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可以麻煩溫教授做我的陪護者麼?”
溫行簡對上江燼的目光,他忽然感覺到了江燼身上的那股壓迫感,江燼隻是問了一個很普通的問題而已,其餘的什麼都沒說,他甚至唇邊還有禮貌的淺笑,可溫行簡莫名覺得如果要是不答應,江燼一定會做出點什麼事。
“可以,沒問題。”溫行簡掩唇輕咳不知道是在化解些什麼。
江燼的目光忽然柔軟,他朝溫行簡颔首道:“那就麻煩溫教授了。”
其實沒什麼麻煩的,就算不是江燼指定,就算這志願者是别人,溫行簡也沒有打算讓實驗室裡的其他人去。
一個小時後,江燼在所有文件末頁簽字處都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他合好最後一本文件夾,将一摞文件夾都交還給了溫行簡,他笑着問溫行簡:“溫教授,我這條命現在開始算是交到你手上了麼?”
溫行簡伸手去抱文件夾,指腹無意擦過了江燼的指尖,他迅速抱回東西,難得的露了個算不上笑的笑。
“江先生言重了,我和實驗室全體人員将會竭盡全力保證江先生的生命安全。”溫行簡抱着一厚摞的文件夾朝江燼彎腰鞠了一躬:“我僅代表參與本次試驗全體人員感謝江先生的信任與支持。”
江燼扶在溫行簡的肩膀上,這麼一厚摞東西在懷裡抱着又彎着腰,還是個剛結束特殊時期沒多久的Omega,可别把溫教授給累着。
“溫教授說的哪裡的話。”溫行簡直了身子,獎金才收回手,他雙手交疊看着溫行簡說道:“那天我們聊天的時候我不是也說過了麼,參加本次實驗我是有自己的目的的,溫教授不用太有壓力。”
溫行簡将文件夾全放回了桌子上,他帶着江燼走出了辦公室。
走廊裡,溫行簡按了呼叫鈴,邢語輕和付遠打開實驗室門追到了溫行簡和江燼身邊問道:“溫教授,是需要我們準備什麼麼?”
溫行簡點頭:“将藥劑取出來,五分鐘後為江先生注射。”
邢語輕和付遠沒敢跑,隻是腳步急促的往藥劑室去了。
溫行簡帶着江燼去了注射觀察室。
江燼一進門就被眼前這布置給驚住了,心道還好之前沒招到志願者,不然招到了人家來了一看這屋子估計也要反悔了。
屋子裡沒有窗戶,隻有一盞亮的有些刺眼的燈,燈晃牆都感覺格外亮,空調度數開的不高,開門就是一股冷氣,一張像病床一樣的床擺在屋子中央,床的一旁是些亂七八糟不知什麼作用的儀器,床頭上挂着的是一面鏡子。
“江先生先坐。”溫行簡指了指那張床。
江燼坐在床邊,溫行簡将機器挨個開了機,江燼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問道:“溫教授,你們生研院這裝修是誰做的啊?”
審美真夠可以的,好好的觀察室做的好像他們行動隊的審訊室,知道的是要來注射些正面藥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給人捆起來關在這屋裡折磨上三天三夜。
“江先生好像對裝修很感興趣?”溫行簡頭也不回的問道。
江燼道:“哪裡,我隻是對這間屋子比較感興趣而已,是不是有點過于壓抑了?”
當初一手将儲物室改成了注射觀察室的溫教授可一點兒也沒覺得壓抑。
溫行簡反問:“很壓抑麼?”
江燼誠實答道:“很壓抑。”
溫行簡不僅沒覺得壓抑,這還是他在生研院除了實驗室以外最常待的地方。
邢語輕和付遠取了藥劑來,溫行簡給自己做了消毒過後戴上了一次性手套,他從藥劑盒裡取出藥劑,用一根止血帶勒在了江燼臂彎處。
針頭刺破皮膚,江燼看着比血液顔色稍淺的藥劑注入進自己的血管,除了涼以外沒設麼别的感覺。
屋子裡太安靜了,隻有某個機器發出的規律的滴滴聲,不緊張也要被這三個一言不發的人給壓抑到緊張了。
“溫教授怎麼看上去比我還緊張?”江燼玩笑似的說道,“放松點溫教授,我很相信你。”
獎金說完又看到站在床尾的邢語輕和付遠,又補了一句:“還有你的團隊。”
在江燼說話這會兒,藥劑已經全部注射完畢,溫行簡抽出針頭道:“很感謝江先生的信任,我不僅不想辜負江先生的信任,也不想對不起江先生的愛人。”
溫行簡可是把那句因為愛給記得牢牢地。
他沒有想到江燼會是一個在愛情和生命之間選擇愛情的人,如此想來那天晚上在王院長家江燼所有的言語舉動也都順理成章了,不是怕誰尴尬,是因為心裡有人,而溫行簡顯得有些多餘,江燼大概也隻是在替自己解圍而已。
第10章叫我江燼
在發覺江燼那天晚上的好意解圍不過是為了他自己之後,溫行簡也沒什麼特别的感覺,他總歸是欠江燼一個人情的,且不說那天晚上在王院長家的事,就是那天碰上他特殊時期,江燼沒把這事說出去也夠溫行簡還上一陣子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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