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行簡忙着操作機器,頭也不擡的說道:“如果電極貼的溫度過低的話待會兒可能粘不牢會掉下來,會影響監測數據。”
江燼癟了嘴,好半天擠出一個字:“哦。”
還好發燒的溫度不算太高,生命體征以及腺體數據顯示倒還正常,溫行簡稍稍放下心來說道:“沒什麼問題,應該隻是注射初期的反應而已。”
溫行簡将江燼的反應記錄到本子上,記錄過後連帶着儀器上的數據一同傳輸到了實驗室的操作後台。
智能助手被喚出,溫行簡和實驗室取得了聯系。
“我剛剛反應過去的數據是志願者江先生剛才半小時之内的生命體征數據以及腺體體征數據,你們注意記錄,邢語輕,你應該看到我剛發過去的江先生的反應,你帶你們小組的人改進一下T1反應鍊中的主成分比例。”
江燼是實驗到目前為止的唯一志願者,他出現任何反應對實驗來說都是具有很大意義的。
“溫教授。”視頻電話那頭邢語輕問道:“我有看到江先生發生了信息素失控外洩的情況,我想,這會不會與江先生本身患有的信息素濃度過低的症狀有什麼關系呢?”
溫行簡陷入了沉思。
江燼這志願者是有基礎病的志願者,他的很多反應也未必就證明是藥劑的不良反應。
溫行簡拿着一支筆,在喚出的智能屏上;列了一堆江燼看不太明白的式子,洋洋灑灑寫了半天,最後智能屏被寫到一點空隙都沒有。
“這些東西整理一下,如果确認無誤的話那應該就是由于江先生信息素濃度過低才引起的本次信息素失控外洩,有了結果記得通知我。”溫行簡的語調永遠都是四平八穩。
溫行簡的眉頭始終沒有松開,江燼躺在那看着溫行簡,他忽然想到了之前隊裡來的那個女隊員說的那句話——認真的男人最帥。
“溫教授,您太緊張了。”邢語輕在視頻電話那頭帶着笑意說道。
江燼怎麼聽這話怎麼覺得像是在調侃溫行簡,他隻覺得稀奇,竟然也有人敢調侃溫行簡這樣的人。
溫行簡似乎也并沒有生氣,他好像完全沒有把邢語輕的話放在心裡,他輕觸視頻界面,喚出挂斷鍵,挂斷之前他又道:“你的實習生眼睛應該盯在操作台上,而不是我的身上。”
“看什麼呢?”溫行簡結束了會議,一低頭就對上了江燼的視線,江燼大約是在看他,都有些愣神了。
聽見溫行簡的話,江燼才回過神來,他搖頭道:“什麼都沒看,溫教授,我這條小命不會就此嗚呼了吧。”
倒不至于像江燼說這樣嚴重,就算是普通的Alpha在分化之後即使沒有注射任何藥劑或者吃任何違禁品的情況下也會發生一兩次的信息素外洩,這情況說來也算正常。
溫行簡的确是有些緊張了。
“不會。”溫行簡心裡明知道江燼也不過就是開開玩笑,可他還是正經的回答了江燼。
江燼是冒着生命危險來做的志願者,這次志願江燼還是為了自己的愛情,溫行簡當然要緊張,他現在不僅是在對江燼負責,也是在對江燼的愛人負責。
雖然溫行簡并不知道也并不感興趣江燼的愛人是誰。
“信息素抑制貼。”溫行簡從包裡拿出兩個,一個貼在了江燼的後頸,一個貼在了自己的後頸上。
溫行簡的腺體微微發熱,一通視頻電話的時間過去,現在屋子裡已經不僅僅有紅酒的味道,甜膩的奶油味讓溫行簡有些想要逃跑。
可他不能走,江燼還在這。
溫行簡沒有立即扯了江燼身上的儀器,他搬了張凳子坐在了床邊守着江燼。
江燼輕而易舉的就看清了溫行簡眼下的烏青。
“昨晚沒睡好?”江燼問道。
溫行簡當然不會和江燼說自己失眠的原因,自然也就不會說自己沒睡好這回事,他怕體貼周到的江燼會覺得自己是因為認床或者擔心他才沒能好好睡。
“沒有,睡得很好。”溫行簡有些心虛的不敢看江燼。
江燼用夾着儀器的手指戳了戳自己眼下的位置,他道:“溫教授,撒謊可不是好習慣。”
這倒是溫行簡第一次撒謊被人拆穿。
“是床不舒服還是它鬧你了?”江燼看了一眼縮在他身邊的貓。
“沒有,床很舒服,貓也很老實,是我自己的問題,不用擔心。”
江燼點頭道:“那就好。”
看着屋子裡都沒管的窗簾,江燼猜想溫行簡不是沒睡好,應該是一夜都沒睡,能夠補覺的早上也被自己還有這隻貪睡的小貓給破壞給占有了。
“溫教授,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江燼問道。
溫行簡不知江燼這話是從何說起的,作為陪護者,别說現在,就是他睡得熟的半夜,志願者出現任何情況他都是要第一時間趕過去,記錄并且發送數據的,這是他的工作,是他的職責所在,沒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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