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睿沉吟半晌,忽然說:“這條街,倒像是還未成形的空間通道。”
一旁,藍紋在屏幕上猛點葛壯凱頭像,然而就同紫鶴一樣,葛壯凱的頭像雖然亮着,卻無法接通。
蘇想容悄悄地問糯米:“如果周圍藏了異界生物,你能聞出來嗎?”
糯米翻個白眼:“你當我是警犬?”
“你剛才不是聞到臭味?”
“那是貓臭。”
“喵!”
突如其來的貓叫令蘇想容差點炸毛,她緊張地四下張望:“我是不是幻聽了,誰在學貓叫?”
沒人回答。
“你們都沒聽見嗎?”她扭過頭,卻發現身邊霧茫茫一片,其他人早就不見蹤影,隻有早點攤的拐角處,鬼鬼祟祟地藏了一個人。
蘇想容咽了下口水,眯起眼仔細去瞧,恰巧刮來一陣風,吹散些許濃霧,将那人的面貌顯露出來。
那是一張雪白的面具,上頭刻畫了簡單的五官,一張嘴幾乎咧到耳根,好像在讪笑。
而面具下頭,是細長的黑色身軀和同樣細長的四肢,像竹節蟲一樣扒在牆壁上。
蘇想容感覺自己兩條腿在打擺子,她深吸一口氣,刷地亮出狼牙棒,低聲說:“糯米,咬它!”
連喊幾聲沒有反應,用眼角一看,糯米那家夥早縮回背包裡了。
“有沒有搞錯!”要不是時機不對,蘇想容真想楸住它一頓胖揍,“這是身為道具該有的表現嗎!”
“嘻嘻。”
詭異面具發出一聲輕笑,試探着朝她伸出細細的胳膊,那胳膊越伸越長,帶着白手套,都快摸到蘇想容臉上了。
蘇想容強笑:“還戴手套?挺講衛生啊。”接着二話不說,舉起棒子就敲下去。
狼牙棒砸上細胳膊,好像砸到一坨棉花,隻見那胳膊軟軟地凹下一塊,卻仍繼續伸長,在蘇想容鎖骨下方戳了一下。
“嘻嘻。”面具又一聲笑,然後縮回胳膊,好暇以整地看着她。
蘇想容低頭看向自己被戳中的地方,發現那裡多了一塊貼牌【O44】。
“這是什麼?”
她才問了一句,隻覺得眼前一花,霧蒙蒙的視線霎時變得清晰,仿佛從雪花電視變成高清液晶。
原本空無一人的柏林街上,突然又變得熱鬧非凡,秦浩琅等人整整齊齊立在她面前,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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