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吉:“我知道了。”
于月巧正吃着早飯,終于趕走了葉從容,她一臉的神清氣爽,得意洋洋地說道:“虧我今日起了個大早想去送送她,誰知她跑得倒是挺快,倒是辜負了我的這一片心意了。”
冬芬為她盛了一碗湯,附和道:“她肯定也是覺得自己丢人,才天沒亮就離開了。”
“哼,還想跟我鬥?”于月巧輕蔑地勾了下嘴角:“永遠都隻會是我的手下敗将。”
她正自顧自地開心着,這時院門口突然闖進來兩個男人,面無表情地說道:“于小姐,冬芬,請跟我們走吧。”
于月巧看出了他們的來者不善,她不安地抿了抿唇,強笑着說道:“你們是誰?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我還沒梳妝,勞煩……”
“您請!”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直接打斷,男人伸出手示意她少廢話趕快走。
“夫人知道這事嗎?我先去給夫人,唔唔……”于月巧還想找理由拖延,她和冬芬就被人捂住嘴,粗暴地帶走了。
她們被送到了一個陰暗狹小的房間裡,牆上挂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有的竟然還沾有幹涸的血迹,于月巧吓得直打哆嗦。
陸吉兩人正用繩子将她們藏在椅子上,于月巧強裝鎮定,嘴裡罵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這樣對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肚子裡可懷着你們六少爺的孩子,出了什麼事你們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陸吉兩人卻仿佛什麼都沒有聽見,綁好後就筆直地站到了門邊。
于月巧還沒受過這種委屈,她内心急躁又恐懼,此刻有了些不祥的預感,有些害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可不應該啊,陸永同幾人剿匪還沒回來,陸府就隻剩幾個婦人,是誰綁了她們,又是誰竟會突然懷疑起她們?
她思來想去的都沒得出什麼結果,腦子裡也始終亂哄哄的,她再忍受不了,破口大罵道:“到底是誰讓你綁的我們?敢不敢露面看看?葉從容,是不是你?你們都給我等着,我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門這時被從外打開,于月巧被透進來的光照得下意識地低頭閉上了眼睛。
“是我讓人綁的你,你要怎麼不放過我?”一個寒徹入骨的聲音響了起來。
他的面目隐藏在刺眼的光線裡,于月巧下意識地眨着刺痛的眼睛,終于慢慢看清了那人的臉。
“老,老,老爺。”于月巧一時吓得語無倫次,她臉色慘白,全身發冷,強撐着扯了扯嘴角,說道:“陸老爺,您為什麼将我們綁到這裡來,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陸永同沒跟她廢話,他伸手示意了下,陸吉拿着夾闆上前夾住了她的手指。于月巧驚慌失措地掙紮着:“不要!不要!我什麼都告訴你!什麼都告訴你!”
于月巧沒費什麼力就全交代了。
冬芬中間試圖阻止,她眼睛氣得通紅,怒斥道:“于月巧,你這個賤女人,你給我閉嘴!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三皇子不會放過你的!”
陸吉很快用布條塞滿了她的嘴。
陸吉審訊的經驗老道,于月巧幾次撒謊都很快被識破,這時她的手指就會被紮入一根銀針,很快她痛得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再也不敢撒謊,把做過的事全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三皇子先将陸廷理引了出來,随後又利用我讓他被有毒的利刃所傷,他帶着我回到了住處,卻因為中毒昏了過去,我沒給他吃解毒丸,甚至還,還趁他昏迷殺了他。”
“後來三皇子的暗衛又将他的屍體抛到了山上,僞造成被土匪殺死的樣子。”
真相終于抽絲剝繭般一點一點顯露了出來,于月巧說完後才知道害怕,語無倫次地求饒:“不關我的事,我是逼不得已才做了這些事,是被三皇子逼的,求求你放過我吧!”
刑房裡一片死寂,陸永同神情眼角的皺紋仿佛更深了幾分,他聽着于月巧輕描淡寫地描述着怎麼害死陸廷理,他幾乎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想将刀插進于月巧的身體,将他兒子遭受的一切千百倍地還到她身上。
可他知道現在還不可以,他聲音冰冷地接着問道:“你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于月巧沉默下來,陸吉用力一拉她手上的夾闆,她立馬疼得哀嚎起來,大叫着說道:“是三皇子的!是三皇子的!”
念叨着這句話,她像是得到了什麼力量,惡狠狠地看向陸永同,嘴裡說着:“我肚子裡是三皇子的親生兒子,是皇上的親孫,你要是敢動我,就是跟皇上過不去,你有幾條命夠死的!”
陸永同聞言不屑地笑了聲,似乎并不将她的話當回事。
“陸廷理自己找死跟我又有什麼關系,是他自己蠢,能怪得了誰?”于月巧疼得失了理智,不管不顧地說道:“是他自己來找我的,又不是我讓他來的,關我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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