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也别哭哭啼啼的了,讓你停職在家,也不是局長一個人的意思,這大家都是來了會的,縣長點名讓局長給個交待,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來,喝杯水别哭了。”
文恩遠看着他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滿臉的嫌棄,給他倒了杯水,也就負氣的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着客廳的鐘表,一分分的數着等栗帆海下班。
任憑孫海德怎麼哭,怎麼喊,文恩遠就跟聽不見似的,不搭聲不回話。
“我就知道,他讓你給我弄到這裡來,無非是怕我給她惹事,你在這看着我也沒用,我媳婦連夜抱孩子走了,我就光棍一人,這護林員這活要是不給我,我就天天在這不走了。”
聽到這兒文恩遠本來想說兩句。可是看着他那破皮無賴的模樣,擺了擺手,索性就把自己要說的話咽了下去。
聽到門口有動靜,文恩遠看了眼時間,見着栗帆海走進來,就跟見了大救星似的,趕緊起身過去。
“局長啊,你可算回來了,我都待不下去了。”
文恩遠趕緊走到栗帆海的面前,滿是委屈的說了一句。
栗帆海看了眼身後的孫海德,拍了拍文恩遠的肩膀,沖着他笑着言語了聲辛苦了,還說改日要請他吃飯,文恩遠這才滿意的離開。
栗帆海把領帶解開,放下公文包走到沙發旁邊,看着大把大把的紙巾團在地上,他淺淺的笑了笑。
“看模樣,這一下午眼淚都快哭幹了吧。”
“帆海哥,你還說呢,我媳婦回娘家了,我自己該怎麼活啊……”
孫海德經栗帆海這麼一問,更是滿臉的委屈,坐在旁邊,又開始抽哒起來。
“行了行了,你也别抽哒了,我跟你說,大挺子山着火的事情被人捅給縣長,縣長知道了第一個就說要換了你,開會的時候,當場點名批評了我,說我護短,仗着念舊感情任人唯親,你聽聽,我這是裡外不是人,為了你,我差點得罪了縣裡的領導班子。”
栗帆海看着孫海德,面色沒有一點松緩的說着,他不是吓唬孫海德,這都是真話。
孫海德茫然的睜開紅腫的眼睛,看着栗帆海,憋着嘴又是眼淚汪汪的。
“我就剩幾年就退休了,我想安安穩穩的,可是你呢,偏是不聽,總給我惹是生非的,一點不給我省心,讓人接二連三的舉報到局裡,這要是舉報到縣長那裡,你早就回家種地了,幹了一輩子局長,我最大的私情就是為了你。”
栗帆海起身倒了杯水,喝了兩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眼神。
“可,可是媳婦回了娘家,說要是沒有護林員的工作,她就不回來了,帆海哥,你知道她的,她說的出做得到。”
孫海德起身走到栗帆海的旁邊,拉着他的褲腿就坐在地上。
“你現在是留職察看,還沒有完全撤幹淨,這段時間你好好表現,尤其是荒北地,你把這些年扣下的好東西還回去,讓大家夥說個好名聲,等到下次評選的時候,荒北地的人不熟悉那片林子,自然而然也會落到你頭上,我可告訴你啊,你别做做樣子,你要不是真心悔改,我也不管你。”
栗帆海現目前也沒有别的辦法,留職察看是開會定下來的,他也不能更改,隻能暫時這樣做緩兵之計。
“能行嗎?”
“不行也得做啊,你現在在荒北地讓人戳脊梁骨罵,誰還能幫你啊,先把大家維護住,其他的聽天由命吧。”
栗帆海坐在沙發上,緊皺着額頭,他一想到那對雙胞胎,他心裡就不是滋味,孫海德媳婦看上的就是他這個飯碗,那性格說不幹就能離婚。
“行,我回去就把東西給大家夥送回去。”
孫海德摸了摸臉上的淚,看着栗帆海點頭說着。
“還有一件事,等你回荒北地的時候,有事沒事的你就在山邊溜達溜達,看看最近有什麼在山林裡出入。”
栗帆海想到大挺子山着火的事情,心裡面一直有個疙瘩沒解開,他記得着火的那個地方,潮濕偏僻的很,按理說沒有火星能到那兒。
“帆海哥的意思,是懷疑有人故意放火?”
孫海德雖然貪圖便宜,可人不傻,聽栗帆海這麼一點撥,心裡面就有了影兒,看着栗帆海謹慎的問着。
“你想想看,大挺子山平日裡就沒幾個人過去,就連撿柴大家都不願意去,這是為啥?”
“那裡柴禾潮啊,還偏遠,多走那遠的路呢,誰也不傻跑那兒去弄柴禾啊。”
說着說着,孫海德就明白了,看着栗帆海,臉色慢慢的凝重幾分。
“大挺子山那麼潮,又是剛下完雪,根本就不能失火,難不成真有人去那裡想放火燒山,去他媽的,哪個缺德玩意兒跟老子過不去,大過年的放火燒山,等我抓到那孫子,我不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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