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内的空氣如凝固的琥珀,将每一絲聲響和動作都牢牢禁锢。林離如坐針氈,他覺得這有點像是審判現場,自己則是那被釘在十字架上的罪人。
他蜷縮在沙發的最深處,一陣刺骨的寒風不知從何處鑽入,如無數細小的冰錐刺穿他的每一寸肌膚。林離不由得瑟瑟發抖,試圖用雙臂遮擋自己濕潤的身體。
“呵,挺會玩啊?”蕭妤冷的冷笑如一把利刃,劃破了室内的沉寂,她厲聲喝道,“遮什麼遮?把手拿開!”
此刻的林離狼狽不堪,全身上下都在往下滴着粘稠的水,仿佛剛從深海中被撈起的遇難者。蕭妤冷冷眼旁觀,她的手上也沾滿了粘液,在燈光下閃爍着晶瑩的光芒。
那粘液閃爍着微弱的光澤,散發出一種甜膩的香氣,讓人聯想到某種禁忌的糖果。她皺了皺眉,用手指揉搓了一下這種物質,内心的火焰越燃越旺。
“一晚上杳無音訊,電話如同石沉大海,家裡空無一人。”蕭妤冷的聲音越發刺骨,她的語調中夾雜着憤怒、擔憂和一絲難以察覺的顫抖,“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死在哪個地方了。”
蕭妤冷的胸膛劇烈起伏,呼吸聲在寂靜的會議室中格外清晰。她那平日裡總是一絲不苟的襯衫此刻略顯淩亂,若隐若現地勾勒出好看的曲線。幾縷秀發不安分地從耳後逸出,為她平添了幾分慌亂的美。然而,這轉瞬即逝的失态很快就被她強大的自制力所掩蓋。
她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緒都壓制下去。當她再次開口時,聲音已恢複了往日的冷靜:“說吧,都發生了什麼。”
林離下意識地朝窗外瞥了一眼。天際泛起淡淡的魚肚白,昭示着已經是早上了。好家夥,雲夢雪不是說在那個空間裡時間是靜止的嗎?合着她的意思是隻有裡面靜止?
然而,現在并不是深究這個問題的時候。林離開始一五一十地叙述昨晚的經曆。
蕭妤冷靜若寒冰地聆聽着林離的叙述,她的表情宛如一座冰山,深不可測。當林離終于說完,會議室内的寂靜仿佛凝固了空氣。片刻後,蕭妤冷開口了,聲音中帶着刻骨的嘲諷:
“真是令人歎為觀止啊,林離。你的癖好已經發展到如此匪夷所思的地步了嗎?連非人類生物都不放過?”
那是雲夢雪要硬來啊,林離雖然心裡郁悶,但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相反,他選擇轉移話題:“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呵。”蕭妤冷冷冷地哼了一聲,“你大可以放心,就算有朝一日你真的和某個不明生物私奔了,被沉屍海底,我也有能力把你從海床最深處挖出來。”
這番話語中蘊含的威脅和決心讓林離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他深知蕭妤冷的能力,這絕不是一句空話。
沉默再次籠罩了會議室,空氣中彌漫着一股幾乎令人窒息的緊張感。終于,蕭妤冷開始宣布她的“判決”。
“既然你如此熱衷于四處遊蕩,為了防止你再次神秘失蹤,”蕭妤冷的聲音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從今天開始,你必須随身佩戴這個。”
說着,她從口袋裡取出一條精緻的項鍊。項鍊的吊墜呈心形,看起來像是一個小巧的盒子。蕭妤輕輕打開蓋子,露出裡面藏着的一張照片——那是她自己的肖像。
林離疑惑地望着項鍊,聲音中帶着一絲不确定:“額這個是?”他的問題懸在空中,沒有得到直接的回答。
蕭妤冷默不作聲地靠近,她的動作既優雅又帶着一絲不容抗拒的力量。她小心翼翼地将項鍊挂在林離的脖子上,動作輕柔得幾乎讓人感覺不到。然而,就在林離以為這溫柔時刻會持續時,蕭妤冷突然伸出手,狠狠地掐了一把他的胸大肌。
“啊!”林離驚呼一聲,既痛苦又困惑。
蕭妤冷皺着眉頭,臉上浮現出一絲厭惡,“真是令人作嘔的粘液。”她嫌棄地擦了擦手,仿佛剛剛觸碰到了什麼不潔的東西。
你這話說的,我親眼見你喝過……
接着,她才開始解釋,語氣平淡得仿佛在讨論今天的天氣:“不過是個警報器罷了。為了确保在你遇到危險時,我能立即感知到。”她的表情雲淡風輕,仿佛這隻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
林離聽着這個解釋,心中卻充滿懷疑。他太了解蕭妤冷了,這條項鍊的功能絕對不會如此簡單。但他明智地選擇保持沉默,不去質疑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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