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司衡的眼睛真漂亮的,幹淨純潔的像冬日的茶色琥珀,她就這樣對視了一會兒,就已經要陷進去了。
“是,弟子知道了。”司衡見她還是原來的樣子,果然和他剛才想的一樣,她隻是又在玩弄他罷了。
他起身穿好衣服向外走去,可是他沒有走出房間門,而是在靠近門邊的角落的一塊墊子上坐下來,好像這裡就是他休息的地方似的。
她立刻回憶了一下原主已經有些模糊的記憶,這塊墊子還真是他這兩個月睡覺的地方,他以前是和其他合歡宗弟子住一起的,但因為原主要用他雙修了,便讓他到了她房裡睡。
造孽啊原主。
不過她還真不能趕他走,隻有住在一起才能有機會處出感情呐。
在司衡休息的時候,初橙也想睡一覺,因為丹藥服用過量,剛才又出去逛了一圈,現在是真的有些虛弱了。
在蓋上被子前,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闆闆,司衡現在對我的好感度是多少?”
闆闆回道:“-50,你正處于任務失敗臨界點。”
初橙一個激靈坐了起來:“你怎麼不早告訴我,你上個世界不是說到了臨界點就會提醒我的麼?”
闆闆:“上個世界我是機械型,被設定會提醒,但現在我是智能型,你問我才會提醒。”
初橙直撓頭,覺得智能闆闆還不如就是個機械闆闆呢:“快,你快看看有沒有什麼劇情可以讓我挽救一下。”
闆闆“有的,今天晚上司衡的白月光,清河劍宗宗主的女兒花靈會前來合歡宗為她的丈夫求藥,你當着司衡的面給她就行。”
“司衡有白月光?而且這白月光還成親了,那他見了白月光豈不是很傷心?”初橙已經想象出這是一種什麼感覺。
“那是必然的。”
“不過花靈來合歡宗求什麼藥?她丈夫不舉?”
初橙開始想歪了,合歡宗的藥無非就是些催情補腎的,還能有什麼?
她話音剛落,院門外就傳來弟子通傳的聲音:“禀宗主,清河劍宗宗主之女花靈求見,宗主是否要見?”
牆角正打坐的司衡聽見花靈的名字,立刻睜開的眼睛,看得出他很是想念。
按照書裡的劇情,原主此刻還在昏睡,是沒有接見花靈的,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司衡為了幫花靈私自去取了藥,但最後被原主攔了下來拿回了藥,還将花靈嘲笑一番。
不用想,白月光被欺負,那是司衡又是想将原主大卸八塊的一天。
“見,貴客來了怎能不見,你讓她在花廳歇着,好生招待。”
初橙精神抖擻的從床上下來,翻箱倒櫃的将原主最好看的衣裙找出來,然後坐到銅鏡前準備撸個美美的妝。
“司衡,你也換身好看的衣衫,好去見你白月……見你以前的故人,别丢了我合歡宗的顔面。”她還不忘讓司衡也打扮打扮。
小說裡,司衡小的時候是被清河劍宗的馬奴,專門為花靈牽馬,雖然他是努力但花靈待他極好,并未将他當做奴隸,兩人相處的過程中,司衡對花靈産生的愛慕之心,可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一個是低賤的馬奴,他從不敢表明自己的心意。
後來原主葉初橙偶然知道司衡是半妖後,暗地裡讓人給花靈的父親下毒,清河劍宗為救宗主,就用了司衡同葉初橙換解藥,這樣司衡就成了原主的奴隸。
“是。”司衡知道自己現在很憔悴,他也不想讓花靈擔心,可是他除了日常穿的幾件青衫,并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衣物。
初橙見狀立刻讓人送來錦衣華服,人靠衣裝馬靠鞍,司衡精心收拾一番後,猶如畫中的仙君一般,哪裡還有半分奴隸的影子。
“還不錯。”初橙看着一身墨藍暗金紋錦衣的司衡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少年肩寬腰細腿長的,非常适合這種暗色修身錦衣。
隻是他還未及冠,頭上不能戴冠子,于是她拿起一條金銀絲織成的發帶束在他的發上,如此一個俊美無雙的貴公子就成了。
兩人到了合歡宗接待客人的地方,初橙隻見一白衣女子正楚楚可憐的坐在椅子上,合歡宗的幾個大弟子正在一旁陪着。
見到初橙和司衡後,白衣女子立刻站了起來,向初橙盈盈一拜:“花靈見過葉宗主。”
初橙先看了司衡一眼,他雖然表面上不動聲色,可是一雙好看的眼睛裡是隐隐藏着的欣喜。
她和藹可親的扶起花靈:“花妹妹無需多禮,快過來坐,今日怎麼得空來我合歡宗,是擔心司衡麼?”
花靈下意識的看了一旁的司衡一眼,立刻移開眼睛:“葉宗主說笑了,司衡有葉宗主照顧,我沒什麼好擔心的,是我近日來想同宗主求一一味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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