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燼,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就到家了。”溫行簡握着方向盤,他轉頭給了江燼一個眼神。
後頸的腺體痛癢異常,這是江燼自分化以來最不舒服的一天,他看的出溫行簡的焦急,他盡量克制着自己不要擡手去碰腺體,甚至還有心思跟溫行簡開玩笑。
“阿簡這麼擔心我,道真有些像我的Omega會做出來的事情。”
溫行簡睨了江燼一眼,他現在需要回家給江燼做處置,沒心思聽江燼胡說。
開出去的玩笑沒得到回應,可江燼也知道溫行簡并不是生氣了,要是生氣了,現在應該翻他白眼才是。
溫行簡真的生氣的時候會翻他白眼,這是江燼昨晚才發現的,隻是想想就覺得挺可愛的,溫行簡那副皮相根本帶不起兇的模樣,他一兇起來倒像動物園裡才幾個月大的小老虎。
“阿簡,笑笑嘛。”江燼将掌心覆在腺體上,學着溫行簡幫他緩解的方式揉搓着,隻是力道要比溫行簡的力道大很多,他靠在車座上說道:“我都這麼難受了,阿簡就笑一笑算是安慰我,好不好?”
溫行簡始終沒動,過了三兩分鐘,車行道路口趕上了紅燈,溫行簡不得不停了車,他轉頭朝江燼扯了個笑。
江燼一時征愣,反應過來這是溫行簡在安慰他,江燼忽然就覺得自己好像并沒有那麼難受了,腺體上的痛癢感至少消失了一大半,他彎了眼睛道:“我就說,阿簡笑起來好看,以後也多笑笑吧。”
溫行簡沒有再理江燼,一路飛車回家。
開了家門,溫行簡讓江燼先進了門,他道:“回卧室躺好。”
快到家的時候江燼就感覺不對,他身體有些燥熱,腺體上除了痛癢感還有些難奶的灼熱,腺體溫度也不似平常,他怕自己像上次一樣暈倒,反複用手背确認了自己的體溫。
走進卧室,倒在床上的時候江燼感覺四肢都是軟綿綿的。
溫行簡的大衣都沒來的及好好挂在門口,他将衣服扔在了江燼的床尾,先是掀了江燼的衣服,将儀器的電極貼貼在了江燼的身上。
江燼隻覺得自己像是掉進了火堆裡,皮膚灼熱,血管裡是熱的,腺體上也是熱的,這一把火燒的他神情恍惚,眼神失去了焦點。
在他眼前來回忙着連接儀器,調試儀器的溫行簡有了一層虛影。
“阿簡。”江燼叫了他一聲。
溫行簡神情嚴肅的調整着儀器,儀器開機發出不斷的滴滴聲,再三檢查,原來是剛剛匆忙,貼在江燼胸口的電極貼沒有貼牢靠。
“應該是信息素識别障礙在痊愈的表現,正常情況下反應不會這麼大的。”溫行簡沉着問道:“我注射了抑制劑聞不到你的信息素,你呢?能聞到自己的信息素麼?”
溫行簡給江燼貼電極貼的時候指尖觸碰到了江燼的皮膚,那一秒鐘的時間,江燼總覺得是真的舒服了些,溫行簡的指尖是涼的,他想,他現在需要一些;涼。
江燼點了點頭道:“能,比之前...好像...濃度...高了..高了一些。”
他轉過頭,看着溫行簡。
溫行簡背對着他在觀察機器上的數據,片刻溫行簡“嗯”了一聲道:“儀器顯示信息素濃度有升高,之前注射的藥劑現在正在發生反應,沒有發燒,應該是藥劑反應引發的假性易感期。”
Alpha存在易感期,處在易感期的Alpha會大量散發信息素,在這期間内會依賴Omega,會無節制的向Omega索取,希望得到Omega的撫慰,就像一尾擱淺在沙灘上的魚迫切需要海水的浸潤。
當然,一管抑制劑就能解決問題。
假性易感期比起易感期并不常發,通常隻有Alpha在服用了副作用極強的藥物,或者服用的某兩種藥物産生反應,才會發生,就像江燼現在這樣,處在假性易感期的Alpha對于Omega撫慰的渴望要小于易感期,身體反應卻和易感期的Alpha差不多,假性易感期的周期也要比易感期短很多。
當然,一管專屬Alpha的抑制劑也能解決問題。
“家裡有抑制劑麼?”溫行簡問道,他邊問話邊把自己剛剛堆到江燼胸口處的衣服給重新拉好。
回答他的是江燼的手,江燼手上還夾着儀器,卻還是不管不顧的握住了溫行簡的手。
“阿簡,我...”
理智陷在那把火裡,現在正處在崩潰的邊緣,江燼恍惚的神思裡依舊記得溫行簡不喜歡被這樣近距離接觸,昨天的約法三章上寫得清清楚楚,非必要不接觸,溫行簡把兩人之間的距離劃的清清楚楚。
“我...”江燼松開手,勉強忍着說道:“沒有...家裡沒有Alpha的抑制劑。”
溫行簡微微皺眉。
江燼笑的比哭還要難看:“我一個...一個信息素濃度低成這樣的Alpha,怎麼會需要抑制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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