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不會刻意去找就是了,機率渺茫不說,她還有别的很多事要做。
西索嘴角彎了下去,雲霄見狀道:“總之,你現在能體會我糟糕的心情了吧?”
他明白是全明白了,他不是她屬意的那個人,卻跳過了所有步驟,用一個小玩笑,站在了準備給那個還沒出現的人的位置上。
但是怎麼說呢,男人的尊嚴?體面?勝負欲?稍微有點不爽呢~西索嘴角揚起詭異的笑,金色的眼眸閃過危險的光,誘惑的低語:“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
遊戲意味着好玩,好玩意味着雲霄會感興趣:“什麼遊戲?說來聽聽。”
“戀愛攻略遊戲~”西索動了動迫不及待要收取獎品的手,用宛如對情人低語的聲音進行誘騙:“雲霄不想知道自己會愛上什麼樣的人嗎?”
不好意思,我太清楚我想要什麼樣的人了,就是遙不可及的理想中的我自己。雲霄眼眸微動,假裝在認真考慮西索的提議:“很有趣,我很願意試試,那麼對象呢?我沒弄錯的話,至少要兩個人吧。”
她這麼問是因為西索不可能找到那樣的人,和理想無限接近重合的人,現實中真的存在并且被她找到嗎?即便退一萬步,真被西索找到,那她認輸又何妨?
西索得意的豎起一根指頭,笑道:“當然是我喲~”
“……臭不要臉。”雲霄一枕頭砸在他臉上,一副受不了的模樣翻身下床:“你的自戀使我震驚。”
西索接住枕頭,也裝起來了,“不試試怎麼知道?我可是很完美的情人呢~”
消息來源他以前的情人和他的自我認知。
“自戀狂,我懶得和你說嗷。”雲霄連連擺手,急匆匆往浴室走,生怕被他追上。
太那啥了,她以為她夠自我感覺良好了,西索居然更為出類拔萃,堪稱自戀界的個中翹楚。
她怎麼覺得要不要玩是由她決定的呢?
西索哼哼幾聲站起身,打開抽屜,拿出裡面的油彩和梳子,對着穿衣鏡動作優雅的往自己臉上塗塗畫畫。
雲霄簡單的洗漱了遍,感覺宿醉的後遺症好轉了很多,對着鏡子露出熟練的招牌笑容,深呼吸了幾次,步履輕快的出門去,看了眼他的頭發配合地道:“偉大的魔術師西索先生,請問您昨晚說的賺錢的好地方在哪裡呢?方便的話可以告訴我正确的路線嗎?還有您的聯系方式,方便的話也請留給我,等我拿到手機就立即聯系您。”
再沒有收入,她就隻能去當小偷了。小偷,多無聊的職業啊。
“天空競技場~”西索扯下一張便利貼寫下一行數字捏在兩指間遞給她。
“謝謝你。”
雲霄微微鞠躬,穿上制服外套,戴上她搶來的兔子腦袋打開門準備僞裝成侍從,猛然發現走廊上浸沒着大量的血迹。
……忽然覺得昨晚喝高了也是一件好事。
雲霄心情複雜的回頭看了眼西索,調笑道:“刑啊,西索,你這小日子是越來越有判頭了。”
西索淡淡的撇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是他們自找的喲~小雲霄不能被别人看見呢~”
雲霄先是一愣,随即笑容垮了下去,這一刻,她忽然有種自己應該就此死去、或者主動申請監.禁研究的感覺,但也隻是短短一瞬就化作雲煙埋藏,她還有想做的事,不能浪費在别人的實驗室裡。
“刑啊,西索,我們的日子越來越有判頭了。”她改口道,苦笑着揮手離去:“你放心,你要是哪天被捕我一定來……”
後續的話吹散在了風裡。
……
半個月後,雲霄一路走走停停,半是乞讨半是偷竊的輾轉流浪到了那棟如擎天之柱一般的直通雲霄的高聳建築前,跟在隊伍末尾排起了長隊。
她也不是沒想過求助西索,但終究還是覺得不妥,西索即便願意答應,大概率也會直接把她帶到目的地。或許是潛藏的小心思作祟吧,她想試試能不能靠自己的力量走過去,也想順路看看沒有身份的流星街人,到了外界除了偷竊、搶劫、行乞、加入幫派外還能做什麼。
畢竟她接觸的大部分流星街人,并不是旅團或者她這樣的人,那麼那些不被看見的可憐蟲,隻是降生到惡劣環境中的普通人罷了,既沒有強大的實力,也沒有堅韌的心性,在那種地方所能擁有的未來隻有可預見的無盡灰暗。
說來也很奇怪,在那裡的時候她天天想着逃跑,對那些人并無多少關心,唯一有幾分愛意的就是小孩子這個群體。但知道離開這個世界無望,在外界流浪了一段時間後,反而不時想起那個待的最久惡臭垃圾堆。
可惜答案是不幸的,他們能做的實在太少了,給予他們的生存空間幾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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