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抿了抿唇,他好想直接把克佑撕成兩半,讓你閉嘴永遠别再說話了。
林炎瞥了眼散發着濃濃殺氣的銀發雌蟲,這隻雌蟲明知有陷阱還要往裡鑽,對布局的克佑敵意異常濃烈,想必是暗網的蟲,解決完克佑需要獲取對方的聯絡方式以便能随時與暗網聯系。
他收回視線,看向滿臉期待的克佑,淡淡道:“對不起,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克佑冷笑了一聲,将面前的一個簽罐遞了上去:“炎,是你逼我的。地下賭場二樓的規矩,進了門,就得聽莊家的。我開生死局,有膽來賭一把嗎?或者……”
他陰鸷地盯着林炎的眸子。“留下你的雙眼。”
W區的地下賭場二樓被隔成三個房間,專門提供給那些尋找刺激的賭徒。這裡有自己的規則,不受帝國蟲法管制,任何蟲隻要有籌碼都可以當莊家開局。
進入賭場地下二樓就是默認願意加入賭局,必須賭一局或者留下莊家想要的東西才能離開。
平日裡,開的基本都是“金錢局(以大額蟲币為籌碼)”和“奴隸局(以蟲奴為籌碼)”,“生死局”隻有一些亡命之徒或已時日無多的蟲會開。
不過,未進入二樓是不會知道今日開的是什麼局,這也增加了參與賭局的刺激性。
艾爾伸手抓住簽罐,白皙的皮膚下淡青色的血管微微突起,簽罐發出喀拉喀拉被捏變形的聲音。他用将簽罐移到自己面前。
語音冰冷不帶一絲溫度道:“我來跟你賭。”
克佑在林炎出現的那一刻,全部目光都投在林炎身上,這時才發現這隻銀發雌蟲,怔了怔,嘴角勾起,轉向林炎。“林炎會長,知道8号星球的實驗蟲最怕什麼嗎?”
“你們對傑森做了什麼?”煊脫口而出喊道。
這一刻,他才深刻的感覺到危險的逼近。他十分自責,如果不是他太自負上了别蟲的當,炎哥哥和傑森也不會陷入這個泥沼之中。
他在心中暗暗下定決定,他要想辦法把帶來的蟲一隻不落的帶回去。
林炎用餘光捕捉到煊的神态,敲了下他的腦門,道:“傑森很強。”
轉而對艾爾道:“謝謝你的好意,不過,對方要找的是我,今日若不做個了斷,他不會善罷甘休的。”
林炎修長的手指伸向竹簽,如果比試賭博以他的精神力他有十成的把握能赢。
克佑趁艾爾放松了力道将簽筒扭了個方向,簽的邊緣暗暗裝了一層刀片,刀片正好在林炎手上劃了一道口子,殷紅的鮮血瞬間流了出來。
艾爾眉頭一擰。
他從未如此動過氣,簽罐被摔在地上裂成兩半,他暴滿青筋的手扯住克佑的衣領将蟲從吧台裡拖了出來,狠狠掼到了牆上。
克佑被突如其來的沖擊震得嘔出一口鮮血,他還在蒙圈狀态,就被艾爾連番掼到牆上。雖然此刻他還眼冒金星,但熟悉的力道讓他知道了這隻銀發雌蟲是誰。
他猛咳了兩聲,吐出一口鮮血,緩緩從地上爬了出來,抵在牆上嚣張道:“你果然也跟來了,但是晚了。我得不到的蟲你也别想得到,卡拉斯最耀眼的星辰将跟我一起永堕地獄。”
說完,克佑大笑了起來。
“炎哥哥,你怎麼了?炎哥哥。”煊的聲音帶着哭腔在空蕩蕩的二樓回響。
林炎腳下發虛,周圍的聲音悶悶的,仿佛是從遙遠天際傳來的。眼前的景物開始劇烈晃動,他感覺有蟲抱住了他,但很不真實,很快,他就失去了意識。
“雄主,雄主。”
艾爾快步向前,從煊手搶過林炎擁入懷裡,看着從林炎嘴角流出的黑色血液,他說話的聲音都變了調。
這時,通向一樓的樓梯裡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艾爾擡眼望去,隻見斷了一隻手的傑森如龍卷風般瓜了下來,用另一隻完整的手向他發動進攻。
艾爾抱着林炎往後退。
煊立刻擋在了傑森面前,帶着哽咽喊道:“不是他,傑森,不是他。”
傑森聞言停下動作,平日裡斯文俊朗的模樣完全消失了,他氣喘籲籲沖着煊大聲吼道:“你答應我什麼?”
煊抹了抹眼淚,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哭。
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傑森将會長交給他時,他曽自信滿滿地說“包在我身上”,可此時,會長生死未知,他卻好好站在這裡。
艾爾将林炎打橫抱起,放在櫃台上,面沉如水地走向在角落裡瘋狂大笑的克佑。
“解藥在哪?”他的聲音仿佛是來自地獄惡魔的低語。
“解藥,怎麼可能有解藥?我被判了死刑,出不來了帝國,我要炎跟我一起在地獄當一對恩愛夫妻。”克佑張狂道。
艾爾一直壓抑着的氣息此時得到了全部釋放,淩冽而滲人的殺氣與怒氣混合着向四面八方沖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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