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衣玄月注視着瞬間失色的役之行者,微微搖了搖頭。
這老家夥,從一開始就給自己挖坑。
說什麼孤獨終老,土蜘蛛一族死的死,逃的逃,隻有他一人會禁術。
換作旁人,或許就真信了。
又或者被對方拖延時間,使得瑩和遁兵衛成功脫逃。
羽衣玄月自然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佐助不在身邊就是最好的證明。
“你到底是誰?”
清楚自己一切謀劃都被看穿的役之行者再不複之前虛弱之态。
一雙蒼老的眸子雖然依舊渾濁,但在對視中一下子鋒芒刺眼起來的他挺直身子,這一刻終于是重現了曾經一招之下,毀滅整個城鎮的氣勢。
瑩的存在對外界而言一直是秘密。
真正知曉其身份的除開自己和遁兵衛外,也就是土蜘蛛一族的分支,山中隐村那一脈。
役之行者很擔心是自己人出賣了信息。
面對役之行者一下子從病貓變成了餘威猶在的老态之虎,羽衣玄月面色依舊平靜。
“都說了我是好學者。”
“現在的忍界中人,怎麼一直都不願意相信他人說的話呢。”
羽衣玄月覺得如今的世道還是太黑了。
“不說是嗎?就算拼了老夫這條命,也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的!”
仿佛沒聽見般,役之行者以一種視死如歸的姿态,向着羽衣玄月鄭重宣布道。
雖然沒有怒發天這一禁術,但土蜘蛛一族的字縛術,他掌握得很透徹。
役之行者正準備動手。
羽衣玄月看了他一眼。
瞬間!
役之行者呆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現在,就等佐助那邊的動作了。”
佐助不是意外性no1的鳴人。
羽衣玄月在此安靜地等候就行。
“遁兵衛,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遁兵衛一把抓走,隻感覺狂風迎面吹來,周邊景色正在快速掠過的瑩緩了好一會才終于反應過來,眯着眼睛滿是疑惑問道。
遁兵衛一邊快速奔馳,一邊回答道:“瑩大人,我們去山中隐村一趟。”
“又來了敵人嗎”瑩聲音有些低落道。
這樣的情況,她從小到大經曆過好幾次,每次最後都相安無事。
這一次想來也
不對!
突然想到了什麼,瑩面色一變道:“爺爺呢?他沒有跟來?”
遁兵衛神色一暗,很快恢複如初道:“放心吧,瑩大人。役之行者大人解決敵人後就會過來。”
“可是這一次爺爺身上沒有禁術啊!”
想到名為“怒發天”的禁術如今已經安置在了自己身上,瑩面色焦急道,
“遁兵衛,我們回去!我要去幫爺爺!”
遁兵衛拒絕道:“抱歉,瑩小姐。帶您離去是役之行者大人的命令。”
說完,他不顧疲憊地加快了腳步。
作為役之行者的後人,瑩雖然接手了“怒發天”禁術,但還沒有學習如何使用,現在回返的話不僅起不來任何作用,土蜘蛛一族再起的唯一希望還會徹底斷掉。
遁兵衛十分清楚該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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