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眼眸一冷,“不知你是從哪裡聽來的?”
趙媽老臉一笑,滿是褶子,“老錢管家臨終時交代,當年他可是将你托付給了一位道長,可如今小錢管家在廟裡将你接了回來,可不就是兩位師父?”
秋月白心中悅,這趙老媽子明顯就是杜陵蘭派來探聽,隻是自己母親為何不直接詢問,反倒是像借由他人之口打探,她又為何想要打探自己師父的事情,秉着胡說八道的原則,秋月白面上不露神色,傻傻看着趙老媽子,“我怎麼不曾聽師父提過,還有此事,自打有記憶起,便一直跟着師父住在山中,何來的兩位師父。是不是趙媽聽人閑話,也聽差了。”
趙媽臉色一黑,看向杜淩蘭,杜淩蘭使了個眼色,趙媽便心領神會,自嘲般笑着說道,“小少爺說的對,老奴年歲多大了,耳朵也不靈光了,許是聽差了,原承想小少爺跟着兩位大師,必定是學了了不得的本事,這才好奇問問。”
秋月白依舊一副天真的樣子問道,“不得了的本事?師父隻要求我每日晨起念經,添添香油,别的本事沒有,但卻念的一手好經書,不知這算不算趙媽口中的好本事?”
杜淩蘭瞪了一眼趙媽子,後者立即退了回來。這初來乍到的兒子是真的天真還是揣着明白裝糊塗,難道是在山中住久了,沒什麼防備之心,隻是這一頓聊下來,趙媽竟半點沒讨到便宜,反倒顯得她嘟嘟逼人了。便開口佯裝責怪趙媽道,“平日裡少聽那些嚼舌根子的話,如今月兒已經回家,便是你的主子,怎麼還輪的到你打聽主子的事了!”
“是是是,夫人責怪的在理,是老奴越矩了。”
秋月白瞪着一雙愚蠢而清澈的眼睛,靜靜的看着這主仆一唱一和,這明面上像是在指責趙媽越矩,這暗地裡怕是在提醒自己,誰才是這裡的主人。
本着傻子就是無畏的精神,秋月白直接開口詢問道,“昨晚那黑袍男子是誰?”
杜淩蘭心裡打了一個寒顫,一想到昨夜之事便有些後怕,但又壓制不住心中怒氣,“你别管,你隻要好好聽話,旁的那些事不需要你操心。”
杜淩蘭越是這樣躲避,秋月白越能感覺到,這其中必然掩藏着秘密,要是錯過這個機會,以後怕是不好開口再問,于是打破砂鍋問到底,“可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婚房?就是鬧洞房也不是時候啊?”
杜淩蘭背脊發涼,眉頭早已皺成一團,語氣兇狠道,“跟你說了,這些事不需要你操心,你隻要乖乖在宅子裡呆着便行!”
隻是随便問問,沒想到杜陵蘭對這事竟然如此排斥,昨晚婚房之内,被黑衣人打傷的還有秋盛晨,貌似秋盛晨傷的比自己更加嚴重,那黑衣人到底想要幹什麼?嫁入秋家……絕對不不是他們口中所說的成全大義順應局勢,它背後到底隐藏着什麼?自己剛才的問題顯然已經惹怒了杜淩蘭,想要從她口中得到答案,目前肯定做不到了,與其繼續追問,不如見好就收。
秋月白瞬間搬出一副挨罵後的委屈樣,壓着聲音喚了一聲娘,“月兒知道錯了,我看昨日哥哥也受傷了,可以帶我去看看他嗎?”
杜淩蘭心頭一顫,恍惚間看見秋盛晨在跟自己撒嬌,心裡說不出的難受,原本準備罵人的話咽了回去,舒了口氣說道“我不是說了,讓你别再多管閑事!我這就帶你去。”
這一下反倒讓秋月白有些吃驚,說好要去見長輩的,怎的這麼快就答應自己去見秋盛晨,看來杜陵蘭原本就沒打算帶自己去秋家長輩,隻是自己這一求,反倒給了她一個不需要編的理由。一想到這,秋月白心中難免苦澀。
秋盛晨的院子離秋月白住的地方并不遠,中間隔了一個小花園,穿過一扇圓拱門就是。一過拱門,卻似過了一道天門,門裡門外真真的是天差地别,雕欄花柱,移步換景,所過之處無不巧奪天工,穿過兩側一亭廊,便看見一扇金漆大門,推門而入,再行一段路,便見一扇略小的門。
人剛到門口,就聽見嘭的一聲響,緊接着就是噼裡啪啦,一連串摔東西砸瓢盆的動靜,不用猜也能想到,能鬧出這麼大動靜的定然就是自己那個雙胞胎哥哥,隻是聽聞他嚣張,卻不曾想他如此暴躁。秋月白面上卻不露聲色,疑惑地看向杜淩蘭,隻見杜淩蘭她臉上絲毫沒看出緊張擔憂的神色,反倒是一臉從容,秋月白心下了然,這秋盛晨打翁墩盆的本事,平時在家一定沒少練習,這杜淩蘭怕早就已經習以為常。
兩人在屋外站了一小會,等屋裡聲音小了下來,才推門走了進去。
秋月白雖然早早就想到這屋裡定是一片狼藉,可還是低估了秋盛晨的能力,這屋子跟拆了似的,竟全無一件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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