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特别行動隊的人,入隊儀式的那天是要宣誓的,他們朝着特别行動隊的隊旗宣誓,不管什麼時候人質以及群衆的安危永遠比自身安危更重要,即使忘了自己的存在也不能忘掉他人的生命永遠高于自己的生命。
“江燼。”劉局換了一種方式道:“我也沒有說就是要用溫行簡來抓溫勻的意思,我隻是說如果能用溫行簡釣出溫勻的話...”
“不可以!”江燼明顯有些激動:“無論是作為特别行動隊的隊長還是作為現在溫行簡實驗的志願者,我都沒有辦法認同您這樣的方法。”
利用溫行簡或者利用溫行簡充滿血腥味道的過往來引出蟄伏在暗處的溫勻,這不符合特别行動隊宣誓時的誓言,這也不符合江燼内心的想法。
他答應過溫行簡會保證他的安全,現在要他親手将溫行簡置于危險當中去,江燼做不到。
“江燼!”劉局怒喝一聲,指着江燼的鼻子道:“我是你的上級!我對這件事情擁有決策權,你隻有執行的份!”
江燼像撒了氣的氣球一樣,肩膀一點點垮了下去,溫勻的抓捕行動從來都是安全局下達作戰指令,安全局說要怎樣做,江燼作為辦案人也隻有服從的份。
垂頭喪氣的從劉局辦公室走出來,江燼回了自己辦公室。
站在辦公室門前,江燼能透過磨砂玻璃看到裡邊的溫行簡,溫行簡手裡捧着一本書站在他的辦公桌前翻閱着,江燼握着門把手卻不知道該怎麼推門進去面對溫行簡。
看着那道模糊身影,江燼想着劉局所謂的辦法,據劉局猜測,溫勻和溫行簡之間應該有超出叔侄之間的關系,隻要利用溫行簡感情方面的變動促使溫勻爆發,跟蹤或者頻繁發送信息,隻要溫勻動起來,特别行動隊就有辦法識别破解他的位置,抓到溫勻就簡單的多。
溫行簡這樣簡單到像一張白紙的人,感情上能有什麼變動。
江燼推門進去。
“這麼快?”溫行簡聞聲擡頭和江燼說話。
江燼有些不太自然。
“怎麼了?”溫行簡走過來,擡手摸了江燼後頸腺體的溫度,他問:“臉色不太好看是不舒服麼?腺體的溫度應該是正常的,有頭暈麼?”
江燼頹喪的搖頭:“沒有。”
“沒有就好。”溫行簡收回手問道:“隊裡還有别的事情麼?”
江燼還是搖頭:“沒有。”
“那去取了裱的字就回家吧。”
江燼的信息素還處于湧動狀态,搞不好什麼時候就會像昨天一樣堆疊然後爆發,江燼要是暈在了外邊,溫行簡可沒那個自信能把他給背回家去。
“阿簡!”江燼拉住了溫行簡的胳膊。
溫行簡疑惑的看向江燼:“怎麼了?”
“沒事。”江燼故作輕松,他道:“就是想問問我等會兒路過甜品店的時候能吃個冰淇淋麼?”
溫行簡看向江燼的眼神有幾分不解,不過是吃個冰淇淋而已,注射藥劑後能吃的不能吃的的東西全都在注意事項那一頁紙上标的清清楚楚了,江燼總不至于這還要征詢他的意見。
“可以啊。”溫行簡點頭,“當然沒問題,我們現在可以走了麼?”
江燼頹然松手,他點了頭,溫行簡先他一步走出辦公室。
江燼将溫行簡翻開的那本書合好放回了自己的辦公桌上,手指在其上多停留了幾秒鐘。
這一局裡的誘餌不隻有溫行簡一個人,劉局分派給江燼的任務很簡單,監視監聽溫勻和溫行簡的信息往來,想盡辦法的和溫行簡制造親密動作,盡可能的帶着溫行簡外出,根據特别行動隊的專家分析,溫勻現在就在溫行簡周圍,甚至可能在監視着溫行簡。
特别行動隊的所有行動方案全部是保密級别的,江燼并不能夠像溫行簡解釋他已經在這短短的半個小時裡成為了特别行動隊本次抓捕行動的誘餌,江燼也不能告訴溫行簡,剛剛說過隻要他在身邊溫行簡就不會有危險,結果這一轉頭的時間他就親手把溫行簡放進了這樣危險的境地裡。
溫行簡察覺到了江燼的不對勁,隻是不好詢問江燼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工作上的事情江燼會有保密協議,生活上的事情他又無能為力,隻能安安靜靜的看着江燼的心事重重。
“是前邊那家甜品店麼?”溫行簡指着前邊不遠的那家甜品店問道。
江燼點了點頭,無所謂是哪家,隻是想吃點甜的來安慰安慰自己,順便冷靜一下好好想想應該怎麼做。
劉局在辦公室的時候說的很清楚了——擺在江燼面前的隻有一條路,服從上峰指令,制造和溫行簡的親密動作,最好能讓溫行簡主動。
江燼看了溫行簡一眼,像溫行簡這樣戒備心十足,距離感十足的人,主動對他來講可能是會很艱難的一件事情吧,在主動過後發現自己的主動對别人來說隻是無足輕重的誘餌,想必溫行簡從那一刻開始就不會再像現在這樣和顔悅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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