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内由一個築基的修士到達元嬰,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她這是故意在刁難他麼。
“宗主,如果弟子做錯了什麼還請宗主直接責罰。”他回道。
初橙嬌媚的笑了笑:“你以為我和你在說笑?”
“難道不是麼?”
“當然不是。”初橙伸手在他臉上輕輕撫摸:“你是半妖不是嗎,隻要你的妖力覺醒,别說元嬰了,即可化神也是輕而易舉。”
司衡愣住了,她怎麼會知道他是半妖之身的,這件事連花靈都不知道。
“你是不是疑惑我為什麼知道你是半妖?”初橙問道。
司衡沒有說話,他不知她是不是在诓他。
初橙的手放在他的頸動脈處,感受着他脈搏強勁的跳動:“因為你十五歲那年你和花靈的爹同時中了毒,我在為你們醫治的時候,你身上的蛟紋顯現被我看見了。”
一句「蛟紋」讓司衡徹底相信她沒有說謊,她真的知道他的身世。
初橙将話說到這份上依舊見司衡不動聲色,心中再次暗歎他的定力。
“所以這兩個月我會盡我一切的可能幫你,讓你覺醒你的妖力,你不是一直想要給你父母報仇嗎?隻要你修為強大,你就可以得償所願。”初橙一點點的誘惑道。
闆闆卻聽的膽顫心驚:“初橙你瘋了,你怎麼會教唆他去報仇。”
初橙回道:“為父母報仇是天經地義的事,算哪門子教唆。”
“可他會成為魔君讓這個世界生靈塗炭。”
“闆闆,你不要先入為主,他現在還什麼壞事都沒做過,一切皆有可能改變。”
初橙看着少年琥珀色的眼睛,隻要錯誤還沒犯下,這個少年就不應該被釘在道德的審判柱上。
闆闆閉上嘴,的确,是它太過于代入劇情了,而忽略了一個人可以因環境而改變的事實。
“報仇?”司衡喃喃道,他又回憶起人生最黑暗的那一天。
那一天是他七歲生辰,一直以來他和父母都隐居在山林,可是後來一群蒙面的修士找來,他們修為十分強大,殺死母親後,用上古神器伏龍鼎将父親抓走,因為他被父母藏在井中才未被發現。
那一天他每時每刻都不敢忘,雖然他沒見過那些修士的面容,但是他記得他們的聲音,隻要再讓他聽見一次,他一定會認出他們。
“對,報仇,你要不要試一試?”初橙雖是在問他,但聲音卻十分堅定。
司衡的眼神漸漸聚焦,但他不會輕易相信初橙:“宗主說笑了,弟子沒有什麼仇要報,弟子說過隻想侍奉在宗主身邊,粥冷了,弟子再去熱一熱。”
看着少年離開的背影,初橙并不氣餒,相反她還很贊賞,這麼沉得住氣,是個幹大事的人。
就算他防着她,她也有辦法讓他覺醒,譬如合歡宗有無數修煉的丹藥,以及半個月之後的宗盟大會,她會讓他在那裡提前遇見「老熟人」,刺激他一下。
“闆闆,把當年殺害司衡父母的修士的資料給我一份。”她開始幹活了。
“好。”闆闆也毫不含糊的準備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初橙在了解了一番現在修仙界的大緻情況後,帶着一大包金瓜子和十個選拔出來的優秀弟子,開始向宗盟大會出發。
宗盟大會在琢玉山小天宗舉行,合歡宗離琢玉山有千裡的路程,禦劍得三四天才能到,所以她提前了十天出發,打算到了琢玉山後好好休息幾日,養精蓄銳不那麼疲憊。
合歡宗的弟子都沒怎麼出過遠門,所以這一路上除了唐姝和司衡,其他人都十分興奮,看到什麼都覺得新奇。
白天她們禦劍趕路,晚上就在城鎮找客棧休息,該吃吃該喝喝,一點都不虧待自己。
因為初橙的大方和随意,立刻又獲得了除唐姝外的其他弟子的好感。
晚上的時候,初橙和司衡住一間,原本她也想和他分開住的,可宗門弟子都以為他們已經有了什麼,她索性就依舊和他住了,反正天下人都知道她葉初橙是個放浪形骸的主,那就繼續維持這種人設吧,接下來還用得上。
到了第三天晚上,司衡鋪好床,照例在地上打地鋪,這次落腳的地方是個很小的城鎮,客棧破舊,被褥一股子味道,地闆也是潮濕發黴的。
被褥初橙出行的時候自行準備了,但是這地闆她就沒辦法了,看着司衡要睡在這樣的地闆上,她有些看不下去。
“上來睡吧,這床比較大。”她拍了拍身邊的空位說道。
司衡拒絕了:“弟子怕影響宗主休息,就不打擾宗主了。”
初橙笑了笑:“我看你是怕我吃了你吧,你放心,我要是想與你雙修早就動手了,上來,别讓我下來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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