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布上,他赤身躺在一張華麗的大床上,身上纏滿了藤蔓,藤蔓上開着鮮紅色的花,白熾燈光下,他白皙的皮膚和鮮紅的花朵形成強烈的視覺沖擊。
“藝術家總是會有點與衆不同喜好,這很正常……正常。”AI管家生怕蟲主反感,立刻解釋。
林炎不适地蹙着眉不予理會,他掃了一圈畫室,才在角落地上發現了通往地下的木門。
木門半掩着,他不費什麼力氣就打開了。
刺鼻的血腥味和微弱的尖叫聲立刻溢了出來。
AI管家突然有點懷疑高科技智腦計算出來的匹配度,在蟲主的安全面前,雌君什麼的根本不重要。“蟲主,需要發出危險警報嗎?”
“不用。”林炎語調很淡,“這裡信号無法傳出去。”
AI管家大驚。
林炎順着磨得十分光滑的石階向下走,階梯很長,似乎沒有盡頭。
牆上的壁燈散發着溫黃的光,在他到達亮光的盡頭,前面的一盞壁燈才亮了起來,而後面的燈熄滅,黑暗如鬼魅般一直潛伏在身後。
血腥味越來越濃,凄厲的尖叫聲越來越響,不過,對于精神力強大的雄蟲,這些還不足以引起精神波動。
不知走了多久,林炎終于到達陰暗潮濕的地下室。
地下室走道的兩旁是被隔起來的牢房,他順着聲音在第二間牢房前停下腳步,透過牢房鐵欄的空隙,他看見貝拉爾眸光陰狠,手裡拿着烙鐵棒,直接往吊在牆上,穿着服務生服侍的亞雌臉上按。
亞雌緊咬着牙關,隻發出了一聲悶哼,一雙憤怒的眼眸直勾勾盯着貝拉爾,仿佛想用怒火把他燒死。
另一隻妝容誇張的亞雌發出聲嘶力竭地叫聲,他身上雖沒有傷痕,但恐懼令他衣着淩亂,狼狽不堪。
他滿臉淚痕,連聲祈求。“二殿下,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
見林炎到了,貝拉爾放下刑具,沒有掩飾臉上極其享受的表情,他道:“炎,我幫你教訓他們。”
林炎走進牢房,看了眼已經蟲不像蟲的兩隻亞雌,道:“二殿下,他們并沒有得罪我。”
貝拉爾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我就知道。”他指了指吊起來的亞雌。“這隻蟲在餐廳想勾引你。而這隻,買通拍賣場工作蟲員給雌奴注射過量藥劑。”
妝容誇張的雌奴掙紮地爬到林炎腳邊,流着淚哀求道:“卡拉斯最耀眼的星辰,您最寬宏大量,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您放過我,求求您……”
他的手剛想去抓林炎的褲腳,就被貝拉爾一腳踹翻。
貝拉爾嫌惡道:“炎是你能碰的嗎。”
被吊起來的亞雌胸口劇烈起伏着,他的目光轉向雄蟲。
在放手一搏時,他就知道失敗後的下場。沒想到的是他竟會受到這樣的□□,臉上留下了無法消除的傷疤。但他不怨任何人,路是自己選的,要怪就怪自己選錯了人。
他瞪着林炎,心想:“你們最好今天就弄死我,不然今天我所受的苦日後定要十倍奉還。”
貝拉爾用皮鞭狠狠抽了幾下吊起來的蟲,不許亞雌再看林炎。
收拾完蟲後,他從旁邊擺放刑具的木桌上拿起了一支藥劑,遞給林炎,像是說什麼好玩的事般,道:“炎,你動手吧,讓他也嘗嘗催.情藥。”
蟲族是戰鬥民族,喜歡暴力和血腥是每隻蟲的天性,是從基因裡傳承下來的。他要激起林炎的本能,這樣就能更快掌控雄蟲。
妝容誇張的亞雌吓得連滾帶爬縮到牆角,全身不住顫抖,目光裡滿是恐懼。
林炎沒看針劑,淡淡道:“既然他犯了罪,請殿下把他送到軍部。”
亞雌聞言,猛得擡頭。“送我去,送我去,到軍部接受制裁,我願意受罰,去軍部受罰。”
貝拉爾眉宇間掠過一絲惱怒,不過轉瞬即逝,另一種狂暴的喜悅立刻侵占了他的心。果然卡拉斯最耀眼的星辰沒那麼容易對付,還有什麼比掌控一隻精神力強大的雄蟲更讓人興奮。
他蹭到林炎身旁,放低身段,帶着一絲嬌柔道:“聽炎的。”
守在門外的侍衛動作迅速,把癱軟在地上的雌蟲拖了出去。
“炎,剩下這隻留給我處置。我要讓他知道,勾引卡拉斯最耀眼的星辰是什麼下場。”貝拉爾語音裡帶上了戾氣。
亞雌的嘴被膠布封着,出不了聲。
另一隻亞雌的處理方式讓他升起了一絲希望,他掀起眼皮,期待地看向林炎。
林炎背着光,陰影讓他五官的輪廓加深而更顯深刻,整隻蟲散發着淩冽的氣勢。亞雌看出了神,然後,他就聽到卡拉斯最耀眼的星辰道:“放了他,他并沒有犯什麼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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