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唇微勾,安若雲懇切點頭,能讓他們認識到時曳的真實面目,她暫時受點氣也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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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在動物園轉悠再遇到什麼激發甯澗周身惡意的東西,時曳順着歡樂場裡的路牌指标選擇了植物園。
漂亮又自帶美好生機的綠植和鮮花,總能給人帶來愉快。
植物園入口是條青色石闆路,鵝卵石鋪成兩排做分界線,往裡是茂盛鮮活的彩色小花,連帶根莖高不過二十厘米。
陽光寬厚地照顧到每一朵小花,各色花瓣均點綴金燦日光,清風吹拂掀起波浪,花朵搖曳身姿,肆意張揚的美。
時曳微微俯身,預備湊近數數藍紫色小花有幾片花瓣時,一股推力倏然從後側傳來。
慣性使然,沒來得及動作,臉與柔。軟馨香的花朵來次親密接觸前,另一道力道将她拉起抱進懷裡。
撞到少年堅硬胸膛的鼻尖略發疼,時曳鴉羽似的曲翹睫毛像脆弱蝴蝶輕扇翅膀般不适顫動,清透眼眶湧上淚水,襯得一雙杏眸水潤朦胧又無辜。
獨屬于甯澗身上好聞的幹淨皂香纏繞鼻腔,時曳欲回頭看看行兇者,腦袋卻被他的手輕而不容反抗地按住。他的呼吸像他們去過的那座雪山頂上,終年不化的冰雪一樣涼。
感受到甯澗周身再度翻湧的黑色惡意,時曳額頭靜靜貼在他胸膛上,細細聽着内裡狂亂暴躁的心跳,他生氣了。
絲絲縷縷的綠光經過額頭傳到甯澗身體裡,極好地撫平了那些逐漸開裂的幹枯荒蕪地表的縫隙。
懷中的少女未掙紮,乖乖靠着自己,甯澗周身狂暴的氣息平穩許多。他不帶分毫溫度的視線重重壓到一個垮喪着臉的圓臉男孩身上,“你為什麼要推她?想死了?”
熊孩子圓滾滾的身子不自覺抖了抖,讪讪縮回手,推人時嚣張竊喜的表情消散幹淨,餘下的是無盡黑暗恐懼。“好,好玩。”
落後幾步的熊孩子家長走過來見自家孩子被人訓得深深埋下腦袋,一把扯過熊孩子藏在身後,雙手叉腰對着甯澗就開麥。
“你這麼大個人,跟個孩子計較什麼?有沒有點公德心啊,知道我們是誰嗎你就敢招惹。”
“呵。”手指輕撫時曳順滑的發絲,甯澗嘴角緩慢牽扯出一個詭異的上揚弧度,“我要沒公德心,你們現在就該去殡儀館了。”
落在熊孩子旁邊的謝松赫臉色發白,生怕甯澗下一秒擡腳踹死眼前這對主動湊上來找死的母子。
身在京都,明面上的風光事見得多,背地裡的陰暗事見得同樣不少。
如甯澗這般在京都都能橫着走的小霸王,便是平日裡最混不吝的二代三代,也沒一個敢招惹他。
更别提,他現在發病了。
眼前分明是個少年,氣勢卻比任何人都足。仿佛天生就是個碾死人像碾死螞蟻一般簡單,末了還嫌棄髒鞋的高高上位者。
熊孩子媽後心發涼,心虛地挪動腳步,拉着熊孩子連忙轉身,距離有過兩三米遠後她才繼續罵罵咧咧。
熊孩子歪過腦袋,對甯澗做了個鬼臉。
“澗哥,真讓他們走了?”
謝松赫張嘴還想再問,瞄見甯澗懷裡的時曳,又默默閉嘴。
對上甯澗飽含警告的眼神,謝松赫麻溜點頭,舉起方才拍過母子倆照片的手機,明白了。
不是問知不知道他們是誰嗎,他找人查去。
第11章11
謝松赫去處理熊孩子一家的事情,甯澗和時曳繼續在植物園閑逛。據說今天有株珍稀植物要對外進行展示,時曳對此很感興趣。
兩人并肩慢悠悠走在蔥茏清新的藤蘿長廊,時曳指甲輕輕掐着手心,聲音淺淡聽不出情緒,“甯澗,你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嗯,快十年了。”并不意外時曳發現他的異常,甯澗虛虛握住她的手,嗓音沉緩,“不過我發現靠近你,它就不太能影響到我。”
以為她會甩開自己,誰知時曳頗為古怪地瞟他一眼。綿軟嗓音微揚,帶着了然的驕傲,“不是我吹牛,我給你輸送的綠光生機幾乎什麼都能治。下次你要是再犯病,自覺一點拉住我。”
仿佛蜜糖砸進心坎爆出團團輕盈棉花糖,默默将手握緊了些,甯澗下颌微擡凝望天空,近紅的薄唇微微抿着,嘴角偷偷翹起,“好。”
既然漫漫主動叫他牽她的手,那就聽她的吧。
沒發覺甯澗酸酸甜甜的懷春心思,瞧着前方擁簇的人群,時曳墊腳往裡看,裡邊擺放的應該就是那株珍稀植物。
近年來,由于污染破壞,許多曾經四處可見的植物都被打上滅絕的标簽,想親眼見着珍稀植物可不容易。
誰知心心念念的植物沒見着,映入眼簾的反倒是一地泥土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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