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動靜已經鬧得不小,可山莊内其他士兵像是沒有察覺一樣仍然站在自己的崗位上沒有動作。
溫行簡還是上了車,他吩咐開車的士兵道:“開車!去司令辦公室。”
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疾馳出去,溫行簡沒有心思看前路,他拿了手機急着要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撥給司令的電話還沒有打出去,溫行簡又聽見一聲槍響,他似乎都聞見了空氣中硝煙的味道。
随着這一聲槍響,溫行簡所乘的車子瞬間失衡撞向了門柱上,咣的一聲,溫行簡的身子向前沖過去,好在他系了安全帶被拉了回來。
車子受到攻擊,溫行簡回頭隔着車玻璃看向院子裡。
溫勻身上都是血,不知道是他的還是他打死的那些士兵的,他的腳步有些踉跄,直奔着溫行簡的車來了。
而在院子裡站崗的那些士兵,在溫勻出門的時候便擡起槍口對準了他,隻是他們似乎沒有收到司令的命令,并沒有朝溫勻開槍。
“喂?”
溫行簡撥給司令的電話不知道什麼時候撥通了,司令正在電話那邊說話。
“司令!山莊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溫行簡幾乎是咆哮着解開了安全帶。
車子撞在門柱上,門柱旁邊就是牆,主駕駛的門被牆擋住,駕駛員根本下不了車,溫行簡下車之後站到了舉槍對着溫勻的士兵身後。
司令在電話那邊一副玩笑口吻道:“看來你的确比你的小叔叔要聰明一些,他的确是在向你們國家的藥劑局傳輸他的實驗數據,所以我動手了,第三集團軍不需要這樣的白眼狼。”
溫勻并沒有朝溫行簡跑過來,他走的很慢,完全無視了院子裡那些随時都能要了他的命的槍口。
溫行簡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他手裡什麼手沒有,隻有剛剛因為覺得有些拘束才解下來的領帶,他甚至都不知道該到哪裡去能摸來一隻槍。
“你不是說你不能夠原諒他麼?”司令笑道:“簡,我現在給你機會了,院子裡的那些士兵都不會朝WEN開槍,我很好奇你們叔侄之間最後會是誰獲勝,簡,我更希望是你,祝你好運。”
溫行簡喂了兩聲,他拿下來手機的時候才發現電話已經被司令挂斷了。
溫勻越走越近,溫行簡匆忙之中從站在他身前的士兵手裡奪下了槍,自從那天溫勻帶他去過一次射擊場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摸過槍了,可卻每天都做着溫勻死在他槍下的夢。
如今機會到手了,溫行簡卻有些手抖了,他連準星都瞄不準了。
溫勻看着溫行簡奪過了槍,他忽然發了瘋似的朝溫行簡撲過來。
溫行簡情急之下扣動了扳機,慌亂之中他隻不過将一發子彈打進了溫勻的胳膊裡,他用左手扶着自己的右手腕,盡可能的讓自己冷靜下來。
“溫勻!不要再往前走,你随時會死。”溫行簡咬着牙說道。
今天的機會好像徹底握在了他的手裡,溫行簡猜自己的槍裡大概還有兩發子彈,他不知道自己射中溫勻的幾率有多大,反正不是他死就是溫勻死。
曾經那一場慘烈的實驗室爆炸案,還有那張冷硬的實驗床,還有那隻慘死的叫平安的小貓,它們在一瞬間浮現在溫行簡眼前,溫行簡有些花了眼,原本就瞄不準的槍口又開始劇烈的抖動,直到溫勻的那張幾乎全是血的臉放大在他的眼前。
溫勻用額頭抵住了溫行簡的槍口,于此同時,他用槍抵住了溫行簡的心口。
溫勻張開嘴朝溫行簡笑,他的牙齒上都是鮮血,他像一頭嗜血的怪獸,卻朝溫行簡笑的放肆,他挺了挺胸口,有些有氣無力的說道:“來啊,開槍,看看是我們誰殺了誰?”
溫行簡像是耳鳴了一樣,他的手抖的厲害,溫勻的槍口卻是直直的戳在他的心口。
“溫行簡,你爸是廢物你也是,你知道是我殺了你爸媽吧?怎麼?想為他們的死報仇?”溫勻幹笑了兩聲,他接着道:“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貨色,我從前那麼調教你,你怎麼還是這麼廢物?開槍啊!開槍啊!開槍啊!”
溫勻聲嘶力竭的朝溫行簡吼着。
溫行簡的手指微勾。
槍聲應聲響起,面前的溫勻順勢倒下,溫行簡看着眼前院子裡的那棵樹,更遠一點的地方是一座比門口那座山要矮很多的山丘,院子裡邊沒有一棟建築能擋住那座山丘,溫行簡無限延伸的視線最後落在了院邊圍欄上。
穿着潛伏裝的江燼臉上也圖了綠色的油彩,他舉着自己的槍朝溫行簡晃了晃。
在草地裡趴了兩天的江燼實在沒想到,答應溫行簡見面就去吻他的,可兩人見面的場景竟然這麼狼狽。
江燼一槍打在了溫勻心髒偏右的位置,他站起來的時候,身邊跟着站起了幾個特别行動隊的隊員,車隽手裡拿着在兩小時之前才簽發下來的協查通告跳進了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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