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燼。”溫行簡轉過頭,猝不及防的撞上了江燼的唇瓣。
也許溫行簡知道一轉頭就要碰上,昨天晚上才定下的約法三章似乎要在今晚全部失效了。
溫行簡的人生好像徹底失控了,的性子卻在認識江燼不超過一個月的時候把自己的腺體露給了他。
“你...”
溫行簡被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江燼的呼吸好像都變得有些灼熱,鼻息鋪在他的唇間,溫行簡的手仍舊被江燼攥着。
“疼。”溫行簡動了動被江燼攥住的手腕道:“江燼,手腕疼。”
溫行簡不會委屈自己,不管什麼時候。
江燼手上的力氣微微松了些,不等溫行簡再多說些什麼,他又一次含住了溫行簡的唇瓣輕輕啃咬着。
唇瓣上一片酥麻的感覺,溫行簡躺在那任由江燼在他的唇上為所欲為,沒有反抗也沒有迎合。
“阿簡。”江燼一雙眼睛眼尾有些發紅,眼底似乎也布了些血絲,他的白色襯衫領口微敞,露出的小麥色皮膚因為攀升的體溫染了一層紅,他克制卻放肆的靠近着溫行簡,他一遍又一遍的叫着溫行簡的名字。
像是迷路在沙漠的人忽然找到了綠洲,像是瀕死的人找到了能救他的解藥,天地之間流浪的人恍然找到了一方屬于他的床。
江燼的舌尖撬開了溫行簡的齒關,最親密的接觸之下卻觸發了溫行簡心裡永遠的痛。
那份痛是埋藏在叔侄關系之下的肮髒,是溫行簡想要像摘除壞死組織一樣将那份記憶從他的腦海裡永遠的,永遠的,永遠的挖出去。
“阿簡不怕。”江燼含着他的唇說話:“我...我不會弄疼你,我...”
溫行簡沒有說話,這一次,換做他主動。
“江燼。”
溫行簡需要确定,是江燼。
“嗯...”江燼低聲應着,他握着溫行簡的手腕,胸口貼在溫行簡的身上,下身卻離的的溫行簡遠遠的。
溫行簡被江燼吻得腦袋都有些暈,他睜開眼睛看着江燼,好半晌他轉過頭,将靠近腺體一側的脖頸露給江燼。
江燼的信息素濃度大約還不夠标記溫行簡,他對于信息素的識别有好轉但沒有到正常Alpha的水平,這會兒溫行簡露出腺體給江燼咬,其效果不過杯水車薪,杯水好歹也算水。
溫行簡的腺體隻露出來了一點,江燼紅着眼睛不敢上前,到現在這種狀況,江燼心裡仍然有一條線,可他卻不知道溫行簡的那條線在哪裡,今天咬了溫行簡的腺體,那明天呢,明天的溫行簡還會理他麼?
江燼不确定,但并不希望溫行簡今天為了安撫他就透支了明日的親近,如果這樣,江燼想他甯願被這該死的假性易感期折磨死。
“江燼,沒關系的。”溫行簡像是看穿了江燼的顧慮,他使勁往另一邊轉了頭,更努力的露出一些腺體,他道:“沒關系的,可以咬,你的信息素濃度還不足以标記,這樣...隻能讓你舒服一些。”
江燼仍然遲疑着不敢動,溫行簡趁着他失神的時候,從他手裡掙了手腕出來,他側過身,微微低頭,拉着江燼的手放到了他的腺體上。
江燼或許對于他的信息素不敏感,但對于他腺體的溫度應該還是敏感的。
溫行簡又重複道:“江燼,沒有關系,這樣可以舒服一點。”
江燼的指腹落在溫行簡的腺體上。
他總覺得像是落進了一塊松軟的蛋糕裡,又像是落進了一杯綿密的香甜的奶油裡,他慢慢靠過去,伸出舌尖,沿着溫行簡腺體上的傷疤舔了一圈。
江燼舌尖遊走的足迹是溫行簡衆多苦難過去中的一環,至今他還記得溫勻把他困在床尾那根欄杆上,像瘋狗一樣啃噬他腺體的場景。
溫行簡似乎抖的更厲害了。
江燼從身後環住了溫行簡,他并不急着咬溫行簡的腺體,隻是來回的舔舐,用齒尖不輕不重的折磨着脆弱的皮膚,他像是要将那一圈傷疤舔掉。
“江燼!”溫行簡催促道:“快...快點。”
江燼簡直快要把溫行簡折磨瘋了,那一片濡濕感更重了,溫行簡需要去洗澡。
“嘶——”
江燼的齒尖終于咬破了溫行簡的皮膚刺入腺體,尖銳的痛感讓溫行簡倒吸了一口氣,他下意識縮了縮脖子,下一秒卻被江燼固定了後腦勺。
溫行簡感覺到隻有很少部分的屬于Alpha的信息素進入到了他的腺體裡,這點程度遠不夠臨時标記所需要的的濃度。
皮膚刺破以後流了些血,沿着溫行簡頸後的皮膚沾在江燼的唇上,也沾了些在溫行簡身上。
溫行簡覺得簡直一片狼藉。
溫行簡的實驗很成功,至少江燼似乎能夠哦識别到他的信息素,得到他的信息素安慰之後好像舒服了不少,他禁锢着溫行簡的力氣小了很多,溫行簡感覺到貼在他背上的體溫也不再像剛才那樣灼熱,江燼舒服了,他卻不大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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