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溫行簡來勢洶洶的特殊時期看起來并不像被Alpha标記過。
那麼後頸腺體上那圈牙印是從何而來。
“江燼,你的目光可以收斂一些麼?”溫行簡猝不及防的開口,他将背挺得更直了些,後頸的頭發遮住了衣領,腺體徹底被掩蓋起來了。
江燼收回目光,他歪着頭看了溫行簡一眼,溫行簡開車認真,怕是連餘光都沒有分給他的,他偏偏還要逗溫行簡:“阿簡沒偷偷看我麼?要是沒有的話那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呢?”
溫行簡趁着紅燈讀秒,他踩了刹車看了江燼一眼。
江燼閉了嘴,還在嘴唇上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他收回目光,垂下視線去看自己的腿。
溫行簡又看了江燼一眼,真不知道這人莫名其妙的委屈是從哪來的,明明他也沒說什麼,溫行簡更好奇的是,江燼為什麼這麼喜歡看他,從兩個人見第一面到現在,江燼看着他出神的次數不少,他想問問江燼自己究竟是長的像他哪個故人,還是有哪裡很奇怪。
在溫行簡為數不多的娛樂時間裡,他看過一部電視劇,電視劇裡男主角就是總盯着女主角看,男主角跟女主角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長的很像我一個朋友”。
後續男主角和女主角之間的發展溫行簡就不得而知了,他總覺得江燼喜歡看他,大約也是覺得他和誰長得像吧。
紅燈讀秒結書,後車按了喇叭,溫行簡重新踩了油門發動了車子出去。
江燼沒有再看溫行簡了,他坐在副駕駛的額位置上低頭擺弄着自己的手機,表情有些嚴肅。
“中午我們要去哪裡吃?”
溫行簡的問題抛出去,兩三秒的時間裡都沒有收到回答,他快速偏頭看了江燼一眼,江燼擡起頭唔唔的也不肯張嘴。
直到江燼自己又在嘴唇上做了個拉開拉鍊的動作,他才問道:“阿簡中午想吃什麼?”
溫行簡甚覺無奈,江燼這人,熱情有餘,幼稚更盛。
“我都好。”溫行簡對吃沒什麼興趣,對外邊的酒店餐廳更是沒有研究。
在這座城市生活了三十年的時間,溫行簡隻在小的時候出來吃過幾次快餐漢堡,那還是父母忙到沒辦法回家給他做飯,父母雙亡他被溫勻帶回家之後,他外出的機會隻有上學時。
“那去這吧。”江燼伸手拉過智能助手設置了導航。
溫行簡笑着搖了搖頭。
江燼還以為自己是哪裡做錯了。
“怎麼了?”江燼湊過去問道:“阿簡好好的笑的這麼好看幹嘛?”
溫行簡原本隻是笑兩個人的粗心以及漫無目的,從家裡開出來已經三分鐘時間過去了,連終點都不知道在哪,兩個人竟然才發覺。
江燼忙着看他,溫行簡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麼才忘了問江燼要去哪裡。
“我...”溫行簡經不住江燼這樣說話,他總覺得有些不适應,從來沒什麼人誇過他,更沒什麼人說過他笑起來好看,誇也僅限于年輕有為,前途必然一片光明這種詞彙,溫行簡聽得簡直要耳朵起繭子了。
江燼瞄了一眼倒車鏡。
兩人出門也算不得趕上午高峰,路上車流仍舊不少,倒車鏡裡的車跟在他們的車後邊排起了長龍。
江燼摸起手機給隊裡發了消息,他有些匆忙,手機險些掉到了腳墊上。
正支支吾吾說話的溫行簡問道:“怎麼了?”
江燼沒有回答溫行簡的問題而是給此次協同辦案的戰友發了消息,他盯着後視鏡朝手機道:“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查一輛車。”
江燼報了車牌号,溫行簡視線偏向後視鏡,他在車流裡找到了江燼報出車牌号的那輛車,他沒來由的有些緊張,他似乎已經能猜到那輛車裡是誰。
溫行簡握着方向盤的手有些緊。
江燼的隊友沒有立刻發來消息,江燼看了溫行簡一眼,溫行簡的緊張讓江燼騰起了些疑心。
看起來溫行簡已經猜到那輛車裡會是誰了,即使是溫勻,溫行簡又為什麼要緊張。
“阿簡,盡量開的慢一點。”江燼同溫行簡說話的語氣放的很平緩,他并不想讓溫行簡更緊張,現在他甚至沒辦法安慰緊張的溫行簡,隻能做到不再給他營造緊張的氣氛。
江燼很确定那輛車在跟着他和溫行簡,大約是從兩人才拐出小區的時候就跟了上來。
隊友的消息很快發過來。
車輛是正常的車輛,近期内也沒有發生買賣情況或者被盜情況,車主也不過就是個在藥劑局上班的普通白領而已,這會兒是藥劑局的下班時間,那輛車出現在這裡似乎也正常。
江燼調出了車主的近期的行動軌迹,溫行簡時不時要看江燼一眼。
江燼看的認真,一時沒能察覺到溫行簡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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