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濃度偏低的Alpha連标記Omega都做不到,如此也就算了,偏偏還有信息素識别障礙。
溫行簡可是記得江燼的那一句不管是心裡還是家裡都沒有人,如此,溫行簡再一次對江燼冒着生命危險來做志願者的原因産生了好奇。
“江燼。”
“在呢,怎麼了阿簡?”正在愣神的江燼被溫行簡一句話就給叫醒了。
“沒。”溫行簡道:“我隻是想問問你怎麼會想要來參加實驗。”
一向話多的江燼在此刻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原本是沒想過的,江燼不僅沒有想過來治治自己一身的病,他甚至從沒覺得自己生了病,江燼的生活裡除了任務就是特别行動隊。
一個要上戰場的戰士,這些病症對他來說無足輕重,甚至能幫到他不少的忙,起碼不會在執行任務的時候被Omega釋放的信息素擾亂了心緒。
再者,江燼從沒想過自己會喜歡誰或者被誰喜歡,治愈或者不治愈對他來說都沒什麼區别。
也不是真的就一點都沒治過的,江燼去年休假的時候還被江母按着紮過兩針,正巧還是溫行簡研制出來的能夠治療Alpha信息素識别障礙的藥劑,不過江燼注射那藥劑之後的副作用不小,連着燒了半個月,江母眼看着孩子都快燒傻了,紮過兩針就沒再給紮了。
逃出母愛魔爪的江燼卻跌進了愛情的甜蜜陷阱。
江燼見到溫行簡第一面的時候就有些失控了,他忍不住的想和溫行簡說話,可溫行簡又是個不愛說話的,離他遠遠的坐在那。
像商場櫥窗裡擺着的娃娃,也像開在山間肩上的雪蓮花,更像是博物館裡從幾個世紀以前就被保留下來的一幅畫。
第一次看見溫行簡的時候江燼就在想,如果能夠聞到溫行簡的信息素就好了。
隻可惜他不能。
一個分化了很多年的Alpha第一次不可抑制的對一個Omega産生了無法停止的好奇與渴望。
當天從王院長家出來的時候江燼是有些失落的,溫行簡明顯沒看上他這相親對象,可江燼卻心有不甘。
這麼多年以來他就像一潭死水,難得有一陣春風吹過,他是拼了命都要留住這陣風的,他故意把畫落在了溫行簡的車上,
見到浴缸裡渾身濕透的溫行簡時,江燼沒有任何人類原始沖動,他除了心疼以外沒有任何想要要在溫行簡腺體上的想法,無關是不是有病。
江燼也的确沒有騙溫行簡,他去參加實驗的确是為了愛,不過話沒說完,他是為了追愛的,在參加志願者招募之前我,江燼了解到志願者和陪護者之間是有三個月的共處時間的。
和溫行簡形影不離的共處三個月,江燼的腦袋熱到不能更熱,他沒有遲疑的打開了溫行簡實驗室發布的志願者招募令。
在溫行簡實驗室見到溫行簡的時候江燼克制了又克制,他怕吓到溫行簡。
“江燼?”溫行簡又叫了江燼一聲。
江燼回過神,他看向溫行簡問道:“那阿簡覺得我是為了什麼才豁出去命成了你的志願者?”
明明是抛出去的問題,現在問号卻又回到了他這邊,溫行簡一時沒能回答江燼。
江燼到底沒有回答溫行簡,他隻是朝溫行簡笑了笑問道:“阿簡今天晚上開始能睡在我的房間麼?”
溫行簡有些猶豫,可想到兩人昨晚就是同床也沒發生什麼,他自然的應下:“好。”
江燼說被信息素沖的頭疼,在溫行簡拿出一堆藥的時候他閃進了衛生間說洗個澡就好。
等他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溫行簡已經收拾好了自己晚上要睡的地方。
江燼的床上闆闆正正的擺着兩隻套着不同枕套的枕頭,兩床被罩顔色不同的被子疊得像豆腐塊一樣擺在了床頭。
溫行簡正坐在江燼卧室床尾的地毯上看書,陽光正好落在他的手邊,不管是他的睫毛還是空氣裡陽光的味道都落在了江燼的心尖上。
江燼腰間圍着浴巾,他走進房間看了一眼床上又看了一眼溫行簡。
溫行簡理所當然的和他對視。
“阿簡,我們...一床被子就夠了吧?”江燼試圖挽救。
說着假裝戀愛的溫行簡在這會兒倒是客氣的不得了:“我們還是分開蓋的比較好,我睡相不好,不要打擾了你。”
江燼:“...”
江燼晚上沒能吃上溫行簡煮的晚飯,早上的志願者又重新聯系上了,溫行簡抱着電腦一邊跟實驗室的人聯系一邊和志願者溝通,江燼沒好意思打擾溫行簡。
“阿簡,吃飯。”
江燼一碗面遞到跟前來,溫行簡的手才碰到碗就收回來了,他擡頭看着江燼,大約是忙暈了,他道:“燙。”
江燼對上溫行簡那眼神明顯有些不知所措了,剛剛的溫行簡隻說了一個字,語氣卻比平時不近人情的溫大教授要軟的多,江燼一陣耳尖泛紅,他将面放到溫行簡手邊的地毯上,他轉過身走出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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