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動跟我坦白,又把自己委屈到了,所以就怪到我身上,這麼說我是不是也該哭一哭?誰哭得慘誰就更委屈?有沒有這道理?”
許澄搖頭,眼眶眼見着又要紅,想起什麼似的忙吸了吸鼻子,把眼淚又憋回去了。
“那這件事是誰錯了?是你還是老公?”
許澄想揉眼睛的手腕被抓住了,隻好用力眨了幾下,才低低地說:“是我。”
“你錯了,要跟老公說什麼?”
許澄不說話,陸望臣替他按了按眼角,用拇指把他哭亂的睫毛理順了,說:“小時候那麼能道歉,該道歉不該道歉的你都道歉了,現在嘴巴這麼硬了?”
“小時候你很壞,一直欺負我。”許澄後知後覺地抱怨,很用力地去捏陸望臣的肩頭。
“老公早知道錯了,這麼多年是不是一直很寵你,都讓你欺負回來?”陸望臣掐着他的腰把他摟得更近,兩人的胸膛幾乎要貼在一起。
“我沒欺負你。”許澄搖搖頭,想了想,又說,“對不起。”
“梁景要接你就接,但是你不要瞞我,你每次說謊委屈的都是自己,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那天你在電話裡情緒不對我一下就聽出來了,挂了電話我就打給周舟,人家周舟壓根兒就沒想瞞着這事兒,全都交代了,就你個小傻子自己在那裡演内心戲。”
許澄覺得難為情,又有些惱,把腦袋埋進陸望臣肩窩狠狠蹭了幾下,亮出兩顆虎牙對準他的脖子來了一口。
看來真是委屈慘了。
蹭了人一脖子口水,才很不好意思地拿手擦掉,軟軟的溫熱的手心在人喉結附近來回遊走。
“許叔那邊情況怎麼樣?”陸望臣抓住他的手,抻着脖子輕咳幾聲。
“醫生說沒事,住院觀察幾天就行了,現在陶姨在醫院照顧他。”許澄把臉貼在陸望臣肩頭,終于放松地打了個哈欠。
“洗澡了嗎?”陸望臣問。
許澄點了點頭。
“那就回房睡覺。”陸望臣托着許澄的屁股把他抱起來。
許澄的房間陳設簡單,一眼就能看完所有家具,一張實木大床被防塵罩掩了個幹淨,被清空桌面的老式書桌,上頭隻剩一盞亮不了的舊台燈頑強地當個擺設,兩門衣櫃有一半被拿來堆積舊物,另外半邊放了些簡單的四季衣物,有許澄的也有陸望臣的,兩人的關系在許勇那邊公開透明以後,陸望臣的生活用品就被光明正大留在了許澄的房間。
整個房子不大,房間小,床也小,兩人除了過年,其他時間回來會選擇住陸家在山上的那套别墅,許爸也去住過幾次他們在A市的别墅,說是房子太大、周圍又太安靜住不習慣,後來也不怎麼去了,所幸春城離A市也不太遠,通了高速以後來回就更方便了,才省去彼此住宿的困擾。
抱許澄進房後,陸望臣抽出隻手把被罩掀開,然後将許澄放在床上。
許澄在床上翻了個身滾進角落去了,陸望臣從一旁衣櫃找出毯子給許澄蓋上,再找出浴巾和換洗衣物回到客廳浴室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客廳,陸望臣在換下來的褲子裡拿出從A市給許澄帶回來的充電線,幫他把手機電源接上。進了房間後沒開燈,用手機打着手電走到床邊,看見床上那人半趴在床上,睡得很熟,還維持着陸望臣走時的睡姿,毯子覆在腰上,寬松的睡褲下露出一截白白的小腿,呼吸淺淺的,臉蛋被枕頭擠得肉嘟嘟。
陸望臣就着手電的光在許澄旁邊躺下,然後才把光熄滅。
床不大,兩個男人并排躺在一起就沒有富餘的位置了,陸望臣伸出胳膊将許澄往自己這邊帶了帶。
窗簾不太遮光,陸望臣暫時沒有睡意,就着灑進屋的月光低頭看許澄的睡顔。
突然意識到懷中人在嘀咕些什麼,湊近了,冷不丁聽到一聲糯糯的——
“小陸哥哥。”
陸望臣愣了愣,收緊手臂将許澄抱得更緊,等聽見懷中再次響起一聲“小陸哥哥”時,他再也忍不住,低頭去吻許澄的唇。
濕漉漉的吻落在許澄唇上,許澄幾乎是下意識張口回應,乖乖地打開口腔放陸望臣長驅直入。任由那柔軟又有韌性的舌頭舔舐他的舌面和上颚。
吻來得又兇又急,許澄清醒過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剝了個幹淨。
他被抱到陸望臣身上,光着屁股抵上一根堅挺熾熱的大家夥。
陸望臣吻他的唇,難耐地握着陽具,用柱頭去碰他底下那個小口。
許澄睡意全無,感受着陸望臣放了幾根指頭進來幫他按摩放松。小屁股冰冰涼涼,愣是被陸望臣的手心給搓熱了,然後大家夥就頂進來了。
許澄明明是上位,卻隻癱在人胸口喘氣,一點都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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