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已經過去。
“可以,當然可以。”江燼說着可以卻沒有松手,聽起來像在詢問溫行簡的意見一樣,他問:“阿簡要洗澡,我陪着阿簡去,好不好?”
溫行簡閉了閉眼睛,他喉結上下滾了一下道:“江燼,你喜歡我麼?”
溫行簡選在江燼意識并不算太清醒的時候問了這個問題,他害怕江燼清醒過來以後那能溺死人的眼神,他怕江燼如是望着他他便迷失在從小到大都一直在渴望的喜歡或者...愛裡。
不值錢,這是溫行簡給自己的定義。
“喜歡。”江燼蹭在溫行簡的發間,他找盡辦法的來纾解自己心裡快要将他飽脹死的欲望,他低聲道:“很喜歡,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就喜歡,可是不敢說,因為阿簡不喜歡我,可是實在喜歡的緊,所以想要接近阿簡,不想被阿簡讨厭。”
溫行簡睜着眼睛,江燼的告白有幾分是真有幾分是假他無從分辨,他聽着江燼散在他耳邊的溫聲細語,聽着江燼赤裸的真心,他覺得自己不配,可又覺得慶幸。
慶幸自己沒有糟糕到所有人都唾棄的地步,慶幸自己還能被喜歡,被愛。
江燼到底還是跟着溫行簡去了浴室。
溫行簡開了花灑,微涼的水傾瀉而出,江燼抱着溫行簡站在花灑下,他細細的吻着溫行簡。
白的幾乎有些病态的皮膚燃着一層悱恻的紅,猙獰的傷疤交錯遍布,像是一隻破碎的被人重新粘好的瓷瓶。
溫行簡微揚着頭靠在江燼的肩上,水流沿着他的下颌,流向他的喉結,再鎖骨處聚成小片的水漬,再沿着他的胸口一路往下滑落。
“阿簡。”江燼在身後叫着溫行簡的名字,他道:“我喜歡阿簡,阿簡呢?會讨厭我麼?”
浴室裡除卻氤氲的水汽便是奶油的味道,紅酒味道幾乎快要蓋過了奶油味,溫行簡像是真的醉了一樣,他閉着眼睛,感受着江燼手掌的溫度,他的腺體一次又一次的被江燼吻過。
江燼像是故意的,他落在溫行簡腺體上的吻不過匆匆,他的唇瓣上沾着水,刻意的要去磨溫行簡腺體旁的皮膚。
“溫行簡。”江燼叫了溫行簡的名字,他的吻落在了溫行簡的耳垂上,他的指腹按在溫行簡泛紅的腺體上,他需要溫行簡,他當然也知道溫行簡是何等的需要他,他沒有索取,也沒有給予,他要溫行簡親口說。
“要麼?”江燼問道:“溫行簡需要我的信息素麼?回答我。”
溫行簡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和江燼像其他的Alpha和Omega那樣,A級和C級之間,是天差地别的。
“溫行簡。”江燼很有耐心,他一點一點的吞噬了溫行簡所有的思慮,所有的糾結和底線。
“要。”溫行簡張口,有水趁機滴進了他的嘴裡,舌尖上都是涼的,他啞聲回應江燼:“要,江燼我需要你的信息素。”
腺體又一次被刺破,江燼咬的很深,絲毫沒有疼惜溫行簡的意思,他抓着溫行簡的手,手指插在溫行簡的指縫裡,他緊貼着溫行簡的身體,他一丁點的變化都被溫行簡清楚的感知着。
血痂結了又破,破了又結,結了再破,血珠順着江燼的齒尖,順着溫行簡頸後的皮膚和水流彙合,落在地上的時候顔色已經淡到幾乎看不見。
江燼給溫行簡的隻是臨時标記而已,從夕陽未落直到天色已晚,溫行簡數不清自己在浴室裡被折騰了多久,他隻記得每每在江燼妄圖更加深入的時候他就要哭,要喊不要。
臨時标記已經夠他難受幾天,如果是最終标記的話江燼的A級Alpha信息素帶給他的沖擊,估計他要用上好久才能消化。
江燼心疼溫行簡,溫行簡要哭他就要吻掉他的眼淚,溫行簡說不要,他就老老實實的不要。
淩晨十二點半,邢語輕和付遠各自在家等着終端更新今天志願者的彙總單,等了二十分鐘,邢語輕打了個哈欠,第無數次的刷新了界面,網頁依舊空白,她泡了杯咖啡才給付遠打電話。
“什麼情況?是我家的網出問題了麼?”邢語輕困到已經快要睜不開眼睛了,早八點半準時打卡的社畜工作不允許邢語輕熬夜到這麼晚,她問付遠:“你那邊刷新今天的彙總單了麼?”
付遠和邢語輕一起負責彙總單備份以及志願者行蹤記錄,付遠也在等,接到邢語輕電話後他也刷新了一次界面。
“沒有,能不能是溫教授忘了提交啊。”
邢語輕打着哈欠道:“不可能的,溫教授忘什麼也不會忘彙總單的打個電話問問吧,是不是睡着了還是有什麼事耽擱了,溫教授的志願者畢竟是有基礎病的,可能是副作用誘發基礎病,溫教授搞不好是在處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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