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容淵見白丹青臉上質疑中又帶着幾分害怕的表情,忍不住邪魅笑笑,陰恻恻的說道:“聽話,得償所願,不聽話,我立刻将你送回江南!”
“二哥我先去忙了!”白丹青随便喊了一句,便撒丫子跑了,打死他他也不想回江南被困在逍遙王府裡!
白丹青離開了,穆容淵臉上笑容漸漸淡去,看着忠勇侯府的方向,臉上神色愈發濃重。
“雲卿淺,這場好戲開鑼了,隻是這唱戲的角兒換做我穆容淵,看你還如何唱的地動山搖!”】
——
“啪!”一聲脆響,趙大人敲響了驚堂木。
“空口無憑,你的婢女自然向着你說話,證詞不足采納,可還有别的證人證明你沒有去過其他地方?”
驚堂木的聲音把穆容淵從回憶中喚醒,穆容淵一邊挖着耳朵,一邊不悅的瞪了一眼趙大人。
趙大人嘴角抽搐,這一個兩個的是怎麼回事,都要到他的公堂上來走神發呆,還有沒有點規矩了!
“證人……”雲卿淺滿臉擔憂,顯然是陷入了困境的表情。
韓雨霏得意了,雖然那日柺子六失手了,沒能奪了雲卿淺的清白,可雲卿淺去過繁花翠柳街這事兒卻是闆上釘釘的。今日隻要将此事披露,再加上那趙大人手上的證據,就足以徹底毀了雲卿淺的名聲。
“四妹妹,你可要好好想想,那日時辰也不晚,你若是走大路,必定會遇到許多行人的。”言外之意,若是雲卿淺沒有遇到證人,就是她走了暗巷小路。
雲卿淺眼眶微紅,咬着嘴唇半晌說不出話,那一副快哭卻又極力隐忍的模樣,讓堂上的趙大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這麼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會是殺人兇手嗎?
韓永見趙大人臉上的猶疑之色,連忙上前附耳說道:“大人,毒殺這種事情,慣發生于體力懸殊的二人之間啊。”韓永指着那桌面上作為證物的香囊。
趙大人眼眸睜大,沒錯,若是按照常理來推斷,用如此細膩的手法來殺人,卻是很像女子所為。
趙大人抿了抿嘴唇,繼續問道:“雲卿淺,你可是沒有證人?”
潤兒氣得臉色漲紅,終于忍不住跪到大堂中間,朗聲道:“大人,就算大人打奴婢闆子,奴婢也忍不住要說兩句了,我家小姐是侯門千金待字閨中,出門向來是車馬代步,外人豈可輕易見到我家小姐容貌,就算當日步行回府,小姐都守着規矩,帶着圍帽,如此一來,何人能認得小姐?大人要路上尋個證人,未免太強人所難了!”
第17章為她而來
“是啊,這小丫鬟說的有道理啊。”
“沒錯,若不是今天公開審案,咱們哪能看到雲家小姐竟然有如此驚為天人的容貌。”
“别說咱們了,就是我那在相爺府上做嬷嬷的姑姑,也不曾見過雲家小姐的樣貌啊。”
百姓的讨論聲完全傾向于雲卿淺。
“呃……”趙大人被潤兒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
師爺韓永見狀,開口道:“大人,既然人證沒有,不如先看看物證。”
趙大人收到韓永遞過來的眼神,瞬間想起他桌面上的鐵證。
“咳咳,對,來人,把物證……”拿去給雲卿淺看看。
“慢着!”一個男子聲音忽然響起,打斷了趙大人的話。
聽到這個聲音,雲卿淺瞬間就委屈不下去了,這個聲音她太熟悉了,現在的她還不夠強大,她還不能與他正面抗衡,她隻想先躲着他,為何他總要湊到她面前來。
“靜王殿下駕到——”随着高亢的唱名聲,圍在門口的百姓被靜王府的護衛強橫的分開到兩邊,讓出一條寬闊的路給靜王宇文璃。
趙大人此刻不止額頭有汗,他感覺自己整個後背都濕透了,這怎麼回事啊?怎麼靜王這尊大佛也來了呢?
“本王可以為雲小姐作證!”
伴随着石破驚天的一句話,宇文璃衣袂翩翩的走入公堂之上。
趙大人瑟瑟縮縮的從堂上走下來,恭敬的行禮:“下官趙長松見過靜王殿下。”
宇文璃臉上帶着溫潤儒雅的笑容,開口道:“趙大人免禮,你且繼續審案,本王前來隻為作證而已,絕不會左右趙大人的審判。”
趙大人嘴角抽了抽,心中思忖着,光是你這靜王的身份就已經左右了案情好嗎?雖然靜王不受陛下寵愛,可畢竟也是龍子。他可得罪不起。
趙大人心中的那杆秤再次傾斜了。
宇文璃看着一直沉默低頭的雲卿淺,語氣溫柔的問道:“淺淺,本王來了。”
若不是袖口下面的手死死的攥着,雲卿淺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去給宇文璃一巴掌。上輩子就是這樣,宇文璃每次都猶如神祇般降臨在她身邊,一點點用溫柔的陷阱吞噬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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