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待梅剛好手裡攢着一封書信走了進來,恰好和往外走的綠玉擦肩而過。
林茜檀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整合了楚泠建立起來的店鋪連鎖,淘汰了一批蛀蟲管事,也空出許多職位,待梅知道這事。她手裡拿的,就是周逸送上來的應聘名單。
林茜檀不在,這名單也沒人看,宋氏便将它先擱在了抽屜裡。那邊綠玉已經拔腿走出去老遠了。
然而綠玉走了一趟返回,卻告訴宋氏說,林茜檀應該已經回來了。
綠玉一針見血道:“這話是八小姐說的。但奴婢問過,的确是真的,有别人瞧見咱們小姐。”
宋氏聽了,輕輕皺了一下眉頭,心裡仍然下意識有些不安。
但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隻得耐住性子,想着再等上一會兒看看情況。
綠玉卻是個風風火火的,腳比腦子快,一邊再一次往外跑,一邊道:“奴婢還是去再瞧瞧吧!”
宋氏想着也好,便随了她——她剛做上一等丫鬟,想多争表現,也是人之常情。
另外一邊,林碧香也正和陳靖瑤等人一邊說到宋氏:“我七姐眼下正和我七姐夫‘辦事’,她院子裡的奴才也都是沒眼色的,眼巴巴地還要跑來問一問!”
陳靖瑤有些不安。她們幾個算是一夥,林碧香做的事,她、白玉馨幾個都知道。女子名節何其重要,林碧香要這麼幹,她們攔不住。
她們幾個也是昨天才知道林碧香的計劃的。林碧香隻說叫她們幫忙捉弄捉弄人,也沒說下的是什麼藥。等林茜檀走了,她們才知道林碧香真正想做的,是什麼。
陳靖瑤委婉說道:“會不會出事?”
林碧香知道她是怕了,笑了:“這你放心,牽扯不到你們頭上。”她上了雙保險,湖邊多少仆人看見林茜檀安然而去?就算被捅出來,林權根本也不喜歡林茜檀,又怎麼會為了她追查到底。
最多裝傻充愣,一張紅蓋頭蓋下去,事後補票,神不知鬼不覺把人給嫁了。
其實要林碧香來說,她娘還是太仁慈,給林茜檀留了個不那麼差的。她看不上董家的表哥,但起碼董家表哥還是長得不醜。說來說去,她還是覺得,叫董庸來辦這事,簡直便宜了林茜檀。
正想着,林碧香後知後覺地想起了去了茅房有一會兒的白玉馨,問了句白玉馨怎麼還不回來。
陳靖瑤看了看,道:“不是說吃壞了肚子?”白家不過寒門而已,若不是白玉馨家裡有些實權,她一個伯府千金也犯不着和她來往。
幾人于是接着說說笑笑,仿佛就剛剛就隻是在談論天氣一般,很快就又氣氛輕松愉悅起來,從頭到尾也隻當被打發到邊上去負責烤魚的林抒塵是個空氣。說些忌諱的話,也不避着她。
天上陽光明媚,适當地有幾片雲層遮蔽,将近夏末的天雖然還是炎熱,但湖邊清風送爽,吹着很是舒服。
……
陽光透過窗紙,照射進東山侯府中某間小屋子裡。
小屋子裡桌椅闆凳俱全,杯碗瓢盆不缺,一塊青白布簾隔開主次兩間隔間。小間裡那張僅容一人躺着的小床上,一男一女看上去正交疊一處。
跨着跪在女子腰腹兩邊的男子五官端正,身材中等,已經脫了半身的身軀上,肌肉不算健碩卻也平整光滑。
與他端正的臉龐不同,他這時粗氣微喘,眼神中燃燒着污濁的紅火。他随手一個動作将剛剛扯下的衣裳往地上一扔,嘴裡呼喚着:“表妹。”
這人自然就是林碧香口中應該正和林茜檀“辦事”的董庸。這回與上回不同,董庸不曾飲酒,從婆子手裡接過昏迷不醒的林茜檀,他還有耐心小心翼翼先把人給橫抱着擱在床上。
隻是沒料想林茜檀比他想象的蘇醒得要快,他剛剛和送林茜檀過來的婆子說上幾句“嬷嬷辛苦了”之類的話,林茜檀便像是有些掙紮蘇醒的迹象,他雖然驚訝,但也笑眯眯地走到床邊,一邊解衣裳,一邊往床上爬。
林茜檀稍稍恢複神智以來,渙散不容易凝聚的視野裡面,第一個看到的,就是那一副沒幾兩肉的胸肌。
林茜檀用了有那麼一會兒才從混沌中想起了發生了什麼事,偏偏全身癱軟無力,連撐開眼皮也是用了不少力氣。好在她夠警覺,在黑手伸過來瞬間就強行緊閉口鼻,叫自己能夠以最快的速度蘇醒。
董庸也不管林茜檀醒不醒,他解了上衣,又在飛快解褲腰帶,林茜檀心裡有些着急,但又連呼救的聲音都喊不出來。
她的表情也許太過不願,董庸看了便露出一個自诩深情的表情來:“表妹對我誤會太多,也請給我個解釋的機會……從第一眼看見表妹的時候起,我就心儀表妹。今日如此,情非得已,若不這樣,恐怕表妹一輩子也不會看我一眼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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