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父大人,盼兒我如何不疼愛,你這般讓我如何做人。我隻是不想冤枉一個好人。”
李建痛哭道:“盼兒就是被這人所害,她已經供認不諱,求侯爺做主啊!”
“好好好你先起來。”蕭侯爺扶起李建。
二伯父又開口了:“既然這事也不算明了,但就算丫鬟所為和她也脫不了幹系,還是那個提議,把她送去尼姑庵長伴青燈古佛忏悔贖罪,大家意下如何?”
青月站出來:“二伯父所言甚是,青月認為一來這衣服算不得獨一無二,萬一店裡做了兩份而駱姑娘不知情呢?”
駱欣然雖然惱怒青月站出來說話,但也怕這衣服的事情敗露,她幫盼姨娘也是想坐實了這件衣服是欣然綢緞莊所有,打算趁機大賣,那欣姨娘死活和她又沒有什麼關系。
青月料想她不會插嘴,便繼續道:“二來毒藥放在身上雖然保險,但似乎埋在某個偏僻的角落更讓人放心啊,這兩個都有疑點,是非黑白難以下定論。雖然欣姨娘已經供認不諱,但讓送入大牢實在是家醜不可外揚,私下用刑被人難免會被人發現。不如,送去庵堂,讓佛祖洗去她的污穢,餘生用來忏悔,如何?”
二伯父這才好好的看了青月,以前倒是沒發現這侯府隻有這孩子通透。
蕭侯爺自然以為青月是幫他說話:“青月說得對啊,如果當真是欣姨娘所為,長伴青燈古佛比償命要更折磨她不是嗎?”
李建先是呆了呆,雖然沒有直接定了死罪,但隻要送去庵堂落了發,要想再回來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到那時盼兒已經穩住了位置,還怕她不成?
“侯爺如此明理,想必盼兒也欣慰!”
蕭侯爺大手一揮:“來人,送去庵堂。”
蕭策行禮:“爹,是兒子魯莽行事,請莫要怪罪。”
就這一個能耐的兒子,蕭侯爺還器重着呢,雖然老臉挂不住但還得不讓兒子和他有隔閡:“是爹錯了。”
“欣姨娘送去庵堂就落發吧。”蕭策囑咐那下人道。
蕭侯爺心裡一緊,但沒多說什麼。
蕭策繼續道:“兒子知道父親明理最是公正,母親泉下有知必定可以安息了。”
青月不想再看這假仁假義的一幕,便和李嫣兒說了幾句話,趁着人都在悄然離去。
駱欣然打着傘追了上去:“如此我們算不算一條船上的螞蚱了?”見青月不理睬她得意道“你是不是現在很苦悶我搶了你的風頭?所以故意站出來幫那女人?”
青月回頭,大雨把地面刷的幹幹淨淨,卻洗不淨這裡的陰暗,青月繞過她看向大廳内。
“這裡面剛剛還劍拔弩張,現在卻就言笑晏晏,接下來可能還會把酒言歡。而你得到了什麼?衣服?盼姨娘又得到了什麼?地位?送走一個欣姨娘,府裡還有多少姨娘,府外又有多少想要嫁進來的姑娘?”青月憐憫的看向駱欣然“你一手好牌,本不該使如此下作手段便比一般人都好上十萬八千裡。如果欣姨娘被枉死,午夜夢回,你會不會驚醒之際看到一位白衣女子站在窗邊哭着喊為什麼要害我?真情實意不要非要虛情假意,你的人真是可悲!但隻要你認為是對的,我又談何管他人的閑事?”
駱欣然愣在原地,遲遲沒有消化掉這句話帶來的震驚,待回過神,青月已經走遠,大雨之下隻留下了模糊的青色。
青月這些話好似也是所給的自己,她又何嘗不是虛情假意準備度過這一輩子,雖不貪圖名利,但也貪生怕死,想要救人卻又念着自己。
無意中走到了欣姨娘被關押的地方,青月愣住,她到底想要幹什麼,剛剛沒有直接戳穿她們的陰謀,現在卻來看她?
“三小姐。”
“我進去看一眼。”
“是。”
柴房陰冷,欣姨娘被綁在地上不得動彈,昔日妖娆之人此刻沒半點尊嚴。
“你來了。”欣姨娘看到她淡淡道。
青月替她松了綁:“你知道我會來?”
欣姨娘坐起,整理了儀容,半晌道:“因為你是蕭家難得的好人。”
青月慚愧:“我不是。”
欣姨娘笑了:“是好是壞并非單單隻看表面,世間善惡豈是簡單的拔刀而出便是善,你雖然沒有站出來,但我想你是猜到了我意已決,謝謝你的成全,但你不該在最後讓他們饒我一命。”
“你為何執意赴死?”
“心沒有便早就是行屍走肉,每天活在這世間都是對我的懲罰,不如早死早超生,重活一世,反而自在。”
“那端月怎麼辦?”
欣姨娘眼底有着不舍:“個人有個人的造化,她選擇了這樣的一條路,我便也隻能幫她到這,我該為我自己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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