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完全散去的灼熱空氣,和靳佐身上難聞的氣味令雲卿淺有些窒息。
和雲卿淺剛好相反,周圍灼熱的空氣,和雲卿淺身上濃郁的甜香,讓靳佐的眼神開始渙散,體内的欲念開始叫嚣。
雲卿淺微微閉着雙眼,有氣無力的樣子,看似昏迷了過去。
而靳佐美人在抱,被香氣趨勢再也控制自己的想法和行為,呼吸間就低頭欲親吻雲卿淺。
“唔!”
就在靳佐的嘴距離雲卿淺的臉頰不足兩寸的距離時,靳佐的猥亵的動作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聲悶哼。
雲卿淺睜大雙眼,将靳佐推開,自己踉跄的從他懷抱中掙脫出來,而她手上握着的,正是今日進宮之前那老乞丐給她的發簪。
“桃……桃花簪……你……你究竟是什麼人??”靳佐捂住脖頸上的傷口,眼神驚恐的看着雲卿淺手中的發簪。
雲卿淺拿起手中的發簪,此刻那發簪後面分叉的位置被雲卿淺扭轉到了反方向,而仔細看那尖端,卻有一個細小的空洞,而靳佐正是被那孔洞中射出的暗器傷了脖子。
原來雲卿淺被困在這暗室中的幾個時辰裡,不小心就擺弄出了這發簪的妙處,在靳佐進來之前,她已經不小心射出了一枚銀針,射入了牆面中。
發現這發簪的暗藏的機關後,雲卿淺才下定決心,引靳佐近身,本以為要吸引一個厭惡女人的太監不會很容易,沒想到那靳佐竟然如着了魔一般,她還沒開口呢,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到她面前了。
靳佐的眼神開始渙散,死亡的恐懼籠罩在他心頭,靳佐忙開口道:“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保證,我會保守秘密,絕對不會有人知道你身帶異香。”
雲卿淺面無表情的将碎發攏到耳後,淡淡道:“隻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
“不!不!不要,殺了我,你也脫不了幹系,殺了我你也無法向陛下交代!”靳佐試圖擡出昭文帝來壓制雲卿淺。
雲卿淺将手中的桃花簪緩緩插入自己松了一半的發髻中,不屑于再給靳佐一個眼神,轉身朝着暗室出口走去。
她的确沒有想好完美的說辭,可她必須要先将自己身懷異香事情隐藏住,至于陛下要追究靳佐的死,她隻能強辯自己不知情,沒看見。
想來父親還在關東手持重兵,昭文帝沒有真憑實據,不會拿她怎麼樣。
雲卿淺本以為離開司禮監會遇到阻攔,沒想到她一路從暗室走到院子裡,竟然沒有看到一人,雲卿淺暗歎自己運氣還不錯。
可雲卿淺沒想到,她剛剛踏出司禮監的門口,就看到一襲白色裡衣的穆容淵舉劍相向。
“他怎麼……”雲卿淺愕然的看着毫無笑意的穆容淵,還不等她将腦海中的問題,詢問出口,那穆容淵已經長劍直刺向她的面門。
他要殺她?!
雲卿淺完全驚住了,穆容淵的速度之快,讓她連眨眼都來不及,更别提躲閃了。
長劍逼近,雲卿淺下意識閉上眼,内心一團混亂!
撕拉!是利刃刺破皮肉的聲音。
“唔!”是男子悶哼的聲音。
怎麼回事?
雲卿淺沒有感覺到疼痛,卻感覺腰間一緊。她猛地睜開眼,便看到自己已經落入穆容淵的懷抱,而他手中的利刃已經刺入了靳佐的喉嚨。
看到靳佐,雲卿淺倒抽一口涼氣,原來他剛剛虛弱的無法起身的樣子竟然是裝的,此刻靳佐手中的匕首距離她剛剛站定的位置不過寸餘,若是沒有穆容淵,那麼此刻倒在血泊中的人,就會是她!
雲卿淺驚魂未定的吸了一口氣。
“沒事了,别看!”穆容淵的聲音沒有了往日的嬉笑,卻帶着令人心安的沉穩。
他輕輕将左手從雲卿淺腰上挪到她雙眼上。右手揮劍一轉,那靳佐的頭顱便與身體分離,咕噜噜滾落在地。
雲卿淺聞到濃烈的血腥味,忍不住緊了緊鼻子。
斬殺了靳佐之後,穆容淵将長劍扔在地上,左手将雲卿淺的頭按在自己胸口,擋住她的視線,右手則扣住她的腰身,腳尖一點帶她飛掠離開了司禮監。
也不知是穆容淵身上的淺茶香有着安神的作用,還是她确實疲累無力反抗,雲卿淺竟然就這麼乖乖的任由穆容淵抱着,來到了一處僻靜之地。
落地之後,穆容淵見懷中小姑娘仍舊乖乖不動,心中莫名生出一抹柔軟。
他輕輕的将她拉開一點,仿佛雲卿淺是易碎的瓷器一般,讓他的動作小心翼翼。
“你怎麼樣?可有受傷?”穆容淵話中的關切太過于濃烈,讓雲卿淺無法忽視。
雲卿淺擡頭看向穆容淵,那雙好看的鳳眸中釋放着令她窒息的溫柔和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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