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燼沒有應聲,他開着車,找了能停車的路邊,一腳刹車把車停了。
溫行簡看向江燼,江燼湊過來飛快的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像是不太滿足一樣按着他的後腦勺,兩個人交換了綿長一吻。
等江燼戀戀不舍的離開溫行簡的唇,他做好又将車子開了出去,溫行簡坐在副駕駛上低着頭慢慢把氣喘勻。
江燼伸手摸了摸溫行簡的發絲,他道:“怎麼接吻還不會喘氣了?嗯?我的溫教授。”
溫行簡惱羞成怒,瞪着江燼,心裡暗道下次一定好好喘氣給江燼看。
“今天比較匆忙。”江燼又道:“如果不急的話我會好好吻阿簡的。”
溫行簡的腦袋垂的更低了一點,這種話,江燼說出口的時候不會覺得不好意思麼?
車子一路開到特别行動隊門口,車隽已經提前和門衛打好了招呼,車隽的電話才打完行動隊上上下下就知道休假的江隊長又帶着家屬來隊裡了,不出意外的情況下就是他們上次看到的那個。
“哎,你說咱江隊上次帶來的那個教授是個Omega還是Alpha啊。”
“我覺得是個Alpha。”
“我覺得也是,哪有Omega那個樣子的啊,看着感覺兇巴巴的,跟我們江隊真的好配。”
“我知道他!生物研究院有名的溫教授嘛,我堂弟的姨夫家的姐姐家的孩子之前在生物研究院實習來着,就是他手下的實習生,聽說溫教授在研究院可受歡迎了,好多實習生削尖了腦袋都想留在他的實驗室的。”
在訓練場上等着集體訓練的特别行動隊隊員自然不知道那位看起來像Alpha一樣的溫教授竟然是個Omega,還是個奶油味的Omega。
江燼帶着溫行簡去了自己的辦公室,他要去詢問室看看柏青,特别行動隊辦案,全程保密,溫行簡沒法給這江燼。
江燼把辦公室的遮擋簾全部放了下來,走的時候在溫行簡額頭上印了一個吻:“乖乖等我,我會盡快回來,有事就給我發消息。”
溫行簡點頭道:“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兒。”
江燼朝溫行簡擡了擡眉毛說道:“我倒希望阿簡能做個事事都要依賴我的小孩兒,不舒服就躺會兒,那邊櫃子裡有毛毯,蓋着點,别着了涼。”
他說完,又問了一次溫行簡才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江燼沒有直接到柏青在的詢問室,而是先去了詢問室旁邊的觀察室,詢問室的玻璃是單向玻璃,觀察室能将詢問室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
車隽很不耐煩的坐在椅子上,他手裡把不知道什麼資料給翻得嘩嘩作響,柏青坐在對面的詢問椅上,因為是協助調查,特别行動隊沒有給他戴手铐的權利,柏青很自得的在喝水。
比起柏青,車隽倒更像是被請來協助調查的。
江燼看了兩分鐘,他按了按自己的腺體,溫行簡給他吃上那粒藥之後已經舒服多了,隻是腺體依然有些酸澀而已,微微一動就像是扯動了一樣,他感覺自己不太舒服,心裡祈禱着柏青能盡快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不要浪費他的時間。
推開詢問室的門,柏青擡頭,他瞥了江燼一眼,像是不屑又像是懇求:“同志,我說你們還要關我到什麼時候啊?”
江燼拍了拍車隽旁邊那個記錄員示意他出去,他坐到了記錄員的位置。
車隽回頭看他一眼道:“來了?”
江燼用下巴指了指車隽,車隽同他說話的語氣是不屑的,而江燼的語氣則是充滿諷刺的。
“這就是你們說的抓到的溫勻的姘頭?”
不知道是溫勻還是姘頭這詞刺激到了柏青,江燼的視線大喇喇的落在他的身上上下把他打量了一個遍,嘴角還滿含輕蔑的笑。
“就他?”江燼又問道。
柏青相貌普通,身上那身西服款式已經很舊了,江燼查過他的資料,這個年紀了混在藥劑局裡還是個普普通通的職員,甚至連個辦公室主任都沒有做上,不管從哪一方面看,柏青全都透露出了平庸兩個字。
江燼伸了手待在桌子上,一根手指接一根手指的輕輕敲在桌子上,詢問室裡很安靜,一時隻有江燼敲桌子發出的聲音。
他盯着柏青看,沒有任何的問話。
車隽将手裡柏青的資料遞給江燼,江燼伸了食指和中指夾着那資料夾上的A4紙随便翻了兩翻,随後将那文件夾掃到一邊去,他捏了捏眉心道:“就他?能是溫勻的...”他再三措辭之後選擇了相好的這用詞。
江燼擡了擡頭:“喂,認識溫勻麼?”
對于江燼滿含諷刺的态度,柏青很明顯沉了臉色,他盡力的挺直腰闆,像是要在某個方面上壓制住坐在他對面的那個吊兒郎當的江燼,他梗着脖子道:“我不認識什麼溫勻不溫勻的,我就是個本分老實的上班族,至于剛才這位同志說的什麼私自更改個人移動信号頻段,我...我也不太清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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