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個瘋子,魚死網破,隻不過是兩敗俱傷罷了,夏天也怕了,如果之前蕭庾對自己的身世還有疑問。
或許自己還能拖住他一時三刻,可現在他明擺着是早就準備好了,無論自己能不能拖住他?或者拖住他有多久。
警方那邊也不一定能找到木羊,夏天順從的乖乖坐在了他面前,雖然有些無力,但他告誡自己,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放棄。
“木羊,木羊,醒醒,木羊,快醒醒啊!”
木羊羊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他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可是眼皮好像有千斤重。
怎麼樣都睜不開,他緩了一陣,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前有一個黑乎乎的人影,正跪在自己身邊,搖晃着自己的身體。
他現在渾身無力,兩眼昏花,看清一個大緻的人影輪廓,已經是極限了,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木羊遲鈍的意識才突然反應過來。
是夏陽醒了,他想要擡手摸摸眼前的人,想要問問他有沒有事?可是卻張不開嘴巴,也伸不出手。
夏陽看見他輕微睜開的雙眼,高興的裂開嘴笑了笑,可沒想到,扯動了嘴角的傷,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幸虧木羊還活着,夏陽有些怨恨自己,也很是後悔,自己不該一直想着包庇蕭庾,那個人已經瘋了,他竟然想着殺人。
自己一味的包庇,并不是在拯救蕭庾,而是在将他一步步的推向深淵,如果自己來找蕭庾的時候帶上景風他們裡面的任何一個人。
現在也不會是這個樣子,兩人被困在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方,也不知道外面有沒有人看守,如果木羊因此出了什麼事?
自己這輩子無法原諒自己,少年時被綁架并不是蕭庾的錯,也不是自己的錯,可長大後,自己卻把這種錯誤歸結于别人。
自己不該助纣為虐,一次次去傷害木羊,這個無辜的人,從始至終他都是受害者,可相反因為木羊的善良,他從來沒有提起過自己的委屈。
夏陽忍不住紅了眼眶,他小心翼翼的幫木羊解開身上的繩子,輕柔的按摩着那些被繩子勒出的痕迹。
想讓他好受一點,自己的手機被蕭庾拿走了,這裡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看這個黑暗程度,應該可以判斷出來是哪個地下室?
而且這個房間陰冷潮濕,并沒有人住過的地方,但是卻沒有黴味,有可能經常打掃,看來蕭庾計劃已久。
如果這裡是地下室,那最有可能的,就是在蕭庾家的别墅,據他所知,蕭庾在城東郊外有一棟别墅。
常年沒有人去,但是卻有人打掃,自己恰好也去過那棟别墅,但是卻從來沒有發現那裡有個地下室。
夏陽把木羊摟在懷裡,企圖用自己的身體幫他取暖,一時不查,扯到了自己身上的傷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看着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夏陽突然想到了景風,越發的有些委屈,感受到溫度,木羊悠悠轉醒。
眼前也清明了不少,就是渾身有些乏力,
“夏……陽……你……怎麼樣……了?有沒有……事啊?”
聽着他幾乎喘不上氣的聲音,夏陽有些心疼的摟緊了木羊,懷裡這個人比他小幾歲,如果自己再有個弟弟,應該也該這麼大了。
“我沒事,你别說話了,休息一會兒,我們要計劃一下怎麼才能出去?不然靠景風他們這樣找,恐怕明年也找不到我們。”
木羊看着一臉認真的夏陽,在他的記憶裡,夏陽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他從來沒有見到過這麼嚴肅的他。
不過也難怪,人往往被逼到絕境後,才會逆襲重生。
他緩緩的點點頭,靠在夏陽的懷裡,閉着眼睛休息了一會兒,木羊也知道,這樣下去确實不是個辦法。
可是之前他也做過努力,但外面的那些人油鹽不進,無論自己怎麼喊外面的人?總不會開門。
應該是受了誰的指示?
見木羊休息好了,夏陽開始講解自己的計劃,現在自己不能判斷,蕭庾是想留着他們,還是想讓自己自生自滅。
夏陽讓木羊裝暈,他跑去門口喊了人,門外守着的幾名壯漢聽到了聲音,可是他們卻并沒有想要進來看看的意思。
“喂,你們要是不進來看看,出了人命我看你們怎麼向你們老闆交代?你們老闆說了隻是讓你們看着我們,如果我們倆現在出了什麼問題,我相信你們老闆也不會放過你。”
喊了半天,那些壯漢聽到這話有些遲疑,确實,蕭庾隻是說讓他們看着這兩人,可是這并沒有說讓他們,自生自滅。
萬一現在出了點問題,他們可不是專業的,隻是聽說蕭庾給的錢多,而且這買賣,也不會出什麼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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