo;劉弼之笑了笑,湊到他跟前,低聲說了幾句。&ldo;哦?&rdo;虻王有些吃驚,問,&ldo;當真?那應該是個美人吧?&rdo;&ldo;我昨日略看了看,眼睛長得極好看,不知道臉怎麼樣,不過好像會些功夫的,不是那種柔弱的。&rdo;&ldo;呵。&rdo;虻王摸了摸下巴,道,&ldo;男人麼,漂亮是要得,柔弱可要不得,我對兔子一樣的男人沒興趣,倒是豹子一樣的,我喜歡。&rdo;&ldo;呃……虻王。&rdo;劉弼之提醒,&ldo;這……我們是做買賣,如果能拉他們入夥,對我們以後辦事很有幫助,先别打那白衣人的主意吧?&rdo;虻王失笑,道,&ldo;你想到哪兒去了,我不過随便說說,美麗的男子我身邊要多少有多少,更何況,若是以後得到了晟青的國土,什麼美人找不到?&rdo;說完,站了起來。&ldo;虻王,你去哪兒?&rdo;劉弼之問。&ldo;我去會會那兩人,先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妥。&rdo;說完,轉身走了,身後,一個将近兩丈高的巨型大漢跟着,埋着沉重的步子,和虻王一起離開了。劉弼之繼續靠坐在窗口,見虻王出了酒樓,向那玉器鋪子走過去,微微皺眉,道,&ldo;嗯,這虻王什麼都好,就是□。&rdo;跟在他身後的一個師爺湊過來,低聲說,&ldo;劉大人,尤桐靠不靠得住啊?我覺得此人野心太大,日後成事了,怕他背信棄義啊。&rdo;&ldo;呵,背信棄義是肯定的。&rdo;劉弼之嘴角挑了挑,道,&ldo;不過我素聞敖晟此人的為人,若是讓他知道我的作為,必然把我亂刃分屍,晟青沒我的活路,就隻能投靠那些南蠻子了,不過……也不擔心,我也有籌碼,不怕他如何,到時候,天下是誰的,這事兒還說不準呢!&rdo;說完,站起來,帶着師爺急匆匆下樓,回衙門了。而在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兩個假扮成食客的影衛,将剛剛兩人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兩人交換了一個眼色,起身。&ldo;狼子野心,也虧得他們如此謹慎。&rdo;&ldo;呵,心眼再多,也抵擋不過一個殷相。&rdo;兩人一起出門,一個回軍營回禀,一個則到了玉器鋪附近,繼續盯着。蔣青和敖晟進入了玉器鋪,掌櫃的趕緊迎上來,問,&ldo;兩位客官,買玉麼?&rdo;&ldo;嗯。&rdo;敖晟點了點頭,就見商鋪裡頭琳琅滿目的玉器,就問,&ldo;這都是什麼玉?&rdo;&ldo;哦,客官,我們這裡賣的是上好的緬國玉。&rdo;敖晟點了點頭,緬國的确是盛産玉器的,想了想,又問,&ldo;有沒有玉質的白老虎?&rdo;蔣青下意識地就想起嗷嗚來了,最近忙,都沒空理它,昨晚他走的時候,嗷嗚叼着他的褲腿蹭來蹭去,就是不讓走,最後還是讓影衛們拉走了,嘴裡一個勁嗚嗚,抗議為什麼不帶它一起出門。敖晟不過是随口一問,掌櫃的卻說,&ldo;有啊!客官是要挂飾、生肖器皿還是裝飾啊?大的小的,我這兒都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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