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林權在外頭包養了個青春靓麗的小姑娘。
織錦樓的當紅雛妓琳琅,年方十六,比林茜檀和林碧香都還小些,被林權一擲千金獨占,據說前幾日剛剛和林權衣帶漸寬終不悔,成了林權的人了。
這一天。
林茜檀故作憂心狀:“你可是看花了眼睛?父親作風清正,怎麼可能流連青樓那樣的地方?”
錦荷也是戲精,也是故意一副才剛無意看見的樣子,亢奮得不行:“奴婢可是看了又看,絕不出錯的。”
苟嬷嬷自然裝作在廊下督促丫頭們幹活,一邊将她們主仆說的話全聽了去。
林茜檀有心給陰薇添堵,而後果然不到兩日,被揭開遮羞布的林權就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個叫琳琅的小姑娘正式納回了府裡,做了個妾。林茜檀聽說,這對中年夫婦很是關起門來鬧過不快。
陰薇自然不會高興,林茜檀卻要記得禮數,還特地吩咐苟嬷嬷代替她,給新來的姜姨娘送些見面禮去。
不過苟嬷嬷也不是什麼都不幹的。
才來沒多久,就被待梅發現她乘人不備偷翻林茜檀屋裡的東西。
正好楚绛就送過林茜檀幾樣小物件是苟嬷嬷不知道的,還給當了了不得的證據,報到陰薇那兒去了。
林茜檀知道以後還與宋氏笑道:“嬷嬷還是太心慈手軟了一些,苟嬷嬷還是太閑了。”
宋氏應了聲,也吸取了教訓,回頭去無中生有地變出來許多的事情,扔給了苟嬷嬷。
外面王家的事正沸沸揚揚,從苟嬷嬷到銀屏閣裡幹活,一直鬧到了十月接近尾聲,終于傳來王善雅赢得了最終勝利的消息。
王家的那位二公子,名正言順地進去了王家的族譜,将原本坐在王家二公子位置上許多年的王元暄給擠了下去,成了新的“王二公子”。
院子裡的丫頭有時閑說,也會說到一些從外面打聽來的這些消息。
林茜檀本來以為王家的這位二公子和自己不會有什麼關系,但等她見到真人,才發現這人不僅和自己扯得上關系,且關系還大了去。
從秋初的圍獵過去也有兩三個月,王二狗身上的傷壞了好,好了壞,反反複複,但年少的人身體的底子好,他跟着王善雅到林家拜訪正式引見的時候,站在那兒已經全然叫人看不出曾經受過大傷了。
沈氏誇他精神抖擻,他也懂得哄沈氏高興,雖說一副不很适應大家貴族應酬往來的模樣,但眉宇之間,又沒有小漁村裡出來的人會有的瑟縮。
林茜檀心中震驚歸震驚,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裝也裝出不認識王二狗的樣子來。
“這是犬子,”王善雅得意道:“多年前意外失散,流落在外,所幸上蒼垂憐,叫我與他能夠再見。”
他找了十來年,也全沒有夏三娘母子倆的消息,是夏三娘有意躲避,不叫他找到。
結果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他本來也沒有抱太大希望,就隻是和往年一樣去桐州尋找那對母子的消息,卻陰陽巧合地和自己的兒子去了同一家賭場,還在一起打了一架……
王善雅是挨家挨戶帶着人上門拜訪的,可以說擺足了低姿态,算是給失散多年找回來的兒子刷名聲。
天知道,晏國公夫人會在家裡如何難受了。
王二狗也沒讓親爹失望,表現出來的風儀,不說如何優雅好看,也絕不會叫人嘲笑。
大家都知道,王善雅的這個兒子叫做王元昭。
對于第一次見他的沈氏等人來說,他們隻會覺得眼前的少年雖然流落在外,但不堕王家威名。話過三巡,沈氏便以“王元昭”的名字稱呼他了。
隻有見識過小漁村裡那個漁夫王二狗的林茜檀乃至錦荷等人,才會覺得,前後反差未免太大,讓人一時不能切換過去。
但王二狗和王元昭,又好像的的确确是同一個人。
王家這對新出爐的父子來訪,林家也給足面子,傾巢出動,大夥兒說完了話,女眷散了,王家的父子則是有家裡的男人陪着,去了另外的地方聊男人的話題。
林茜檀臨走前,盯着某人的背影看了一眼,那人本來正和林子榮說着話,忽的就打了個寒碜……
苟嬷嬷是跟在林茜檀身後一起離開的。
林茜檀近來很是“重用”她,叫她每天從早到晚就跟陀螺似的,轉過來轉過去,宋氏則是悠哉悠哉坐在那兒嘴皮子一動一動地就把事情辦了。林茜檀對她一沒打,二沒罵,還給了她跟陰薇提過的管事權力,但她卻苦不堪言,像吃了黃蓮的啞巴似的。
甚至就連出來會客這樣的大事,林茜檀也叫上她而不是宋氏——苟嬷嬷更是沒法申訴。
在旁人看來,她是剛剛空降銀屏閣就獨攬大權,其實隻有她近距離感受到這位素來傳言軟弱的七小姐并不像是别人議論那樣,是個容易拿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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