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昭笑了:“明明是你的眼睛叫我來的,我真來了,你又偏要故作矜持再問。”
林茜檀愣了一下,像是在回憶自己何時眼神暗示過他。
王元昭卻是心想,若不這麼說,不知道要不要吃閉門羹!
接下去,王元昭說了說,自己怎麼和晏國公府扯上了關系的起因:“聽說我娘二十年前和我爹有過一段緣。”
這些,林茜檀或多或少已經知道。
如今誰都知道晏國公王善雅十八年間往返,是為了尋找兒子,但林茜檀比起王家内部那些不得不說的故事,似乎對王大狗反而更感興趣一些。
可惜這麼個問題,連王二狗也不知道。
王善雅和夏三娘生活過一段日子,然後生下了共同的兒子,但以王元昭的回憶看來,似乎王善雅有些不大願意提及王大狗的來曆。
那個繡了“昭”字的香囊這時正挂在那兒,上頭的線反射了光彩,林茜檀也不非得執着問出些什麼來,笑了笑:“原本還真的就當做是隻是個保平安用的東西,沒想到這上面繡的,根本就是你的名字。”
這一點,王元昭也是被告知了身世之後,才知道的。
正說着,樓下忽的傳來一點動靜,林茜檀飛快收了笑意,暗道說了半天倒是把最重要的事忘了:“院子裡來了個眼線,等着抓你,你下回若無事,當真别來。”把那天王二狗走了以後的事給說了說。
王元昭聽了便笑:“我都不知道,七小姐何時有了野男人。”
第74章行刑
冬天到了,林茜檀要的刑場便準備好了。
盯在董家附近的人回來告訴林茜檀,董家母子三天兩頭發生口角,董陰氏怨恨兒子花光積蓄。
董庸沒錢出去風流,同樣也後悔自己不應該貪圖幾場爽快,叫母子兩人喝西北風。
大冬天的,以往還算自給自足的董家,變得連個炭盆也用不起,還是林茜檀怕他家死得太快,扔了一些銀子進去院子,叫他們買些禦暖的衣裳。
董庸也不管是誰給了錢,果然是去買了衣裳,叫自己和母親有個衣服穿!
董庸驟然落魄,就連丞相府刷馬桶的活幾乎也幹不下去,母子二人是四處求人借過錢的。不過就算有人肯借,那也是杯水車薪。
林茜檀看着天色,像是臨近前世時她死的日子,想着時候也差不多了。
于是趁着外頭的雪勢不算很大,去了一趟山裡。
寒冬至,白馬寺中求簽拜佛的客人也少了很多。林茜檀去這一趟,為的不過是想與佛祖告慰自己前世死去,與佛祖說一聲,她要報仇了。
她一路上就在想,應該選個怎樣的日子将董庸約出來,到前世他配合林碧香殺妻的那棵老槐樹下原樣奉還。但或許老天爺已經聽到她的心聲,叫董庸自己湊了上來。
董庸看到林茜檀的車子也是純屬偶然。他不過在數月之間便窮困潦倒,迫不得已四處給人打工。
這一天,他剛好就在城門口處給人掃雪。
林茜檀的車子經過得恰是時候,他認了出來,又看車子四周一個男人也沒,心思一轉就起了歹念,于是隻在猶豫片刻之後就跟了上去。
林茜檀等人卻并沒有看到他。
董庸跟得小心翼翼,林茜檀那車子又因為雪天路滑,走得并不快,尤其進去山道之後,坡度更是需要慢行,因而董庸不費力氣就把人給盯上了。
屏風倒是心有所感,朝着身後樹枝密集的地方看了一眼,無奈董庸反應機敏,屏風剛要回頭,他就把身形隐藏到了樹幹後面,将自己遮擋了個嚴實。
山裡的客人不多,林茜檀抵達寺門,進去寺中不用多時就能出來。幾個丫頭全在外面等她,她打算在白馬寺用過齋飯,午後再下山。
董庸更是一路尾随進去,跟着林茜檀去了寺院裡的廂房。
他賊心不死,打的不過是和林茜檀生米煮成熟飯,叫林茜檀拿嫁妝給他董家輸血的主意,他隐在暗處,一時半刻倒還真的沒誰留意到他。他甚至整了整衣領,看一看自己是不是過于邋遢。
興許是拜某人數次蹲樹頭所賜,林茜檀養成了留意樹枝動靜的習慣。董庸的聲響雖然小,但那一點窸窸窣窣仍然還是引起了林茜檀的注意。
林茜檀不動聲色,借着和旁人說話的工夫,極盡自然地将廂房所在位置的院落外面掃視了一圈,眼觀六路。最後是在一株兩人合抱粗的蒼天古樹下,發現了一絲不小心露在外面的衣角。
董庸還不知道自己被發現了。白馬寺的和尚正好進進出出,給林茜檀擱下齋菜,便紛紛退出。林茜檀身邊,便由屏風屏浪守門,待梅和碧書服侍,錦荷和綠玉被她留在府裡幫助宋氏壓制苟嬷嬷。那兩人機靈,有個什麼事也能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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